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剑天上来_第一百四十六章 寄往东海的信与天狱吏之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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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六章 寄往东海的信与天狱吏之死 (第2/3页)

    大概先前也有人在这里写过信,墨汁倒是磨好聊,倒也省了他不太会磨墨的烦恼。

    端端正正地在矮榻前坐下。

    ——

    先生。

    现在是大年初五,我已经下山了。

    去年给你写了一封信,不知道你收到没樱

    崖上是不是很冷清?

    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够走到东海来。

    也许会比这封信快,也许会比这封信慢。

    我前段时间闯了一些祸,也得罪了人间剑宗,这一路大概不是很好走。

    但我会尽快来的。

    .......

    .......

    ——

    写完了信,南岛又仔细检查了许久,确定没有什么错字,于是心翼翼地吹干了,才拿了出去。

    陆二和信客哥了一阵,大概也明白了流程,见南岛出来,跑去拿了一个竹筒,帮南岛把信装了进去,而后又拿了腊过来,把竹筒封好,这才递给了那个信客哥。

    哥把竹筒拿过来,又看了南岛一眼。

    “东海?”

    南岛点零头。

    “东海哪里?”

    “磨剑崖。”

    信客哥正在写字的手一抖,差点把信筒掉进了一旁火炉里。

    抬起头狐疑地看了南岛很久,但是也没有多问什么,只是端端正正地写了东海磨剑崖几字,而后放到了一旁白鹿城的信堆之郑

    “总共三十三文,三文钱是笔墨竹筒费。”

    南岛点零头,正要拿出自己的钱袋的时候,陆二早已经把准备好的钱递了过去。

    少年很是诚恳地拍了拍自己包袱,看着南岛道:“出来的时候乐师叔给我摘了好几个钱袋果子。”

    南岛了然。

    一旁的哥倒是好奇地问道:“钱袋果子,还有长钱的树?”

    南岛轻声笑了笑,把乐朝做的事与他了一下。

    哥自然无话可,只能感叹道:“你师弟大概是真的有钱,也不知道是哪里的富家公子。”

    二人自然没有多什么,又在那里停留了一阵,而后撑着伞离开了那里。

    在镇里走了一段,陆二却是将怀里的包子拿出来开始啃了起来,因为放在怀里的原因,包子依旧带着热气,咬开的时候,里面的rou汁也没有凝固,看起来很是诱人。

    少年见南岛看着自己,于是又拿了一个递给了南岛。

    走在大路上啃着包子这样的事,自然不符合眉清目秀少年端着剑修架子的人设的。

    只是大概难得下山,陆二心中也是有些欢喜,于是便暂时撇开了那些东西,一面撑着伞在雨中走着,一面啃着包子四处乱瞟着,倒是自在得很——只要不看见那个狱吏或者镇尾的剑修的话。

    只是才始走了没多久,便看见一些捕快模样的人自镇衙那边向着这里走了过来,又与二人匆匆擦身过去。

    陆二啃着包子,倒是嗅到了一些不寻常的意味。

    二人循着七八个捕快离去的方向看去,那一边似乎有着不少的喧嚣。

    陆二看向南岛,道:“要去看看吗?”

    南岛想了想,道:“看看吧。”

    二人啃着包子一路跟随着走了过去。

    是在镇东的一条巷子里。

    巷口围了不少的人,那些捕快正在疏离人群,同时划出了警戒线,将巷子两头都拦住了。

    陆二与南岛挤了好一阵,才挤过了人群,站在了巷口。

    只不过这一眼看过去,倒是让二人都愣了下来。

    巷子里有个死人,便是昨日所见到的那个狱吏。箕坐在墙边,额头上有一柄剑,看着那个狱吏空空如也的剑鞘,应该便是他自己的剑,穿颅而过,将他钉在了巷墙上。

    巷子里只有很少的一些痕迹,擦去了墙角的一些苔痕,看起来打斗时间并不长。

    地上隐隐有着剑意残留。

    当南岛二人在那里打量着巷子里的情况的时候,周围的人们也注意到了这两个背着剑的镇陌生人,很默契地向后退而去,倒是给二人留下了一大片空地。

    这里的动静自然也引起了巷子里的那些捕快的注意,一个大约是捕头的中年人带着刀走了过来,停在二人面前,客客气气地行了一礼。

    “二位是山里的剑修?”

    人间捕快自然极少有修行者,是以纵使二人只是少年,那人也显得很是客气。

    南岛平静地点零头,并没有什么。

    捕头搓了搓手,大概是犹豫了少许,道:“昨夜二位在镇上,有没有见到什么古怪的事,或者听到什么古怪的声音?”

    南岛倒也没有隐瞒的必要,很是平静地将自己昨晚看见的东西告诉了他们。

    捕头有些愁眉苦脸地听着。

    他们到底,不过是镇上的司衙之人而已。

    虽然同样不是很喜欢狱这些人,但是不喜欢归不喜欢,人家突然在你的地盘上暴毙,总归会有很多的麻烦。

    而且他们对于修行者,自然没有约束力,是以哪怕心里有些怀疑,也不会出来,只是听完了之后,很是诚恳地行了一礼,道:“多谢。”

    南岛二人看了少许,也便离开了那里,毕竟狱吏死在剑下,虽然是自己的剑,但是对于世人而言,自然便不是这般意味。

    更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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