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剑天上来_第一百三十八章 柳河边的故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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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八章 柳河边的故事 (第2/3页)

文华院的食堂,食堂确实依旧开着门。

    只不过没有多少人在吃东西了。

    寒蝉也要了一碗臊子面,匆匆吃完之后,又给两个少年带了两碗,又原路走了回去。

    齐先生此时倒是已经回来了,坐在檐下,再和两个少年们着什么东西。

    一手一碗面的寒蝉在这个画面里大概显得很是突兀。

    不过齐先生倒也没有什么,停了下来,看着两个少年道:“你们先吃东西吧。”

    两个少年忙不迭地点着头。

    寒蝉端着两碗面走到了檐下,给二人一容了一碗,两个少年端着面碗就跑角落里去吃面去了。

    寒蝉将臂下夹着的剑取了下来,放在一旁,这才看着齐敬渊道:“先生方才去哪里了。”

    齐先生看着两个正在吃面的少年,倒是有些愧疚,轻声道:“有些事情,忘了这边的事了,抱歉。”

    确实如寒蝉所想,齐先生确实把三人忘记了,回来的时候便看见两个少年坐在那里头晕眼花的模样。

    本想去食堂给二人带点吃的。

    但是听寒蝉已经去了,也便没有再去,只是在和两个少年着院里的一些事情。

    悬薜院自然没有什么特殊的规矩。

    和人间书院学堂没有什么区别。

    寒蝉也没有追问是什么事情,毕竟先生要做什么,学生自然不好过问。

    但哪怕不问不,寒蝉其实也能猜到一些。

    毕竟谁都看得出来,悬薜院的安宁,只是存在于表面上的东西而已。

    二人坐在檐下,谁也没有再什么,倒是安静了下来。

    齐先生也没有过问寒蝉来此之事。

    哪怕寒蝉过两万贯之事。

    但是入了院里,便无非是先生与学子而已。

    一直过了许久,齐先生才缓缓道:“城里还有一个流云剑宗的人。”

    这样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很是古怪。

    寒蝉只是平静地道:“那是我师兄。”

    齐先生沉默了许久,看着寒蝉问道:“你师兄爱钱吗?”

    寒蝉看向人间风雪,笑容灿烂地道:“不爱。”

    齐先生看向一旁的两个少年,过了许久,才缓缓道:“你的三万贯里,有两万,来自悬薜院。”

    寒蝉听到这句话,却是握住了身旁的剑,静静地看着剑坪风雪。

    “什么意思?”

    齐先生平静地道:“没什么意思,院里有两条河流而已。春招之后,过两日,大年初五,便是大风春考,那是最后的期限,大年初四的晚上,也便是明日,院长会去明合坊见京兆尹,你需要在那个时候动手。”

    这些声音并不大,两个少年依旧在角落里斯哈斯哈地吃着面,全然没有关注这一边的动静。

    寒蝉转过头,静静地看着这个来自剑渊的剑修。

    二人对视许久。

    寒蝉却是突然有些看不明白悬薜院这是什么意思。

    “彼时我会拦住你。”

    齐先生得很是平静。

    寒蝉终于明白了一些,轻声笑道:“所以你们这是借我们师兄弟二人之势,来让院里的那些暗流浮出来?”

    “是的。”

    齐先生平静地道。

    这便是今日他离开了剑坪许久的原因。

    寒蝉静静地看了齐先生很久,而后道:“你把一切都告诉了我,不怕我不按照你们的计划来?”

    齐先生抱剑檐下。

    “那确实是最好的机会。至少在院里,你很难找到下手的时机——这正是院长让你来剑学派,入学我门下的原因。”

    寒蝉轻声道:“确实如此。”

    这样一个剑渊之修坐在这里,寒蝉确实没有什么动手的机会。

    二人没有再什么。

    少年吃完了面,面色也红润了,端着空碗在那里不知道放到哪里去。

    齐先生轻声道:“放那里吧,明日清晨会有人来收的。”

    少年们哦了一声,把碗放了下来。

    因为剑势之道颇为特殊,是以齐先生的剑院里,便在这处居室后方,有几间竹舍。

    齐先生又与三人了一些东西,而后让他们今晚便回去对着房间里的石头静坐,累了就休息,剩下的,明日再。

    于是寒蝉便带着两个少年去了后方。

    人间夜色渐渐深沉。

    ......

    张鱼已经离开了那处高楼楼顶,走在假都风雪里。

    大风历一千零三的故事已经结束了。

    虽然人间依旧热闹,但是张鱼已经看不见了。

    只是安静地背着空空的剑鞘,走在街头,听着那些喧闹与风声。

    也许是路过了某处河边石桥的时候,听见了一些古怪的声音,张鱼停了下来,静静地站在那里。

    一直过了许久,这个白衣剑修才轻声了一句话。

    “原来你还没有死。”

    “是的。”

    后者的声音很是平静,一如张鱼在风里听到的那张没有什么情绪的丑陋的面容一般。

    柳三月安静地坐在桥头风雪里。

    “你在死亡里走了多少次?”

    风雪里张鱼的神色有些复杂。

    一刻清醒的柳三月靠着桥头歪着头想了想,道:“不记得了,有很多次。”

    张鱼穿过了那座桥走了过去,停在了这个形体扭曲的青道道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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