若未眷落_第十五回 胡瑞刚酒后乱言 张东宇夜对志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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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回 胡瑞刚酒后乱言 张东宇夜对志斌 (第1/4页)

    话说贺志斌回到房子内,顿感面红脸烧,心神不定,倒头睡在了通铺上。

    张荏青和瑞雪看完了马,又向前院走去,帅业峰还继续跟在后面喋喋不休,瑞雪回头对帅业峰道:“我们这下回房去,你还要跟着吗?”帅业峰笑了笑道:“这就不了,小姐你慢走。”张荏青也回头道:“帅大哥,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然后便与瑞雪回到房中。二人坐下后,张荏青道:“今天好生奇怪,我明明看见仇天看的书名是《夏书》,他却把书背到身后,非要说是看闲杂小说。”瑞雪问道:“什么夏书,冬书的,看什么书,又有什么关系?”张荏青道:“你不懂。”然后起身继续道:“《夏书》出自上古儒家经典《尚书》,就连我都读不懂,他怎么会看这种书呢?”瑞雪也起身道:“小姐,你就这性格,芝麻大的事你都要研究,人家看什么书,读什么书,我们能管得着吗?只要不耽误干活就行了。”张荏青道:“你懂什么?人家这么年轻,能读这种书,必定学问非一般人所能比。”张荏青又想了想道:“而且你刚看见了吗?他故意把书背过去,不想让我们知道他看的什么书,这种欲盖弥彰的行为,我真的有点摸不着头脑。”张荏青自言自语道:“仇天,仇天,好怪的名字,他到底想掩饰什么呢?”张荏青正想着,王悦霞便推门而入,瑞雪赶紧起身道:“夫人。”张荏青也迎了上去道:“娘。”王悦霞进来坐下后,道:“今日你爹有应酬,回来的晚,我过来看看你。”张荏青道:“也是,爹爹好久没有晚归了。”瑞雪给王悦霞倒了一杯水,递过来道:“夫人喝杯水。”王悦霞接过水杯,又放在桌上,道:“瑞雪啊,我现在不渴,你去后院看看东宇在不在?我怎么老半天没见他了。”瑞雪应声,便出了门。

    王悦霞伸出两只手握住张荏青的双手,道:“来,坐娘旁边,娘和你说说话。”张荏青慢慢靠近,坐在王悦霞旁边,王悦霞看着张荏青道:“青儿,如今你大哥已经步入仕途,成家立业了,且长住在大兴,很少回家。你弟弟又痴迷武功,不愿读书。你爹呢,现在基本是个闲职,还能经常陪陪我。”张荏青摸了摸王悦霞的手,道:“娘,我也会一直在家里陪着你。”王悦霞笑道:“傻孩子,你都十八了,已经到了嫁人的年龄。”张荏青道:“娘,我不想嫁人,就想永远呆在家里,陪着你和爹。”王悦霞道:“那怎么可能呢。”王悦霞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又看了看张荏青,继续道:“其实,这一两年来,你爹同窗同僚的,都想上咱们家给他们的公子提亲,你爹也是舍不得你,说你还小,都一一推掉了,可是你现在年芳十八了,再不嫁人就说不过去了。”张荏青道:“娘,就算嫁人,我也要找个自己喜欢的人,我可不想你们的一个父母之命,就让我嫁给一个根本不爱的人。”王悦霞摸了摸张荏青的头,笑道:“呵呵,你大哥喜欢读书,你也从小跟着他认字读书,读了这么多书,连思想都变了,还要喜欢的人才嫁?”张荏青道:“如不能两情相悦,那我宁可呆在家里侍奉你们二老。”王悦霞道:“别胡言乱语了,完了有你爹和娘给你把关,尽可放心。”言语间,瑞雪走了进来,瑞雪对王悦霞道:“夫人,少爷没在后院,也没在前院,可能出去了吧。”王悦霞叹口气道:“又不知道去哪里和人玩去了,一天没个正形。”

