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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明明是正义人士却总被误认为反派  (第2/3页)
音自他背后响起:    “成大吃,你刚刚在干什么?”    “老大,你不是让我在后面看守粮食吗。”    强行压住眼中的慌乱,成大吃僵硬的抬起右手摸着自己的脑袋。    “又吃了多少?”    “老大,你在说什么?”    “说,吃了多少。”    面对樊平状如修罗的逼视,成大吃缓缓低头,蚊声说道:    “就,就两锅。”    听到成大吃的回答,樊平只感到一股怒火直冲脑门。    原本凭借着转转乐的畅销,樊平感觉自己即将脱离赤贫奔向小康,然后他便发现,把人吃穷这句调侃,在自己眼前生生上演。    面对日渐富裕的美好生活,成大吃高兴的像个孩子,忍不住拍着肚皮,每顿饭多吃几锅,恩,不是按碗,是按锅。    于是,樊平便悲伤的发现,无论生意多好,但家里食物却总是在揭不开锅的边缘徘徊,富有盈余的储粮会固定在第二天刷新消失,与此同时粮仓门口还会刷新一个满脸舒坦的巨汉守卫。    尤其是现在,巨汉守卫还沾上了监守自盗的恶习。    想到这里,樊平再也无法遏制内心的冲动,挥舞着拳头冲了上去。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几天不打就敢上房揭瓦了是吧。    “住手!”    然而跑至半途,樊平便听到一声爆喝从身后传来,与此同时自己的手臂也被人牢牢抓住。    回头望去,樊平看到了个满脸沧桑,一幅被生活重压模样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名叫刘余年,是圣城军队派出的特殊征兵官。    很少有人知道,这次圣城设立集市的目的除了缓和与部落游民的关系外,还有提前选拔人才的意思在里面。    圣城方面并不信任部落,尤其是那些大部落出身的贵族,但百年的隔阂让圣城对于外部荒野的状况一无所知,为了保证征兵顺利进行,圣城只能依靠大部落的帮助,甚至为了安抚那些大部落的情绪,圣城还提前许诺了部分基层军官的资格。    百年前圣城军队仅一个晚上便镇压了部落游民联军,但鲜为人知的是,在镇压行动之前,圣城军队内部还发生了一场平叛战争,圣城军队内出身大部落的军官进行了串联,意图在军队出征时反戈一击。    反叛不出预料的失败了,但这也让圣城对于荒野上的部落产生警惕。    虽然现在为了征兵工作顺利进行,圣城不得不用基层军官名额作为利益交换的筹码,但这并不妨碍在背后弄点小动作,要知道玩政治的心都黑。    首先,作为一名神圣的圣城军队基层军官,肯定不能像大头兵那样直接招聘,要提前进行考核,考核过程中筛选掉几批不合格的人那可就再正常不过了。然后,为了防止基层军官名额被大部落垄断引起众怒,在保证大部落名额的基础上,额外给小部落和游民派发资格是相当正常的行为,当然,要是考核过程中大部落出身的人被淘汰,那也是技不如人理应如此。    于是基于以上背景,刘余年这种特殊征兵官便诞生了。    他们在集市中筛选出那些小部落或游民出身的人才,秘密接触后派发基层军官考核资格,疯狂往基层军官考核里掺沙子,最终目标是打造一个没有部落贵族的纯洁军队。    而如今刘余年出现于此制止樊平也并非偶然。    一开始只是听到有个摊位能一夜暴富的传言,但刘余年对此并不感兴趣,甚至已经知道这就是一场利用人贪欲的欺诈,内心本能的对这种行为产生厌恶。    然而过了两天,刘余年再次听到了相同的传言,只不过这次除了煞有其事的一夜暴富外,传言还特意强调这个摊位有狠人守护,敢闹事的无一例外全被打趴。    对于传言中的狠人,刘余年内心稍微起了兴趣,这种武力值爆棚的存在,无疑就是打击部落贵族的完美工具人,最好能在考核前把那些部落贵族全部打趴,也就没有这么多糟心事了。    然后经过几次踩点,刘余年收起了原本轻松的心态,转而是沉重的叹息,叹息荒野上的黑暗。    一个身材发福脚步虚浮一看就是没有经过任何战斗训练的纨绔子弟,却堂而皇之的靠着巫医名号欺诈淳朴的兄妹俩,甚至还恬不知耻变本加厉的从兄妹俩身上榨取利益。    刘余年亲眼所见,女孩因为饥饿去捕捉扎嘎那种有毒之物,甚至将其做成诡异的rou羹用以填饱肚子。而那个保护纨绔子弟的壮汉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明明武力高强,动辄被打骂不说,甚至连顿饭都吃不饱。    心中的正义感告诉自己应该挺身而出,制止那个纨绔子弟,但大脑的理性却在告诉自己,要以大局为重,这纨绔子弟明显就是部落贵族,擅自行动只会影响圣城和部落的关系。    这种冲突一直拷问着刘余年,直到现在,他看到那个纨绔子弟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想动手打人,内心的正义感再也无法让他置之不理。    “喂喂喂,这位客人,你想干什么?”    不耐烦的声音将刘余年拉回现在,他看着樊平扒开了自己的手掌,    刘余年不知道自己应该以什么身份介入,只能干巴巴的回应道:    “打人是不对的。”    “啊?打人是不对的?怎么,不听话还不能打了?你知道他花了我多少钱吗?”    刘余年看着樊平的面容逐渐扭曲,嘴里还在不停叫嚣,于是他直接从怀里掏出一个铁牌塞了过去,打断道:    “这是基层军官考核资格证,你应该知道它的价值。”    如刘余年预料的那样,在利益面前,叫嚣声戛然而止。    应该说此刻,看着手里那块铭刻着高塔图样的菱形铁牌,樊平已经完全蒙蔽了。    执行家法过程中莫名其妙被人阻止不说,还被人塞了块基层军官考核资格证,还让自己去猜它的价值。    然后樊平悟了。    考虑到封建社会低效的监管机制,樊平有理由相信自己正在经历一场黑暗的卖官鬻爵交易,那些贪官在集市里筛选目标,正好这几天自己摊位的生意异常火爆,被贪官盯上上门推销也合情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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