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唐风之王的面具_第十三节 劝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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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节 劝降 (第2/3页)

凝绩一听却只当即喝止对方道,“尔难不成是想劝我父降贼!”

    可旁边监军孙嘉却是赶紧过来劝道:“小将军息怒,小将军息怒,典军大人也是一番好意呀,不然凭我们眼下这点实力又何以真能拒贼?”

    “什么,好意?难道这好意就是叫我们屈膝降贼!”

    “绩儿,稍安勿躁。”郑畋忙开口道。

    此时,那帐下的其他将佐却仍旧只是低头不语。郑畋一瞅。

    “怎么,难道诸公皆同执此意?”

    见左右始终无人应答,司马邓茂终于站出来道:“郑帅,末将不才,却宁愿战死杀场也决不屈膝降贼!若是真依了方才袁典军之言,那岂非枉食君禄、愧对祖宗!”

    “这这这……邓司马,你这叫什么话!我那还不是因为实在没有办法了,所以才不得已为郑帅出此权宜之计。”

    说完,袁敬只赶紧朝郑畋拱手一揖。

    听他几人争辩之词,无非一曰“存身”,一曰“取义”,可终究是该“取义”还是“存身”,那左右余众一时间也是不知究竟该如何抉择。

    “怎么,难道除了吾子及邓司马外,这满帐之中便就再无有一人肯助我破贼?”

    帐下闻言,一个个无不默然垂首。见此情景,郑畋只当即拍案而起。他真是没想到,直至此时那帐下诸将竟还在鼠首两端,甚至就连他的昔日旧属典军袁敬竟也说出这样的话来。可郑畋刚要上前,却又突然用手一捂自己的胸口。只见他身子一颤,随后便就这么重重地向前栽倒在地。

    “啊,父亲!”

    “大人!”

    郑凝绩忙与邓茂一起将郑畋从营后小路悄悄送回了龙尾城中,而他们刚才的这番折腾却也是让那营外的裴谦好一番苦等。

    但见裴谦立在营门前哆哩哆嗦地骂道:“这帮可恶的家伙,怎么把我晾在这里这么半天还不见有人出来回话,难道他们不知本使是大齐皇帝派来的人吗?还是那营中之人真就打算陪着郑畋那个老家伙一起去死了?”

    正当裴谦开始犹疑之际,这时则也终于有人从营中跑了出来。

    “啊,让贵使久等了,如此还请贵使快随在下一起进帐吧。”

    裴谦先是瞅了瞅来人,见对方态度恭敬,于是他只气哼哼将袍袖一甩,随后便大摇大摆地走进了营中。可当他挑帘进入中军帐后,却发现此时那中军大座上空空如也,只有两班将佐下站左右。

    “你们这里哪位是郑畋呀?”

    旁边典军袁敬忙上前应道:“噢,贵使,实在不巧,我家郑帅近日身感恶疾,现正于城中养病,故而不能亲自来见,不周之处还请贵使海涵。”

    裴谦一听,心想,“哦,郑畋那老家伙病了?原本我还打算凭这三寸不烂之舌好好游说他一番,可这下又该怎么办才好呢?我总不能千辛万苦地赶到这里,最后却连对方的面都没见着就又这么两手空空地回去了吧,如此还不叫长安城里的那帮乡巴佬全都笑掉大牙。”

    可想着想着,裴谦却只又突然嘴角一挑。

    “不过这下倒也省事了,反正郑畋那老家伙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既是眼下他病了,那我正可以省些口舌,只将他手下的这班将佐哄骗过来,届时就算是郑畋那老家伙自己冥顽不灵还想与大齐作对,可他一个光杆司令又还能掀起什么风浪来?对,就这么办,待我先再试他一试!”

    想到这儿,裴谦只又开口道:“该不会是那郑畋故意装病,成心躲着不想见我吧?”

    “嗳,怎么会呢!”袁敬忙从旁道,“这不是前些日子天降大雪,我家大人连日cao劳,加之又上了几岁年纪,所以这才一时不慎染上了恶疾,在场诸公皆可为证,还请贵使勿疑。”

    左右诸将还有些纳闷。

    “诶,郑帅刚才明明只是晕倒而已,但典军大人怎么非说郑帅是恶疾缠身呀?”

    可瞅着那正两眼直勾勾盯着自己的袁敬、裴谦,最终众人却也未敢多言,只一个个连忙低头拱手。

    “噢,没错没错,我家大人确是病了。”

    裴谦瞅了瞅对面众人,接着又看了看那身旁的袁敬。

    “如此眼下你们这里究竟谁说了算呀?”

    旁边监军孙嘉忙过来一拱手,随后阴阳怪气道:“噢,既然主帅不在,那这军中之事理应由典军大人暂代处理。”

    袁敬一听。

    “是呀,有什么事便就请贵使与在下讲好了。”

    裴谦忙又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袁敬一番。

    “怎么,你做得了主?”

    “做得,做得。”

    于是,裴谦只从自己怀中掏出一卷黄帛。

    “那你就先看看这个吧。”

    袁敬忙伸手将之接过,展开一瞅这才明白,那原是黄巢写给他们的劝降书。览毕,袁敬忙又将那诏书慢慢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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