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未眷落_第三十三回 驸马见侍郎殷丰 志奇窃家中银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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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三回 驸马见侍郎殷丰 志奇窃家中银两 (第2/4页)

人请起。”殷丰起身后伸手道:“驸马,请。”

    殷丰府上厅堂内,贺志斌与殷丰就坐后,殷丰便问道:“不知驸马爷大驾光临,所谓何事?”贺志斌看了眼殷丰旁边的管家,然后道:“殷大人,我有私事与你述说。”殷丰对着管家便道:“你先下去吧,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管家点点头,便出去离去。

    这时,贺志斌直接开门见山道:“殷大人,你在万历二十三年所任何职?”殷丰想了想道:“那时,卑职在山西任千总。”贺志斌问道:“那年你可去过华安县?”殷丰看着贺志斌,然后点点头。贺志斌继续问道:“那华安县贺家灭门案,你可知晓?”殷丰顿时不知如何回答,他又端详着贺志斌,然后问道:“驸马爷,您是?”贺志斌道:“实不相瞒,华安的贺家与我乃是本家,当年之事,我这些年一直想知道真相,还请殷大人能指点一二。”殷丰道:“驸马爷,恕卑职冒昧,您和贺贵富家是怎么样的本家关系?”贺志斌起身,来回走着,然后道:“如果我说,贺贵富是我父亲呢。”殷丰也忙起身,呆呆看着贺志斌,问道:“此话当真?”贺志斌点点头道:“我正是贺贵富的长子。”殷丰跪下道:“驸马爷,你要真是华安贺贵富的儿子,那你也是我的恩公。”贺志斌道:“此话怎讲。”殷丰道:“不瞒驸马爷,当年贺府的贺乾玉乃是我的救命恩人,当年华安之事,我也是非常自责。”贺志斌道:“听闻,当年就是你带兵到我们家将我家人抓走的。”殷丰道:“当年,山西巡抚黄大人派我到华安,要我听从熊柏然的节制,熊柏然便派我和沈西南去贺府将你一家人都带回了华安县衙,后来县衙大堂上发生了让我终身难忘的血案,熊柏然当堂被你爹杀死,你爹和家人们也被乱兵杀死,其惨烈,让我至今记忆犹新。”贺志斌道:“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我们贺家有恩与你,为何你还能恩将仇报,使我家横遭灭门?”殷丰黯然道:“实话说,我何尝又想如此,可是也身不由己。”贺志斌看着殷丰道:“你先起来吧。”殷丰慢慢站起身来,贺志斌继续问道:“那你说致使我家灭门的始作俑者到底是谁?”殷丰坐了下来,咬牙切齿道:“胡瑞刚,此人心术不正,恶念丛生,如果当年不是他上蹿下跳的联络熊柏然并出谋划策,你家也不可能遭此大难。”贺志斌道:“胡瑞刚此人,诡计多端,上次我还将他劫持到郊外,他硬是没有承认,还将所有罪责丢给张从城。”殷丰道:“原来上次是你将胡瑞刚劫持的,胡瑞刚此人老谋深远,他断然不会承认的。”贺志斌问道:“那张从城呢?他在我们家灭门案里充当了什么角色?”殷丰道:“其实,张从城此人还算忠厚,只因他看不惯这种诬陷欲加之罪,在大堂之上便早早离开了。”贺志斌问道:“那他岂不是和这件事没有什么关系吗?”殷丰道:“可以这么说,张从城在堂上时甚至为你爹辩白,却被熊柏然训斥。”贺志斌听后慢慢回到桌前坐下,喃喃道:“看来,我是冤枉张从城了。”殷丰道:“怪只怪张从城当时主政华安,故而所有人都以为他是罪魁祸首,实则这一切都是胡瑞刚一手策划的,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在同一个衙门,而水火不容的原因。”贺志斌起身狠狠道:“既然如此,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殷丰也起身道:“胡瑞刚是多么精明的一个人,我估摸着,他以后会倍加小心,再抓他就难了。”贺志斌想了想道:“也是,不过此人不除,难解我心头之恨。”殷丰突然道:“你还记得你的师父吗?”贺志斌问道:“师父?”殷丰道:“没错,就是王秀素。”贺志斌问道:“怎么?你有他的下落吗?”殷丰回道:“前几年,他来找过我,并打听你的下落,可我当时也不知道你在哪里。”贺志斌问道:“那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还有我弟弟志远的下落吗?”殷丰道:“王秀素当时说,你弟弟志远好像在关外,至于他本人,也没说去哪里可以找到。”贺志斌道:“哦,关外之大,没有具体说在哪里吗?”殷丰摇了摇头道:“具体没说。”贺志斌道:“好吧,那我先走了,完了有事再来请教。”殷丰道:“驸马爷,今日算是知道了,改日容我登门拜访。”贺志斌点点头,道:“嗯,我的事情,给谁都不要讲了。”殷丰道:“放心吧,恩公。”

