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醉仙楼之辩 (第2/2页)
不作数了?” 他这一下,动静着实不小,直引得邻桌的许多人都投来了异样的目光,镇长的脸顿时便挂不住了,倚老卖老强词夺理道,“作数你想怎么的?要人家给你们道歉,你以为你们是谁啊?”说着还指了指麻姑,泼脏水道,“你问问这整个藤黎镇的人,谁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要么怎么平白了,大家都不欺负别人,单单只欺负她呢?” “镇长这话说的在理!”甄福寿表示赞同。 可这事情又岂是这么说的? “要么怎么大家都不欺负别人,单单只欺负她呢?”这样的话,谁都听过,可真就要论起来,这世上又有多少人欺善怕恶随波逐流的? 不是还有那句话,说,如果大家都去欺负一个人,你不去欺负,那大家都会觉得你是个异类! 这世道之上的是非,果然是说不清楚的! 想到这里,顾玄灵的心里算是彻底凉了半截,于是拉起麻姑,便要想外走,更道,“我本以为镇长此次来是要给大家说说公道,讲讲道理的,却没想到,我们这尚未开口,便被人看低了一等,即使这样便没什么还说的了,就当我们今天没来过!” 说着他又扭头看向了甄立勇父子,“姓甄的,你听好了!我不管你背后有什么张家王家,还是郑家,只要有我在一天,我就不准再有人敢动她,谁要是有胆就来试试,我保证让他知道厉害!” 顾玄灵这一来二去的动静着实不小,直引得一旁吃饭的人不住来看,尤其他的这句话,还是对着甄立勇说的。 这甄立勇是最好面子的,竟然有人敢在他面前叫嚣?当着一众在醉仙楼里吃酒打牙祭的人的面,他的脸面瞬间便挂不住了,也拍了起了桌子。除此之外也还有甄福寿仗着郑家做靠山,对镇长的威逼利诱从旁助阵。
场面是一度陷入混乱。 可就在这时,从楼上突然下来一个人,众人一看,不由一颤,气氛瞬间便静了下来。 刚才还在不断给镇长施压的甄福寿和不停辱骂他们的镇长也瞬间便变得像鹌鹑一样,不敢再说一句话,甚至于甄立勇也安静了下来。 见此,拉着麻姑要走的顾玄灵也不由停下来看了看。 从楼上下来的是个年轻人。 只见这人二十七八岁年纪,面目和善,略显儒雅,穿着虽朴素,但细看做工和用料确很精致,旁边还跟着这醉仙楼的掌柜几个小厮和一个胖乎乎穿的也很富贵的中年男人。 年轻人向这桌使了个冷厉的眼色,示意这桌的几个人安静,之后便转过身去和胖男人简单说笑了两句,便目送他离开了醉仙楼,之后才看向了这边。 “哎呦!真是好热闹啊!”那人与顾玄灵相视而笑,以作礼貌,接着便在醉仙楼掌柜和两三个小厮的陪同下,来到了桌前。 看着年轻人的样子,这让顾玄灵想起了一个人! 那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名叫“顾玄清”,虽然论年岁远远比他还要小上两岁,但身上却和这人有着如出一辙的气质。 说起他那弟弟,着实是个性格老实的,远不比他顽劣成性,活泼好动,整天讨父母和先生的不开心。 他幼时有个二娘,他便是她所出。 昔年他那二娘极其善妒,平日里总是不喜父亲善待他们母子,便在背地里说他的闲话,更叫他疏远与他,可他却从来都是念着兄弟之情,有什么好事都想着他,甚至到了最后家中遭逢变故之时,他得逃性命,也不忘跑去给他报信。 后来他到了凤灵山,他更是常托人给他送故乡的东西,已解他远离故乡之苦,倒是虽非一母所生,却实比一母所生的亲兄弟也不差那里去。 正想着,兄弟二人已似有六七年未见了。 他那二娘家里也是当地有名的富豪乡绅,因为性格过于泼辣,又眼高于天,一直到年纪老大还没能嫁出去,才委身他父亲做了小。 他记得自他家遭逢事变后,他便在冯之春的cao持下去找了二娘的娘家,做帮衬,说要振兴顾家,也不知道如今如何了? 其实说到底,他倒是并没指望他能像他父亲一样把家世做大,做成一方首富,他年轻轻的也只是个孩子,只要他们兄弟健康快乐就好。 “少......少爷!”甄福寿畏首畏尾起来,连同一向飞扬跋扈的甄立勇见了他,也不再敢张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呵呵!郑少爷,您来的正好,我这正在给甄管家在这儿说公道呢!”镇长。 “哦?” “是啊!少爷,他们打了我儿子,还要我儿子给他们道歉,少爷您可要给我们做主啊!” 原来这年轻人是郑家的少爷“郑少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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