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路遇劫匪 (第1/1页)
男人的帅不是体现在外表,而是体现在能力和钱财上,英雄常有美人佳丽相伴左右,并不是因为英雄多么的帅气,而是有实力,让人诚服。 告别祝大壮,佩佩,离开祝家村,在分别的那一刻竟然还有一丝丝不舍,奈何心无此处,何时归期!走在荒野的山道上,顺着祝大壮指引的方向前行,县城的方向正好和去风雷镇的方向相反,风雷镇的方向在西,而去县城的方向在东,在这深山老林,哪里能辨别出东南西北,只能观看太阳方位分东西,到晚上就两眼一抹黑。 翻过一座座山头,走的是又累又渴,天色渐渐暗淡,忽然路的尽头出现一块大的空地,旁边有一座破旧的寺庙,残垣断壁,荒草丛生,一片衰败的景象,由于年久失修,仿佛一阵大风袭来,就能将之刮倒。没有办法,天黑不能赶路了,只能在这破庙中歇息一晚,明天再走。走进寺庙之中,蛛网织结,殿宇倒塌,神像毁坏,香炉倾倒,从这寺庙的规模看,从前肯定香火鼎盛,可而今已被人遗弃。 找个干净的地方,坐下休息,拿了块祝大壮给我准备的烙饼,吃了起来,说实话这祝大壮的手艺真是差,烙饼又干又没有味道,难以下噎,肚子太饿了,充饥而已。一块烙饼还没有吃完,庙外响起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声音越来越近。 “哟呵,想不到这破庙之中还有一个小乞丐。”一个满脸胡须的彪形大汉,一步踏入寺庙,手执明晃晃的钢刀,横眉怒目,在看到我的一瞬间,惊讶的叫道,随后“哈哈”大笑。 紧随其后进来了七个大汉,个个都是人高马大,身体健硕,凶神恶煞,手执钢刀,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千村经劫火,万境叹虚花,破落余神庙,荒残少富家,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如此大的一个寺庙,竟然也破败不堪,罪过,罪过!”伴随着迂腐、叹息之声,一个身材瘦弱,手拿折扇,身穿灰色长衫的年轻人走了进来,和其他八人相比,此人文绉绉的,一副穷书生样。 “我说夺命书生,你别娘们唧唧的,吃饭的时候没看你少吃一口啊,说点大家都听得懂的,给大伙出个好的主意,你看这个鬼地方连个人影都没有,这样下去我们哪有生意,都喝西北风了。”开始进来的彪形大汉嚷嚷道。 “头,我们就不该听师爷的话,应该往城里方向去,那边做生意人多,有钱的人也多,打劫一次顶这里十次,这个地方人穷不说,还是些要钱不要命的主,我们应该回去!”其中一个人说道。 “师爷,你说呢?”为首的大汉问。 “不妥,上次我们劫了一个城中富商,官府正在缉拿我们呢,现在县城那边肯定戒备森严,此时回去自投罗网,这里虽然艰苦,但不至于丢了性命,我们可以在这边休养生息,扩大自己的队伍,再回县城杀个回马枪。”书生打开折扇,轻轻的扇了几下。 “嗯,师爷说的挺有道理,可眼下怎么解决啊,我们一天都没有吃饭了。”说着却把眼睛看向了我。 角落的我,一块烙饼已经吃完,半饱,于是又拿了一块吃起来。 一时间,寺庙里的人都齐刷刷的看着我,就像饿狼一样,我自顾自的吃着,并不去理会他们的眼光,这群劫匪胆敢欺负到我头上来,我一定让他们好看。 “小乞丐,你从哪里来啊?可有什么亲人朋友跟随?”其中一个劫匪不怀好意的问道,露出了右臂的青龙纹身。 “我从哪里来,管你们什么事,你们是官府吗?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我微笑着说。 “赫赫,还挺横!真是山野刁民,知道我们是谁吗?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不,此庙是我建,要想此庙住,留下住庙钱。”那人喊出了山贼的口号。 “哈哈,笑死我了,还拽起词来了,我可不怕你们,最好别来惹我,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别说我没提醒过你们,后果自负。“我不紧不慢的吃着烙饼,眼都不抬一下。 “这小子太气人了,看我不弄死他,丢在山间喂狼。”此劫匪再也耐不住性子,就要上来擒我。 “慢!”夺命书生喊道,“这位小兄弟,我等都是绿林好汉,路经此地,天色已晚,找不到客栈,腹中饥饿难忍,还请小兄弟拿出干粮分与我们,交个朋友,以后都是自己人,还是不动干戈为好!” “我要是不给呢。”我站起身来,怒瞪夺命书生。 “不给,就让你曝尸荒野,头儿,这小子不识好歹,让我一刀结果了他,把他的食物与钱财和大家分了。”劫匪大怒。 “小子快把干粮和钱财留下,滚蛋,我们不杀妇女儿童。”劫匪头领,满脸胡须的大汉喊道。 “呵呵,如果你们是普通百姓我会双手奉上,可是你们是打家劫舍的匪人,一块饼都不会给你们。”我大笑。
“小子,不识抬举,这就只能怪你命苦了!老三,动手。“劫匪头领一声令下,开始就看我不爽的劫匪,提刀向我砍来。 我也不躲闪,拿起地上的一个小石子,运足力道,一弹,石子飞向了提刀砍来的劫匪手腕,“啊”一声,钢刀落地,劫匪的手腕顿时鲜血淋淋,痛苦的蹲在地上哀嚎。 “真人不露相啊,一身的本领,难怪敢这么嚣张,就让我来会会你。”劫匪头领,一个虎步,手握铁环钢刀,凌空扑向了我。 我又是一个石子飞去,石子速度极快,正中劫匪头领的左脸,“啊”劫匪头领钢刀插地,一手捂住自己的左脸颊,满脸的胡须沾满鲜血,左脸高高肿起,一颗黄牙掉落在地上,卖相甚是凄惨。 众劫匪,除了夺命书生,看到大哥受伤,愤怒的一起向我扑来,“大家一起上,宰了这个小乞丐!” 我一个闪烁,抓起地上的一把石子,运足内劲,无差别的打向袭来的众劫匪。“啊,啊,啊”惨叫声此起彼伏,有的抱着脚,有的抱着头,有的捧着腹部,在地上翻滚,鬼哭狼嚎。 众劫匪都已经受重伤,动弹不得,唯独只有夺命书生睁大了眼,一动不动,惊恐的看着我。 “怎么,你不上吗?”我问向了还在发呆的夺命书生。 “大师,饶命啊!”听到我的声音,夺命书生才从振惊中反应过来,两腿发颤,带着哭腔。 “饶你可以,但是必须如实回答我的问题。”我说道。 “是,您请问,只要我知道的,知无不言。”夺命书生战战兢兢的。 “你是什么人?我看你文质彬彬,并不像是劫匪。”我问 “大师好眼力,我其实是宁城中的一名秀才,遭人陷害,家道中落,又因官府腐败无能,贪污成风,巧立名目,苛捐杂税,致使民不聊生,没有钱吃饭,只好落草为寇,混的温饱。但是我从未害过一个普通老百姓,依附于劫匪也是出于无奈,一直劝他们不要滥杀无辜,其实跟我在一起的这些劫匪,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人,都是被逼的,请大师放过我们吧!”夺命书生哀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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