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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人,其中代表人物就是杨易宁还有陈玲,他们深深相信袁世超的老实单纯善良不可能干出这样猪狗不如的事情。另外一拨人是选择相信舆论,其中代表就是前台那帮姑娘还有蒋小英,他们认为他就是假装斯文,是一只斯文禽兽,披着羊皮的狼。 袁世超本人对此事做出来明确的态度就是不作任何解释。 那晚,在袁世超家楼下是杨易宁见范琴的最后一面,其实也是袁世超见范琴的最后一面。范琴跑到公司控诉后,就感觉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袁世超连联系都联系不上,更不要说是见面。 往后的岁月里他再也没有在某条街道,某个街口与她偶然相遇。 杨易宁回想起那晚,他像夸父追日般忙追上袁世超,急促地问道:“什么情况啊?” 袁世超直截了当地回:“分手了。” 杨易宁惊讶地再问:“咋过就分手了?太突然了。” 袁世超若有所思地说:“她的控制欲不是一般的强,这样下去我可能连朋友也不要想交了。” “我给你说,大概十天前我就跟她提的分手,她一直没给个答复,像蒸发了一样。然后就今天,你知道她来干嘛了吗?我打电话给我,说她怀孕了,而且自己还把孩子打掉了,还是今天打掉的。她闹死闹活还要见我一面,我说都这样了,有什么好见的。她就直接跑到我家楼下了。我TM都懵逼了,这什么跟什么啊,我直接都无语了。”袁世超悲愤地娓娓道来。 杨易宁则呆若木鸡,愣在那儿,半天没回过神了,但是脑袋里被孩子的归属问题填满,又不知当不当问。袁世超没留意杨易宁已僵愣在原地了,往前走出两步察觉后,转头来郑重其事地说:“我也不知道孩子是不是我的,就只有半个月前我们做过,确实是无套内射了。我想着就算有,也不可能这么快吧。就算有,好歹也得先告诉我吧。我想了想,告诉我那就结婚,孩子肯定要留下来。结果局面搞成这样,难道她想借着这个事情让我觉得愧疚拴住我吗?我是真的搞球不懂。本来之前想说能谈谈嘛,各让一步,再试试看。现在都分手了,她还这样我根本就不想搭理她了。”
杨易宁知晓了这段无疾而终的感情其中来龙去脉,回想之前的种种不理解,原来如此。对袁世超做出精辟的总结性评论:“你这个恋爱谈得不像是甜蜜初恋,但你干的事情确实是个纯情处男。” 杨袁两人没曾想到的是范琴会无所畏惧地跑到优品大闹这么一出荒唐戏,以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杀掉袁世超面子和名声,也杀掉了自己的尊严和贞情。袁世超遭受无端的非议和指责,他对着想要帮他伸冤理枉的杨易宁,漠然视之地说:“算了,无所谓的,都会过去的。当年我爸去世,我熬过了。我姐去世,我也熬过了。我被骗进传销,我还是熬过了。这算什么啊?时间会证明一切的,现在的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 所有艰难的事情熬过去后,都能轻描淡写地讲出来。正如袁世超所说,他的感情风波事件发酵几天后,逐渐被人淡忘,没人再提起,但也没有证明他的清白。 蒋小英却鬼鬼祟祟找到杨易宁,兴致勃勃来问他,袁世超此事的真假,还对杨易宁信誓旦旦地扬言:她跟袁世超相处了这么长时间,是了解他的,她是绝对相信他的人品的,虽然他人不怎么样,但起码也算是个好人,他那种性格干不出这样的事情。杨易宁听了这番话都纳闷了,最开始你不也是乐此不疲的参与舆论,你不是相信袁世超干不出来这样的事情嘛,那还落实真假,有什么意义。还有你这话说的是在夸袁世超还是在损袁世超。杨易宁坚定地对蒋小英说:“既然你选择相信他,那就不要怀疑他。虽然你们没有成为情侣,但也算是好朋友吧。即使不是好朋友,那也是同事吧。” 蒋小英似懂非懂,一知半解,唉声叹气,转移话题:“我给你介绍的那个朋友聊的咋样?” “没时间没兴趣。” 蒋小英从未忘记要成为杨易宁的媒婆的这个誓言,而且对这个事情甚是上心。在这半年多的时间,她已经把自己身边单身的朋友给杨易宁介绍了一遍,结果一个没成。但她并不气馁,越挫越勇再接再厉,最后她还是取得了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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