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夫子_第182章 考官抓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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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2章 考官抓人 (第2/3页)

下的时候衣服就会被压得弯曲,从他将里面的答案给露出来。”

    考官一边着,一边就翻开了衣袍,果然在腹部位看见了被绣在书生袍上的白布,在白布上用毛笔细地写着许多文字。

    孟海看了一眼这个时代的缩印版抄,就听到旁边的考官继续道。

    “在进入礼部贡院的时候外面会有检查的考官,当时想必他将这白布抄缝在了衣服内侧,所以并没有检查出来什么问题。等到进入千举屋的房,经过二次检验,在敲响第一声或者第二声钟声之时,他将线脚拉开。这线条只用轻轻一拉,便能够将整根线给抽出来,从而让答案落在衣摆下方。”

    “想必他是刚刚抄完这一面的答案,借助上茅房的名义,将原先抄完的答案扔去,在绣上这新的答案。看这针脚,应该是学过两三年刺绣的,你不会为了考试专门去学习这针绞功夫的吧?”

    考官最后两句是对考生的。

    考生被两三个礼部官员联合摁在霖上,这考生经过最初的激烈挣扎之后到了现在已经是放弃了,他被礼部官员压着并不动弹。

    不过听到考官这句话之后,眼圈就红了。

    “都是我一时被鬼迷了心窍,做出这种错事,还请考官大人放了我。我所作答的那几张卷子,考官大人尽可收走,还请考官大人给我一次机会,我上有老下有,都指望着这场科举考试能博得头筹……考官大人,您能不能不要上报这件事,我袖口还有几两银子,这已经是我全部的家当了,考官大人,还请高抬贵手……”

    这位考生一边着,一边痛哭流涕。

    他哭着求着,希望在场的礼部官员能够放过他,至少把它逐出科举考场,但是不要记他的名字。

    将它逐出考场代表着今年这场科举考试已经与他无缘,但是三年之后却仍然可以重来。

    但是一旦将他的这种作弊的行为记录在案,永生永世,包括他的三代子孙都不能够再次参与科考。

    所以考生开始痛哭流涕,甚至拿出自己仅剩的三两左右的碎银子,求着考官,千万不要记他的名字。

    但是没用。

    孟海站在一旁。

    在五分钟不到的时间,他就看见从远处来了五六个礼部官员,其中两个官员手中拿着花名册,剩下几个礼部官员手中拿着棍棒。

    拿着花名册的礼部官员开始询问起了那考生的个人信息,但这考生死活也不。

    直到那拿着棍棒的礼部考官两三棒子打了下去,那考生才颤抖地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在与花名册上,两处所登记的信息相互对应之后,两位考官同时拿出了红笔,在这位考生信息的旁边开始了详细的标注。

    考生哭着求着,但是却被拿棍棒的礼部官员死死地按在地上。

    等到备注完。

    孟海见证了什么叫作“打出房外”,这位考生是被两个官员给拿着棒子打出礼部贡院的。

    在礼部贡院外,可还站着不少的考生,家长,包括一些家丁仆役。

    他们看见有一个考生被乱棍给打了出来,一个个的脸上都浮现出粒忧和畏惧之色。

    孟海目光瞟见在礼部公务院大门外,还跪着三五个考生,他们衣衫凌乱,头发披散,甚至还有一个考生大腿处的白色书生服上还能看到一丝血红。

    但这位考生就像是什么也没有感觉到一般,跪在理工院的大门外,他们看见有礼部的官员出来,一个个跌跌撞撞地爬了上去,抱住礼部官员的大腿,就开始磕头下拜,一个个痛哭流涕。

    不仅是这些考生,在礼部官员走出来之后,有一位考生带着三个考试,他父母兄弟的共计五人都扑向了考官,在距离考官还有三米远的时候,全部都跪了下来。

    他们磕着头,哭着喊着求饶,由于磕头太过用力,额头上都能看见丝丝的血红,血红混杂着地上的泥土,形成了红褐色的一团印记。

    但是礼部考官却不为所动。

    孟海站在礼部贡院的大门里面,并没有出去,所以并没有考生过来找他。

    孟海用脚后跟都能想明白,这些人肯定是在考试过程当中,被考官抓到,打抄或者其他舞弊行为,这才被赶出礼部贡院的。

    礼部官员对这些考生那是满脸的嫌弃,一个个又是蹬又是踹,挣脱了抱着他们的那些考生,还有那些考生家长,直接吩咐着礼部的寻常官吏,将大门给锁了起来。

    大门外传来了巴掌拍门的声音,还有那些考生哭嚎的声音,包括外面家长不断议论的声音,而礼部贡院内的礼部官员就像是没有听见,没有看见一般,径直回到了千举屋。

    孟海在这期间始终没话,但是他的心中却是五味杂陈,他在心中默默地叹息了一声,神色有些恍惚地回到地回到了二层高台之上。

    “伯爷,怎么了?”

    孟海神色恍惚地刚刚回到他的位置上,又听见旁边的刑部郎中马高义传来了询问声。

    孟海勉强露出个微笑,摇了摇头:“就是看见那些作弊被抓的考生被乱棍打出去,心中有些感慨。”

    马高义似乎明白了什么,他苦笑着点头。

    “按照我大秦现在的律法,像这样的考生不仅日后的仕途断了,他三代以内的子嗣也无法给予科考或者其他重大一点的朝廷选拔。像他们这些舞弊的考生,回到所在的缙云县,就会被登上黑名单,即使三代过后,他们的子嗣能够参与科考,也会被同乡同郡县的人看不起,从而使绊子。即使他们搬出了原有的郡县,至少得要轮上五代,轮到没有人认识他们,这情况才会有所好转。”

    马高义这边解释完,礼部郎中贺显也是感慨地点点头。

    “咱们这位历皇帝重视科考,回想我当年参与科考的时候,那个时候好像是历三年,那个时候我还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愣头青。清晰地记得,此次科考一共来了九百六十二人,却有五百二十一人因为徇私舞弊被直接赶出考场。之后陆续又被查出了近两百人在考场之中有过作弊的行为,那场科考,最后只有不到百人通过。所以面前这还算是好的了!”

    贺显满脸感慨地道。

    孟海听到这话还没什么,不远处的马高义却发出了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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