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方糖理论 (第2/2页)
如星星点点的火。 剑客和忍者不同,忍者可以远程也可以近战,但是剑客必须近身缠斗。特别是面对忍者的时候,想赢就必须近身搏命。所以如果对手很强,可能一个照面就会死,也就是白给。但如果不近身,就没有一丝机会。所以只有穷苦人家的孩子才会练剑当剑客武士。 那穿着黑袍的宽大男人手中拿着一个粗粗的铁棍,看似轻易的随手一挥,就是一大片的棍影。这棍影碰到剑,剑断,剑飞。这棍影碰到人,骨裂,骨断,人飞。 只是简单的一个照面。一呼一吸间,十几个剑客就死于这黑袍之人手下。 他异常从容的踏着剑客的尸体朝着奈良樱落所在之处走去。所过之处没有一合之敌。 冢原佑助想带着奈良樱落离开,却被狐狸面具的上忍阻止。 “少爷睡着的时候,不要动他,他会无差别的杀人。” “那怎么办?”冢原佑助一瞬间犯了难,前面的剑客们顶不了多久了。 “算了。”佑助深呼一口气,拔出了剑。 未战时,看其他剑客打的吃力,已觉得此人难缠,但是当真正面对的时候,冢原佑助才感觉到巨大的压力。这种巨大的压力仿佛一个大铁锤在捶打自己的胸口,让自己无法呼吸,特别是他的剑在面对他那巨大的铁棍之时。 那铁棍太沉了,每接一棍,他的血气都在翻涌,好似随时都要从胸腔吐出来一般。此时佑助才感觉上当了,这个人不是忍者,攻击方式更类似与剑客类似的体术者,这种人极少,但是近战却特别难缠。如果在别处一对一,他可以游斗,靠剑术技巧取胜,但是他的身后是奈良樱落,他不能退,只能硬刚,但是力量上的差距是不可弥补的鸿沟。所以极为考验一个剑客在方寸之间的掌控力。 冢原佑助不退反进,与黑袍人之间保持一剑距离,这个距离刚好能够挥剑,但是黑袍人挥舞铁棍的时候却是不太方便。 说来简单,但在棍影重重间,这个cao作无异于在与死神对赌,若是失败,一棍就可破开脑袋,脑浆飞撒。
“我可是要成为剑圣的男人,不会倒在此处。” 一个腰腹用力,冢原佑助躲开棍影的同时,一个背腰直刺,一剑插入了黑袍人的咽喉。 场面霎时静止。 他成功了。 冢原佑助还未来得及高兴,一双大脚一脚踹向他的后心。这定是黑袍人的垂死反击。他的后背有凉意,黑袍人却被瞬间冻结。 “解决了?”佑助轻呼。 “快回来。”带着狐狸面具的上忍喊道。她刚刚出手冻住了黑袍人。 也只是刹那,那黑袍人的身上的寒冰开始出现裂纹。佑助一个闪身后退,面露意外之色。他明明刺中了咽喉,为何这人好似没事人一样。 在寒冰碎裂的一瞬间,佑助找准空档,一剑刺入此人的心口,但是……刺不进去!又是势大力沉的一脚,佑助被踹飞了出去…… 黑袍人再次前冲,所向披靡。 一个纤弱的身影出现了,那个带着狐狸面具的上忍。 她此时忠心的站在了棺材前方。一层一层又一层的寒冰盾牌在黑袍人和狐狸面具上忍之间升起。也只是眨眼时光,冰层碎裂。 那漆黑的铁棍降临在狐狸面具的头顶。 她伸出白如玉一般的右手凭空一挡,一片寒霜升起。那快速挥舞的铁棍仿佛定格了一般。咔擦一声铁棍碎裂。狐狸面具如纸糊的一般跟着碎裂。狐狸面具下的脸是一个女人。她的脸说不上漂亮,但是眼睛却异常的深邃,特别是鼻子高挺,给人一种坚毅的气质。她漆黑的头发狂舞,左手手掌以极慢的速度印向了黑袍人。左手手掌移动间,仿佛空气都跟着冻结,任何被其触碰的东西都会被冻结然后碎裂成粉。 这样的一掌结结实实的印在了这黑袍人的胸口。 黑袍人再次被冻结。 整个空间都寂静了。 以她为中心,形成了一个领域,周围不再有任何人。 老锄头早已拉着琉璃远远的躲开,因为这领域之内便是死地。 S级忍术,寂静领域,奈良雪的招牌。 面对此种忍术,黑袍人被冻成了雕像。奈良雪刚收回手,黑袍人身上的冰开始寸寸碎裂。碎裂的冰如覆盖在黑袍人身上的壳,一寸寸的落下之后,带走了黑袍人的衣服。黑袍之下是僧袍。僧袍跟着碎裂,露出了健壮的布满伤痕的身体。 这具身体的主人却是一个和尚,一个头顶拥有戒疤的货真价实的和尚。和尚身体冒出金光竟抵御住了冰冻碎裂之力。这金光所过之处,如沸水流淌,所有的寒冰竟皆融化。和尚伸手而出,喝了一声,一个满是金光的手掌宛若实质的飞出,直逼奈良雪的胸口。 “怎么会是和尚?” 奈良雪此时如临大敌,冰冻之力虽减缓了金光手掌的移动速度,但是做不到冻结。 她退至奈良樱落的所躺之处,并未选择躲避。 她口中默念着什么,双手快速结印,同时她漆黑的头发开始慢慢变白,就连不懂忍术的琉璃也看的出,她是要拼命了。 恰在此时,一道流光划破夜空。如闪电一般,耀的人睁不开眼睛。这道光瞬间就和金光手掌触碰,只是瞬间就产生了大爆炸。爆炸过后,一个带着白虎面具的上忍扶着几欲吐血的奈良雪,恨道:“你为他做的已经够多了,够了!” “渡边,你走开。”奈良雪此时仍是战意满满。 “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那个男人是不动明王,金刚和尚!”渡边缘一大喝道。 “什么?”不光奈良雪惊讶,几乎所有人都惊讶。因为不动明王的称号是一个传说,一个本该早已逝去的传说。也就是在两人说话的功夫,这个和尚轻易的从棺材里拎出了奈良樱落,轻松的如拎着一个小鸡。而奈良樱落的苦无则插在和尚的咽喉处,一点都插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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