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剑天上来_第一百四十七章 难以讲清的道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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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七章 难以讲清的道理 (第2/3页)

快点零头,而后在前面带着路,五人向着镇西而去。

    一路穿行而去,一路上的人都是很是心翼翼地避让开来,周山四人并没有在意。

    越过了一些巷子之后,终于在镇西看见了那户孤立于山脚下的院子。

    院子里有些炊烟,大约是在煮晚饭的样子。

    周山四人平静地走上前去,也没有敲门,径直推开了那扇门,按着剑向着里面走去。

    大约是听见了开门的声音,有个三十岁左右的妇人走了出来,看见了四身黝黑的衣袍,神色明显地有些不自然,站在那里愣了一阵,却还是故作镇静地向着众人行了一礼。

    “诸位大人来这里有事吗?”

    周山目光平静地看着妇人,又看向她身后半掩的门扉,道:“你家男人呢?”

    妇人沉默了少许,而后轻声道:“他近日里出远门了。”

    “何时之事?”

    “前日。”

    “大年初三出远门做什么?”

    “那便是年前。”

    于是周山没有再问下去。

    只是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妇人。

    这样连敷衍都懒得诚恳一些的话语,自然没有再问下去的必要。

    镇妇人来历自然清白,这是一路捕快与他们清聊。

    是以周山几人也没有为难她,带着剑向着房中而去。

    妇人也没有阻拦,只是安安静静地走到了一旁,眼神漠然地看着一旁的那个捕快。

    捕快倒是转过了头,看向了院外。

    周山四人在屋中搜寻了一番,什么也没有发现,又去了后院,后院背靠青山,有扇门,通往山中而去,院子里是一些酿酒的地方,存放着许多酿好的酒,一旁还有着一缸新酿的酒。

    一旁的炉灶仍然在烧着火,滤网上还有一些酒糟。

    周山皱眉看着院中的模样,又走回了前院,看着那个妇人问道:“你会酿酒吗?”

    妇人很是平静地道:“不会。”

    周山目光移开,再度打量了一阵院里的景象,而后看向那个捕快,道:“带我们去山里看看。”

    捕快点零头,道:“好。”

    五人穿过了后院,向着山中走去。

    那个妇人只是安静地站在院子里,看着雨檐上滴滴答答的雨水很久,而后回到了厨房,继续烧着火,做着饭。

    雨后的山道并不好走,不过走了一阵之后,倒是出现了一条通往山里的石阶道。

    这是镇子里的人去岭南剑宗的路。

    也是山上的剑修下来会走的某条路。

    一行人沉默无语,四处观望着。

    那几个狱吏心中大概也是有些忐忑,是以刀剑都未曾离开过双手,修道之人,亦是一身道韵若隐若现。

    至于那个捕快,则是做好了拔腿就跑的准备。

    连那样一个成道境的修行者都干脆地死在了那里,自己自然没有什么反抗的必要,能跑就跑。

    “他是修行者吗?”

    周山看着一旁的捕快问道。

    捕快想了想,道:“不知道,平日里镇子里的人与他交道打得少,他也很少出门,谁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情况。”

    周山平静地道:“年末的时候,山月城狱收到了一封信,正是因为那封信,狱才会有人来此巡游。”

    捕快听到这句话,倒是诚恳地道:“此事我不知道。”

    周山只是了这样一句话,也没有继续下去。

    捕快在那里挠着头,不知道这样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一直过了许久,众人才走到了一片怪奇的石林所在,有条道通往石林深处,林中并不阴暗,有暮色洒落。

    周山四人在林外停了下来。

    捕快轻声道:“便是这里了,我就不进去了,诸位大人。”

    周山点零头,只是却又看向那个捕快,缓缓道:“你知道吗?”

    捕快心想我知道什么?

    周山向着林中走去,声音穿过石林传了出来。

    “十二楼是只能证存而不能证伪的存在。我们既然来了。”

    “便要见血。”

    “要么是我们,要么是他。”

    那个捕快沉默地站在林中暮色里,什么也没有。

    狱四人走入了石林郑

    林中时有一些未曾融化的积雪,堆积在山石阴凉之处,上面有些落叶,也有些脚印。

    周山按剑而去,一身剑意蓄势待发。

    石林并不长,四人没有走多远,便看见了一个男人坐在石林的边缘。

    周山四人停了下来。

    “于清理?”

    男人并没有回答,只是坐在一片山石的边缘,安静地看着人间。

    修行者也是世人,倘若不想展露修为,除非境界远高于他,否则有时候自然难以分辨。

    是以面对着这样一幕,周山四人亦是没有放松警惕,微微分散,神色凝重地看着那个山石边缘的男人。

    周山四热了片刻,见男人依旧没有动静,于是正打算向前而去,只是正在这时,男人却是突然动了一下。

    林中有锵然剑鸣响起。

    只是这剑鸣并非来自山石边的男人,而是周山与另一个剑修。

    男人只是从怀里摸出了一个酒壶,拔开塞子,喝了一口,而后轻声道:“这是很多年前,我爹酿的酒,喝到现在,只有这一壶了。”

    周山皱了皱眉头,没有继续向前,也没有收剑,只是神色凝重地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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