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绝杀途_第二百二十七章:抢媳妇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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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七章:抢媳妇儿 (第1/2页)

    “是吗?”战天歌面色平静,处变不惊。虽然刚才与这白衣少年只是短暂的交手,从某种角度来说,根本没交战。但还是能感受到他那深不可测的实力,以及临危不乱的镇定。让人有种自惭形秽错觉。

    “你是谁?为什么阻止我杀她?”他眉头一皱,质问白衣少年。

    看他的样子,不过十五六岁,年纪轻轻。剑眉星目,面容俊俏,不仔细看回会以为他是个绝世美人,只是女扮男装而已。

    眸光闪烁,平静如一滩死水,波澜不惊。好像没有什么事能够勾动他的心境。

    浑身上下皆白,除了头发以外,没有一丝杂色。即便是皮肤也不例外。

    “我不是谁。”白衣少年轻笑道,站立在那,若有若无。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天边烈日正盛,让人燥热难当,一身汗流浃背。但对他而言,仿佛没有半点影响。清心自得。

    “既然你不肯透露身份,那请离开吧。”战天歌冷然道。

    白衣少年无波无澜地问道:“我为什么要离开?”他白衣如雪,不染世俗尘埃。好像不是人间之物。

    “因为我要杀她。”战天歌看了一眼姚香罗,斩钉截铁道,不容置疑。

    “杀她?”白衣少年没有任何波动,仿佛战天歌要杀谁都与他无关,就算这个时候战天歌说要杀自己,他也不会有任何反应。

    “这我可做不了主,你得问她同不同意。”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慢条斯理。

    就在这剑拔弩张,随时要大战连天,掀起一番血雨腥风时。

    突然,少年大手一挥,挽住身旁的姚香罗。一阵清风拂过,眨眼之间,便销声匿迹,不知去向。

    即使战天歌有独特的追踪手段,也找不到任何痕迹。这个白衣少年好像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终于走了。”韩禹走上来,擦拭额头上的冷汗。脸色有些苍白无力,仿佛大病初愈一般。

    “我真害怕你会和他动手。”他一脸庆幸,劫后余生的模样,心有余悸。

    虽然白衣少年看起来就像一个不懂得修行的普通人,可没人敢小觑,原因无他。

    不是谁都能开启空间之门,即便是实力已经达到尊者的地步,也没有这样的强悍魄力。

    这少年看似十五六岁,但他给人的压迫力,使人犹如高山仰止,不可估量。

    “呼!”战天歌吐出一口浊气,提着的心终于落入腹中。他何尝不知白衣少年的可怕,这也是没了办法,才想出看似自寻死路的一招,险中求生。

    他苦笑这脸,顿时觉得一种挫败感油然而生。这种感觉,犹是两世为人的他也从没有经历过。

    “我还没傻到自掘坟墓的地步。”随即问韩禹:“他与你们中原三大公子比起来,孰强孰弱?”

    “你这是埋汰我呢?”韩禹黑着脸,给了战天歌一个大白眼,无言以对。

    “依我之鉴,丝毫不弱于仇不笑,如果他们两人对上,必回是一场惊天大战,天昏地暗。”无可奈何,只好给出自己的答案。因为看到战天歌一副求知若渴的眼神,感觉浑身毛骨悚然。

    再不说,有可能会被这家伙看出病来:“不过另外一个人就不好说了。我从来没看到过玉轻流出手,他的实力如何,无人知晓。”

    “可能就连他最亲近的人,也都只是一知半解。”

    战天歌摸着鼻子,若有所思道:“玉轻流确实不简单。”

    “你认识玉轻流?”韩禹仿佛发现新大陆一般,兴奋地瞪着战天歌:“本打算带你去雨花城的,没想到你们俩那么熟,那再好也没有了。”

    “咳咳,我们只是萍水之交而已。”战天歌一阵头大,赶紧解释道,这家伙跟打了鸡血似的,浑身抽搐。

    而后转移话题:“中原大地上,除了你们三人外,还有谁有那么强悍的实力?在如此年纪,就取得这般超然的成就。”

    “不知道。”韩禹皱眉想了良久,给出这句话:“中原大地上的少年天骄,在我的记忆中,从未见过此人。”

    “你确定?”战天歌大惊失色,韩禹身为中原三公子之一,不说通晓古今,但经历的事绝不少,认识的人更是多如牛毛。

    能有此修为,切且从数以亿计的人中脱颖而出,各方面都有着不俗的造诣。这识人的本领自然不弱。

    就连他也没看出这人的来历,显然此人一直隐藏着,事到如今,迫不得已才出来。

    能够隐匿在这浮华的世间,不为外物所动。直到现在才初露端倪。

    当真是不飞则已,一飞冲天;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给人的震撼力是空前的。

    “我确定。”韩禹点头,认真说道:“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

    “等等,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战天歌立即说道,好像不说转眼就会忘记一般,十分急切。

    “什么事?”韩禹问道,自从和战天歌认识以来,从未看到这么惆怅的战天歌。

    “你说他和现在传得沸沸扬扬的人有没有关联?”战天歌看向韩禹,想要从他眼中找出答案。

    “谁?”韩禹倒吸一口凉气,当说出这个字时,已经后悔了。但话已脱口而出,犹如覆水再难收回。

    瞬间,他整个人好像xiele气的皮球,无精打采。因为他猜到了战天歌所说的那个人。

    “你怎么了?”战天歌疑惑不解。刚才还如同打了鸡血一般,怎么现在就像焉了的枯草,轻风一吹就倒。

    “没什么,你继续说,我听着呢。”韩禹恍恍惚惚,回转过来。一副怅然若失的神情。

    战天歌不明白韩禹为什么会在霎那间如此憔悴,只好道:“不说了。”看到韩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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