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安阳龙陵桃李花 (第2/2页)
泣。 一步退出了屋子,指着玉爱说道:“哭会儿得了,没人哄你。我让你带的话一定给我带到,然后该去哪去哪。” “我已经无处可去了。” “什么意思?” “班主柳湘莲不知所踪,我们只好自寻活路,否则也不会被一个主簿所辱。” 贾琼头一次被别人所气笑:“人家给了钱了,你少卖乖。我自今日起是此处的掌固,没伱待的地儿,听见了没?” 扔下眼神乱飞的玉爱,贾琼有些凌乱的走开,枉自己还把柳湘莲当清白人看,现在想想,一个破落世家子,哪有的底蕴来往王公之家结交朋友,原来是位“精技”之人,那便一切都说的通了。 正经男人有叫湘莲的吗,玩个谐音,情种相连,欲爱相怜,通顺否? 吐完这口槽,给自己那匹马洗刷一下鬃毛,喂些草料,再找马夫们削削蹄子,一白天混了过去。 带好自己掌固的号牌,溜溜达达去寻冯天寿,但凡是个武德星君,都要被弼马温吃的死死,大圣说的,玉帝都得认可。 摊开了讲,冯天寿还真不能拿贾琼如何,他就是摆在明面上给南安郡王看的,而贾琼则是埋得最深的那根钉子。 同理,周全也是如此。 可怜堂堂的南安郡王,兵马未动,属下各部已经被漏成了筛子,到处都是独照峨眉峰,他这仗,还怎么打。 “有事?”冯天寿翘着脚仰在书案后,甚是无所事事。 贾琼按照规矩报名而入,一板一眼的回话:“您换个主簿吧。” 冯天寿好悬拎刀砍了贾琼,这才第一天来,他还只是个管马的掌固,你听听他说的是人言否?
也就是帐中无旁人在,否则冯天寿真得打贾琼的板子,一个千户卫,统共三个主簿,一个管书信来往,一个管参赞军机,还一个便是赵主簿这般的打理后军粮草诸事。 “你给我说明白了,为何让我换人,这可不是小事。说不明白,贾老六,你等着我挑你个错打板子。” “私扣草料算一个错吧。” “不够,军中素来清苦,只要不喝兵血,跟牲口挣些吃食也是常情。” 贾琼咂咂嘴:“那就剩私蓄倡优了,这条该够了吧。” “哦?你见到了什么?” 贾琼便把玉爱的事说了出来:“要是换个不认识我之人,我也不会要除开他。偏他找来个我幼时相熟之人,若不加以小心,我恐怕会有马脚露出。” “那也该杀的是象姑呀。” “留下他,我有用。” 冯天寿眼神怪异起来,贾琼摊摊手:“给南安王爷留着。” 咕咚一声,冯天寿坐稳了椅子,盯着贾琼良久,冲他伸出个拇指来:“还是汝等之人腌臜。” “谢将军谬赞。” “呸!滚回去吧,我找机会拿下他。” 贾琼不走:“我来找机会,过了今晚就行。” “何解?” “今晚他会找我送礼,我安排下一个香饵,明早将军去马场拿他个当面。” “你~~~贾老六,急了些吧?” “夜长梦多,谁知道南安王爷什么时候返京,万一他明天回来就升帐点兵出征,你我哪有机会换人。别说你家没夹袋中人,算是我作为将军属下后的见面礼了。” “贾掌固。” “属下在。” “大才也!” “属下告退。” 回马场牵马,玉爱果然戚戚不肯走。 贾琼指指他:“听话,先家走,过了明天,你去找我,我有活儿给你。” “诶!什么活儿都难不住我。” 马嘶声中,贾琼已经飞驰而去,他还要要紧的事安排。 回了京城,去找贾芹:“晚上来我这儿陪客。” 贾芹发笑:“六叔吔,您总算是开了窍了。” 贾琼揽过他的肩头在他耳边低语,贾芹恍然大悟,一拍胸脯应承下来,赶上车奔城外的水月庵而去。 回家吩咐柳嫂子晚上拿出十八般武艺来,好好治一顿酒席,一张百两的银票塞在她手中说了声不用找了,那柳嫂子的眉眼间都有了风情。 又喊过金荣来,问他香怜、玉爱的旧事,金荣扭捏起来:“年少时的勾当了,如今再没有的。” “这得有啊金荣!你等着明日玉爱找来后,你如此这般的行事,从今往后,你带着他们。” 金荣有些双腿发抖,噗通一声给贾琼磕了一个。 再续前缘助人姻缘果然是有福报的事,晚间赵主簿带着书画古玩还有一千两的银票,诚惶诚恐的知道贾琼是宁国公之后裔后,拉着贾琼便要结拜。 一个京城从六品的主簿,确实想要抱上贾家的大腿,兵部新来的大司马贾化不就是如此么,他能做司马,我又如何不能做呢?---主簿被rou身布施的菩萨们灌醉之后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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