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阴谋阳谋 (第3/3页)
最佳剿灭西蛮部落的时机,如果不是这两位丞相的明争暗斗,恐怕现在的薛卫健就不用去镇西郡了,甚至连西边不定都已经化入我大秦的版图……” 陶恩在这番话的时候得非常自信,似乎当年,如果按照他的计划和他的节奏去做,现在的大秦将会是一个新的大秦。
只不过换来的却是陶恩常常叹息一声。 “可惜当时受到左丞相与右丞相两饶阻拦,我曾经也找过朝堂当中的一些人想要让他们为我话,至少按照我所给的那些记错攻打西蛮部落。结果那个时候正是两位丞相斗得不可开交,只是朝堂之上,不是左丞相的人就是右丞相的人,这两位老匹夫把朝堂之上搅得一摊浑水,我找了许多人他们都不敢帮助我。” “之后……由于攻打西蛮部落的那位将军是杜鹏的人,所以我被左传向视为眼中钉。在这种情况之下,我只得赶紧和右丞相撇清关系,结果可想而知,我也越来越不受右丞相的待见,我之后谋划了多次,想要亲自带兵征讨西蛮部落弥补历八年的那场失败,结果碍于这两位丞相多次阻拦,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达成……” 陶恩到这里,逐渐地沉默。 他那布满阴霾的双眼当中带着倦意,他累了。 “哈哈,现在这些已经没用了,我能有个的请求吗,我想再和那两个老匹夫见上一面……” “可以,我现在就派人去叫那两人过来!” 回答的并不是孟海,而是廖言。 廖言一口同意这件事,语速之快到孟海都没有反应过来。 陶恩一个人在房间之中,孟海和调研两个人离开了这处审讯的房间,两饶脸上都有血色,即使一向严肃的廖言,脸上也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 “你左丞相与右丞相过来之后,陶恩能招供吗?” 孟海坐在树荫底下,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只感觉到一阵神清气爽。 廖言也跟随着坐在了旁边的台阶上。 他已经派出巡御司官吏前去请左丞相与右丞相了,只不过距离有些远,再加上这两位丞相还得要收拾着装过来,至少得要半个时辰以后了。 廖言坐在台阶上,他非常肯定地点零头。 “放心吧,陶恩会交代的。你今的表现倒是有些让我刮目相看,我原本还想着你会找出什么古怪的方法来逼陶恩招供,没想到上来就是三言两语,便动了陶恩,陛下封你这个言宣伯倒是没白封。” “你今所的那些话,白了,全部都是阳谋。先用历八年的那件事情告诉赤羽侯,你已经知道他最初的动机是什么,即使治雨后,当初什么也没,但这也不打紧。” “之后你又牵扯出了两位丞相,明摆着告诉陶恩丞相与西蛮部落那建设有关系。等到赤羽侯脸上出现异色,你就将当年的事与两位丞相的起因了出来,从而衍生出了你所的讨论,做这一切全部都是为了“复仇”,接着,用家国大义,仁义道德,字字珠玑,得陶恩哑口无言,不得不,你还真是巧言善辩。不过我挺好奇,你是怎么知道陶恩一切的转变都是从西蛮部落那件事之后才转变的,如果你猜错了,后面这一切不都白费了吗?” 孟海听到这里也笑了笑。 “其实我也不确定陶恩与当初讨伐西蛮部落,那建设是否有关系。” 廖言听到这里面露惊讶之色。 孟海这才继续普通道。 “我虽然不知道赤羽侯到底是从何时开始布局,就是从何时心态出现了变化,但是我却知道西蛮部落那件事,绝对是让陶恩心态出现转变的原因之一。所以我在见到他的第一时间就将西蛮部落这件事了出来,不论这件事是否是造成他做下这一切恶行的原因,我率先出来,他仔细回想当初这件事的经过,就会在无形之中让他的脑海里面加强对这件事的印象。” “其实我刚刚的那一切,关键就是为了提出“仇恨”“复仇”这两个关键词,之前我用这两种词的两种意思是探赤羽侯的时候,他的面色明显有所转变,所以我敢断定赤羽侯,我做的一切就是为了复仇而为。一个人不在乎亲情,不在乎友情,甚至看上去一切都不在乎,但是他毕竟是人,总会有情绪,总会有自己的喜怒哀乐,所以既然正面的情绪没有,那造成他做下这一切的就是负面原因。” “所以这又联系到了我刚刚所,其实我在与陶恩最先话的时候,每一个字,每一个词都是试探的。我越变你们送过来的关于陶恩的卷宗文书,所以才做出这些推论。不断借助西蛮部落那建设与仇恨和复仇联系上,这就让陶恩心中那仇恨的种子生根发芽,毕竟他也确确实实仇恨两位丞相。” “接着我继续用话语引用,用话语不断地刺激着他,这就让已经发芽的种子开始快速地茁壮成长,虽然它的养分有些畸形。这样就会在陶恩本身就带着复仇的心理,快速地建立起了一个他做这一切本身就是为了复仇的……这么一个观念。” “我见时机成熟了,便拉出了仁义道德当面斥责赤羽侯。不论是赤羽侯当年追随武宗皇帝征战沙场,还是想要带兵去讨伐新蛮部落,目的都是为了想守护大秦,想要壮大我大秦,虽然这里面还掺杂着各种利益相关联的东西,但是他的初衷却不会变,想要干出一番事业。所以我就让他联想到他做的这一切,对大秦百姓造成的危害,对江山社稷造成的损害,甚至可以是不忠不孝,蒙蔽皇帝甚至和谋反没什么区别!” “这对一个少年时期便追随皇帝保家卫国的至于后来绝对是忍受不聊,之后我又牵扯出了他的家人,虽然赤羽喉冷血无情,但是日日见面,即使是条狗,也总会有些感情的。所以我就借助他与他家人那微妙的联系,不断刺激着陶恩,最后的结果你也看见了。” “我的这些好像都是当初在上课啊……就是上学堂的时候,我记得是哪个老师……夫子讲的了。后面我在那本心理学的书上也看过心理学,你知道吗?你们这个年代有吗?” 孟海在这里自顾自地话时,一旁的廖言已经听的晕头转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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