    贺志斌出了殷丰府中,天色已晚,他便带着龙虎豹来到北化街贺贵才家中。

    贺贵才家中厅房内,众人坐在一起,贺贵才道:“志斌,好久没见你过来了。”贺志斌道:“大伯,最近事多,所以没空过来看您和婶子。”玉琴道:“志斌,你穿着这驸马服,婶子都不敢认你了。”贺志斌笑道:“呵呵,婶子,今日是有事才穿上它的,平日里,除了进宫,我根本不穿的。”周豹也道:“不过四弟穿上这身衣服,我们都跟着神气了不少。”周虎道:“可不是嘛,我们去了殷丰府中,一听驸马爷来了,殷丰连忙跑出来叩头。”贺贵才问道:“你们去了殷丰家?”贺志斌道:“是的大伯,我这次来就是想问问你,殷丰此人到底如何?”贺贵才道:“殷丰,此人还是比较正直的,据说当年在华安大堂上,殷丰虽然武功高强,却始终没有真正和你爹交手,所以熊柏然才那么顺利被杀。”贺志斌点点头,道:“大伯,还有件事,张从城已经死了,据殷丰说,张从城为人正直,与我家灭门案没有什么直接关系。”贺贵才有点吃惊,道:“死了?是你杀的?”贺志斌摇了摇头道:“不是,是自杀的。”贺贵才叹了口气,道:“唉,从前我们在一个县衙,你说他自杀身亡了,可我这心里却有点……”贺志斌道:“张从城难道真的不是什么坏人。”玉琴道:“其实张从城本人还是不坏,当年华安事后,他还专程拿着银子来家里看望过我们。”贺志斌起身看了一眼众人,道:“我知道了,有时候,一个人在一个特定的时候,并处在一个特定的位置上,必然会成为众矢之的,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最初都以为他是首恶元凶的原因。”周龙点点头道:“四弟所言极是,可是如今张从城已死,说什么皆晚矣。”贺贵才也道:“是啊,张从城毕竟还是你的岳丈,如此看来,我们的确冤枉他了。”贺志斌道:“是啊,以后我不知道如何面对青儿了。”这时,贺贵才对着玉琴道:“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玉琴起身看了一眼贺贵才,会意道:“好。”说着他又回头对众人道:“我先失陪了,你们聊。”贺志斌道:“婶子,今天怎么睡这么早?”玉琴哭笑道:“没事,只是今日有些疲惫了,你和你大伯他们聊。”说罢,便离开了厅房。

    待玉琴走后,贺贵才站起身来,将贺志斌拉着坐下后,哭诉道:“志斌,大伯对不起你。”贺志斌忙起身问道:“大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说。”贺贵才伸手打了自己一耳光,贺志斌忙将贺贵才的手拉住,然后将贺贵才扶到座位上坐好,道:“大伯,有什么话你就说,别这样好吗?”这时周虎道:“大伯,你到底有什么事就说嘛,大家都不是外人。”周豹也道:“对啊,你就说吧。”众人都看着贺贵才,这时贺贵才道:“这话我都没法说。”周龙道:“大伯,你就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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