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剑天上来_第一百二十五章 牌桌与小镇的故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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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五章 牌桌与小镇的故事 (第2/3页)

就这样结束了?

    “大过年的,总要吃一顿饺子。”

    那个也许不苟言笑的人,倒是得很是通俗。

    “更何况,牌桌上的胡,也只是牌桌上而已。”

    那人推着牌,身后的椅子发出了一些咯吱的声音,也许是靠了上去。

    那个懒散的声音倒是平静地道:“至少在大风历一千零四年的第一刻里,命选择了我。”

    搓牌的声音再度响起,王花只是茫然地跟着搓着牌。

    他师兄的声音同样平静。

    “你们都是看命阅人,其实比谁都清楚,命运是看不透的,尽意不尽人意之事,你们比谁都清楚。或许今年意确实在你,但是人意呢?青悬薜的臂骨是在我手里,是有人将它送到了槐都。而你远走谣风,却在岁月长河里受了一剑。意在你,但人意在我。”

    那把椅子再度发出着吱呀的声音,也许是那人重新坐正了,于是那些声音都变得近了一些。

    “更何况,意也好,人意也好,都是不重要的东西。当年瘸子选择了勾芺,明心也选择了勾芺,哪怕是丛中笑也更看好我那个童年玩伴。但是那又怎样呢?”

    “他在很多年前的南衣河边选择了死去,而世人谁又能够想到,是我,改变了这片人间?”

    “意人意,无非外物,自己的决定,才是命运。”

    “而且,你不应该叫朕师兄。”

    “而是陛下。”

    麻将也许已经码好,只是无人再动。

    牌馆里很是宁静。

    “是的,所以陛下,您该回人间了。”

    这一句话并不是那个懒散的声音的。

    而是卜算子。

    这场大风历一千零四年的第二场牌局没有能够开起来。

    满屋沉寂。

    王花并不知道他们是否已经离开,只是卜算子走到了自己身旁,重新牵住了自己的手,而后向着牌馆外面的夜雪里走去。

    牌馆里什么声音也没樱

    王花感受着重新落在面庞上的冰冷的雪花,虽然外面不如里面温暖,但是她却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牵着卜算子的手,随着这个老道人在镇雪街里走着。

    “所以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王花有些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地掺和进了一场牌局,又莫名其妙地胡了两把牌。

    而后似乎有些吵了起来。

    “当个和事溃”卜算子声音有些沉重。

    “他们会打起来?”

    “我不知道。”卜算子缓缓道,“但我怕他们会打起来。”

    “会山人间?不是修行者打架,要礼人间吗?”

    卜算子轻声道:“修到了他们这种境界,人间是礼不住的。除非他们不在人间打。”

    “不在人间,那去哪里?”

    “去大漠深处,去东海四十九万里,去冥河边缘,去无尽深洋。”卜算子得很是啰嗦,倒是真的开始像一个絮絮叨叨的老人了。

    “只有留有足够的缓冲之地,才是真正的礼人间。”

    王花回头向着那边看去。

    但其实什么都看不见,只是一种茫然一些惶恐的表现。

    在牌馆里的最后一段话,她自然听明白了很多东西。

    那个声音低沉的男人,便是当今人间的陛下,妖帝神河。

    那个回家过年的牌馆老板,大概也不会知道,某两个似乎无家可归的人,还有一个突然牵着女孩到来的道人,会是当今人间修行界之中,最高的那几位。

    “他们还在那里吗?”

    王花很是不安的问道。

    “在。”

    “那我们走了,他们是不是就会打起来了。”

    那种惶恐,促使王花再度问了一遍这个问题。

    卜算子沉默了很久,静静地看着长街的尽头。

    在王花看不见的地方,有两个岁月里的少年相背而去。

    “也许会,因为这一次,大概他们真的闹翻了。”

    “为什么?因为那块骨头?”

    “是的。”

    卜算子轻声着,牵着道童的手向着镇外而去。

    “但是我们管不了,也劝不住,崖上的人如果还在,也许能够劝解一些,但是现在崖上的人不在了,人间就没人能够劝得住了。”

    “那人间怎么办?”

    “祈祷,祈祷二人能够和和气气地,去解决一些问题。”

    这个世人称之为离命运三尺的老人,在这个风雪镇里,却是着最为无力的话。

    王花捏了捏卜算子的手。

    二人离开了镇子。

    就像道人的那样。

    .......

    陈鹤的铁板豆腐确实人间一绝。

    陈怀风觉得哪怕是黄粱那边的正统,大概顶多会辣一些。

    但是陈鹤这样走南闯北闲适人间的人,做出来的豆腐,却是又香又嫩,虽然这有他不知道从哪里买回来的豆腐确实很好的原因,但是那种精彩的调味却是豆腐本身所不能赋予的。

    陈怀风在这个大年三十的晚上,怀抱着对于养生之道的浓烈的愧疚,一口气吃完了四块豆腐,又喝了两壶热酒。

    陈鹤只是笑眯眯地坐在一旁,喝着酒看着。

    大约对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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