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安平与Breeze的求助 (第2/2页)
/br> 接着他又道:“管你什么意思,欢欢就要走了,你不能跟她一起去上海,明白吗?” 我抽上一根烟,道:“不会去的。” 他点点头,转身离开了,来去匆匆,也没有那所谓的教训了。 在他走出去十多米的时候,我突然问道:“你中午去看电影吗?” “看你妹的电影!跟你吗?” 说罢,他头也不回的走了,我在原地若有所思。 接下来的时间,我找了一个开锁店,去换了把锁,忙活到中午才重新回到家。 回到家后我感到一阵亲切,只是一晚不在而已,却对这有了些归属感。 我给自己炒了两道小菜,还倒了满满一杯酒,正吃着,我接到云鱼的电话,她让我帮她在家拿一份资料,钥匙被她放在消防柜的一个角落了。 我答应下来,往嘴里塞了两口rou后急匆匆的给她取出文件,然后打着出租车去了云鱼约定的地方。 前后经过半个小时,我看见她身穿职业装,倚在车子前等着我,时不时还看看手表,望向我会出现的这个路口。 我走上前去,把资料递给她,问道:“你这是去哪?这么急吗?” “杭州总公司那边要见几个重要客户,两点的飞机就要走。” “饭吃了吗?” “上飞机在吃,车钥匙给你,你现在能开吗?” 我活动一下脚腕,道:“只是开车没问题了。” “好,我先走了。”说完,她登上我乘坐来的那辆出租车,而我则坐上了她这辆奔驰。 同时打车费也由云鱼交了。 我这才觉得人家有钱也是有道理的,至少我是没有为了工作来回倒飞机还误着吃饭这种觉悟的。 回去吃着刚刚剩下的菜,还没歇息,又接到了安平的电话,他刚刚跟一家入驻品牌的老板吃完饭,要尽快把一些合同和策划发给客户,马上要进行签证仪式,但路上堵车,回到公司要一个多小时,便顺路来我这借借笔记本电脑了,我自然同意,在家里等了几分钟就听见安平敲门了。
他放下公文包,然后找出一份档案和一个优盘,在我电脑上敲着键盘。 我在一旁闲坐着,没打扰他工作。 过了会,安平突然皱着眉道:“鹿生,你的电脑怎么突然死机了?是不是中了病毒?” “不会吧?我好久没用了。”我上前看了看,还真是进入了蓝屏界面,我点击了重启,开机后还是蓝屏,“这怎么办?往东点有家网吧,要不你去那试试?” 安平愈发烦闷,叹息道:“刚刚客户又催我了,公司领导和甲方已经都到位,马上就要……唉,都怪我昨天忘了带资料回去,今天上午又有推不掉的饭局。东边那家酒吧也有半个小时路程……鹿生,你这上下层的邻居有在的吗?我就靠这点希望了。” 我没想到安平处境这么危机,被他这么一点,我连忙道:“有有,你等我问问。” 说完,我赶紧给云鱼发了微信消息:“你上飞机了吗?” 接着又打去电话。 幸好,在短暂等待后她接通了。 “刚刚检了票。”她说。 好,你电脑在家里吗?我有急事要用一下!” 云鱼在短暂犹豫后回道:“好。” “行,那谢谢了……你注意安全,别忘记吃饭。” “嗯。” 挂断电话,我给了安平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带着他去了隔壁云鱼的屋子。电脑就放在茶几上,开机需要密码,这时微信也收到云鱼的消息:“密码是060524。” 我如释重负,刚刚揪起的心也落了下去,我开机后把电脑让给安平,然后站到阳台等待。 我给云鱼回了条“谢谢”,觉得她是极心细的。 这次云鱼没在说什么,应该是已经上飞机了。 我没有到处走动,只是站在阳台打量了一下窗外风景,和屋子里的装饰。窗外视野开阔,想来是当初云鱼的父亲选的,能有一种大气不拘谨的感觉,屋里装饰很简洁,甚至可以说像一个男人的房间,没有任何粉粉的色彩和毛绒玩具,这让我感觉到她身上的一种孤独,难道生活的乐趣真的对她没有吸引力吗?连女孩子最起码向往的爱情都没有一次的经历。 过了会,安平完事了,合上电脑,对我感谢了一下。 我放心的笑道:“没有晚点吧?” “没有,还剩十几分钟。” “这样就好,你升职经理的事能妥了么?”我又问道。 安平语气轻松的说:“我们副总现在很器重我,也给我答应下来了,他是拿我做接班人培养的。” “这感情好啊,陶姐能放心不少……对了,你们结婚的事都准备差不多了吧?” “差不多了。”安平回道。 我感觉他没有对这个问题很热心,反而像是一种水到渠成、修成正果的自然感,处事不惊,这么想着,我有些落寞,为我这没车没房的二十五岁悲哀。 送走安平,我出门了,开着云鱼的车去了最繁华的市南和市北区的几个商业综合体,我要找工作了,总不能一直闲着,否则又是一次破釜沉舟的被迫谋生。 街上车水马龙,穿着小西装的男人屡见不鲜,商场大厦门前都是上百万的豪车,往来的没有闲人……与市井烟花的海边简直是两个世界,但这也不乏破口大骂的人,但与街道的双方对峙不同,都是单方面的谩骂,我甚至因此有些退缩的心理。 兀立如门的写字楼横在眼前,我深呼一口气,做好碰壁的准备去随便探访,这时电话又响了,我不禁厌烦了——一鼓作气再而衰,这是不是象征我的创业之路一片坎坷? 接通电话,Breeze开口道:“鹿,你一定要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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