    此刻,在胡瑞刚府邸,胡瑞刚正和张从城二人在饭桌上吃着饭,胡瑞刚如今真是如日中天,顺风顺水。他居坐主位,张从城坐在旁边,身后两个丫鬟,不断的给二人添酒夹菜,胡瑞刚端起一杯酒道:“张兄,你我虽说现在都在京城为官,可公务繁忙,难得两个人坐在一起把酒论欢。”张从城连忙端起酒道:“胡大人,您才是日理万机,公务繁忙,下官只是个太仆寺少卿,基本是个闲职,您要有空,只管吩咐下官就行。”胡瑞刚将酒杯扬了扬,便与张从城一饮而尽,然后放下杯子道:“此时,在家里,官场那客套就免了,想想我们当年在华安的时候,经常闲来无事一起畅谈人生,好不惬意。现在官是越做越大了,但是不瞒张兄,烦心事也越来越多了。”张从城道:“是啊,兵部左侍郎,权力越大,责任就越大。”胡瑞刚道:“你家东明已经入仕,年初也大婚了,真是可喜可贺。”张从城道:“托大人的福而已。”胡瑞刚继续问道:“听说你家东宇想入锦衣卫?”张从城回道:“那只是小儿到处胡乱吹嘘,锦衣卫选拔严格,岂是他想进就进的。”胡瑞刚道:“锦衣卫都指挥使吕品与我也算有点交情,我可以向吕品举荐令郎。”张从城起身给胡瑞刚夹了一块鱼,然后坐下道:“吕品乃是天下武学至尊,是天下习武之人的标杆。据说能和其过过招的武将、锦衣卫,都是无上荣耀。”胡瑞刚道:“正是,吕品十年前已经是天下无敌了,现在除了皇上,几乎没有人能让他出手。”张从城问道:“吕品性格孤傲,胡大人怎么结识的?”胡瑞刚又喝了一杯酒,旁边丫鬟赶紧上前又给斟满,胡瑞刚对着两个丫鬟一挥手,两个丫鬟便告退了。胡瑞刚吃了一口张从城夹的鱼rou,然后笑道:“哈哈,投其所好而已,任何人都长心,心里都有事,即为心事,任何人心想之事皆有所异,只要抓住每个人心中所想,再投其所好,必有收获。”张从城连连点头,道:“胡大人果然善于分析人心,那吕品好像不为金银美女所动,那大人如何知晓他的爱好。”胡瑞刚又端起一杯酒道:“来。”张从城也端起酒,二人碰完,张从城便起身又给胡瑞刚斟满。胡瑞刚喝到兴头,显然有些醉意,然后又道:“金银美女,乃世人所爱,本不足道,可是吕品不是凡夫俗子,乃是大明第一高手,若他沉迷酒色,何以有如此高的武学修为?现除了当今圣上,一般人他根本不屑。我就是去年间,去陕西办差,偶遇一把上古宝剑,不惜动用关系,并以重金购得,后赠与吕品,从而与吕品才有了交情。”张从城有点疑惑,道:“下官不明白,大人怎么就知道他喜欢古剑?况且大人是个文人,为何要花这么大的精力搭上这层关系?”胡瑞刚笑道:“天下习武之人,都把吕品视为榜样,尊为武圣,可在我眼里,他不过是武痴而已,他十年前便扬名天下,肯定对武学情有独钟,尚武之人,谁不珍爱兵器?”胡瑞刚说着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张从城连忙起身继续为其斟满。胡瑞刚接着道:“咱们这位皇上,虽说不喜政事,但却永远是大明的权力顶峰,平日里总是吕品跟随其左右,将来随便在圣上面前提及美言几句,可抵多少年的官场沉浮?”张从城奉承道:“大人果然深谋远虑,下官实在佩服的五体投地。”胡瑞刚摆了摆手,笑道:“这就是为何当初你是我顶头上司,现在官运却在我之下的原因。”胡瑞刚突然一转话题问道:“你家千金张荏青现在也正值芳华,可给寻过亲事?”张从城回道:“以前也有人提及过,我和悦霞还没有打算呢。”胡瑞刚道:“令千金已经不小了,该打算了。”张从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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