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从泰坦尼克号开始_第三十章何仙姑(求收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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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何仙姑(求收藏) (第2/3页)

一件大公司的驻华代表,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将,有他这个门神在相信会减少不少麻烦。

    司徒南盘算了一下,运往中国的货物应该除了煤油,蜡烛,火柴,还有粮食,皮毛等等,这个国家关税很低,完全掌控在外国人(主要是英国人)手里,简直就是列强商品的倾销地,中国半殖民地加深的过程也是小农经济进一步解体的过程,同时没有实现国家的工业化,所以越来越多的农民,工人破产,自发或者被鼓动走上了革命的道路。

    反正什么好卖就买什么吧!趁现在英国人法国人自暇不顾,他们的男人都差不多死光了,最近正找中国劳工去顶替法国工人,农民还有士兵呢!中国市面上除了日本货就是美国货了。

    “如果他们要买军火呢?”曾立名偷偷地问司徒南,这个问题很现实。

    “有钱就卖给他们。不过做得隐秘点,而且不要一次性大批量的,小批量多次,细水长流,这还是没问题的。”司徒南答道。

    事实上那个列强在中国不卖军火的,只是看多看少而已,只要不太过分的话,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事实上,民国期间,中国几乎是没有什么军工业的,除了一部分老套筒之外,大部分的枪支都是外国列强走私到中国来的,大炮就别想了。当然沈阳兵工厂据说还不错,能产飞机大炮什么的,但那时日本人的囊中之物,张家父子不过为人读作嫁衣罢了。

    民国打了几十年,那些军火从哪里来的?一战后列强的剩余武器一部分封存之外,除了流入俄国就是中国了,因为这两个国家都打内战。

    司徒南在美国搞到军火也不是太难的事,他自己不就是有一间迫击炮厂吗?欧洲大部分的迫击炮都是他们公司的产品呢。

    事实上,司徒南正在争取步枪的生产许可,每年美国就要参战了,但是美**队还没有开始动员,那几万陆军还是松松垮垮地农夫,送到欧洲去,不死一大批人,美国人是学不会大战的。

    现在的美国虽然是欧洲两大阵营主要是协约国的物资来源,但美国的军工还是很落后的,一战中美国大兵使用的枪还有大炮,除了一部分是在美国国内生产的之外,其他的都是英法两国提供的。这跟二战中美国成为全世界的军火商不大一样。

    不过在这个时空,有了司徒南历史似乎发生了一点点的变化,其中迫击炮就是一项,协约国的迫击炮一部分就是司徒南旗下的加州军火公司生产出来的,一部分是加州军火公司授权他们生产的,都是同一个型号产品。

    加州军火公司也已经列入了美军的后勤名单中去了。明年一旦美国参战,以美国兵工厂的产量读书定无法满足前线的需要,如果司徒南能提前有所准备的话,拿到东部兵工厂的步枪生产许可的话,至少能争取多一些军火订单。

    现在牛rou罐头准备好了,衣服开始准备了,zippo打火机也准备好了,迫击炮准备好了,步枪正在准备中,(除了没有避孕套)司徒南正等着美国大兵拿着自己为他们准备好的东西远征欧洲,解放欧洲,还欧洲人们自由与平等!

    在舆论宣传这方面,英国人和法国人比较阴险,装可怜,加上美国有些推波助澜,把德国佬抹黑得一塌糊涂,跳起乐观的美国人对德国佬的愤怒,嗯,好像美国大兵不铲除德国佬都对不住上帝他老人家似的。

    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呢?只要美国后勤部采购自己的产品就行了。还是东部那帮寡头厉害,自己做生作死还不如他们发行战争债券赚的轻松又丰厚,这让司徒南羡慕。

    就好像前世,中国人拼命的生产,而美国人拼命的印美元,翘着二郎腿享受中国的廉价商品,还一边挑三拣四的,动不动就来个反倾销什么的,真是同人不同命,十几亿中国人挺羡慕美国命好的!

    嗯,扯远了。司徒南跟陈天明会晤后回到了安良堂给自己安排的小院。

    “对了,昨天的那个女人怎么样了?你叫她来一趟。”司徒南想起了这事,向韩刚吩咐道。

    “好的。”韩刚出去了,房间里留下司徒南,他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冥思,昨天教训了洛奇一顿,得罪了三k党,不知道他们怎么报复自己呢!这事,从昨晚开始司徒南就安排托马斯去打听了。

    “咿呀····”门开了,司徒南一看,一个妙龄女子捧着一杯茶进来了,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只是脸色有些暗淡,点绛朱唇微微有些抿着。

    “公子,茶来了!”女子说道。

    “嗯,放下吧!”司徒南淡然一笑,挥挥手,又继续思考生意上的事了。

    这女子虽好看,但也是别人家的,在别人家做客,不能随便调戏别人家的丫鬟,这不是吗?司徒南又不是唐伯虎,一个低等下人都敢调戏秋香姐!

    不过此女没有如司徒南想象中的那样放下茶后出去了,而是留了下来,一双美目出神地看着司徒南。

    “嗯?可以了,我不用人伺候,去忙你的吧!”司徒南以为对方没有听清楚,继续说了一句。

    原来他把自己当成了丫鬟了,不记得自己了。那个女子心想道。

    “公子,不是你派人叫我过来的吗?”那个声音柔弱地问道。

    “嗯?”司徒南不解地回头看了一下,此女衣服上别有一块黑纱,这是亲友去世才佩戴的,难道她是······?

    “你是昨晚那个街上的女人?”司徒南问道。这话说得有些歧义。

    “是。还没感谢公子的救命之恩呢!”此女盈盈地做了一揖。

    “只是老父他伤重不治了!”此女想到父亲惨死,不由得悲从中来,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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