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拍卖 (第2/3页)
“别嘴硬了,没想到就没想到吧,我承认我也没想到,所以你也别问了。”那声音说道。 “听这口音和攻击性也能想到三号是小红那崽种,那么附和的最起劲的六号就是小绿了。” “你怎么那么确定一个房间只有一个人?” “好吧,至少能确定在新生中多数人对我敌意还是挺大的,我还是得用那封推荐信逃出外门,现在怎么办?要暴露身份吗?“ “你不是一直虫豸虫豸地称呼他们吗?你不会也是个纸老虎,怕他们怎么想?“ 行,那就直接变身,盖——亚—— 我慢条斯理地说道:“别叫了好吗,从你见到我开始就一直嚼我舌根,骂了我半天,自己名号都不报,也知道你名字不好听或是名号不响,毕竟老鼠只会干老鼠会做的事情,初圣没有名字很正常,你要有主人给你起名的话,当我没说,我当场道歉。“ “好个伶牙俐齿,你休想激我。“三号房里的人回到。 “确实你挺可怜的,小丑一个,连牙齿都没有,想多讲几个音节都讲不出来,告诉你我不仅阵法奇术在你们家里算大师,如果你家里人讲话都你这个语言水平,那我还是很有信心去你们家教普通话的,别到时候出了你家那点地盘话都说不明白,当个被骂都不还口的孬种。“ “敢辱我家族,你好大的胆子!“ “确实你半天不敢报自己名号,也敢家族家族的谈?捏造谁不会啊,你说你有父母我都信,打又打不过我,骂又骂不过我,只能自己编个家族来安慰自己,确实你挺可怜的。“ “用你所剩不多的狗命听好了,我乃景州何氏家主何劲丘的三子何鹏飞,我大哥何万钧乃是当今玄金宗的核心弟子,我二哥何岩尚也是玄金宗的内门弟子,我是你惹不起的人!我保证你活不出这个月!“ “还挺会报菜名的,你这兄弟几个菜啊?这么说你大哥如果是人中之龙,你二哥就是人中之虎,那你是什么?人中之狗?确实是条丧家之犬,你大哥二哥都在靠近帝临城排名天下第二的玄金宗,就你一个被赶到这江州来,你不会脸皮厚到说你仰慕明极宗吧?也是,毕竟第三个儿子爹不疼娘不爱,没有资源再把你磕成第三个药罐子啦,确实这样的家庭要三十过后才筑基我也离家出走,仅仅是把我养大这算什么呀?” “是二十七岁筑基!我今年才二十九!我也没有离家出走!我也不怨我父母!我只是为了摆脱我哥的阴影!你个下等人又怎么可能懂得身处世家的痛苦?” “那你怎么敢骂我这个十六筑基的,脸皮那么厚的吗?明明在自己家族是个弱者,出门在外又想压别人头上,确实你们大家族实在是太厉害啦,层次太高啦,格局太大啦!” “你!” 怎么突然不说了,看来有人打断了他,还真如它所言三号房不止他何鹏飞一人,那小绿应该是他的狗腿子。 “说点话好吗?怎么突然哑巴?确实我堂堂三公子怎么能被人骂呢,好委屈哦,我先哭一会儿,我何家三子就是这么感性。” 此时六号房发声: “够了,清闲,你这贱人,耽误了大家多少时间?说来你又是何家族。” “我说你怎么那么在意时间啊?你是觉得你练不上结丹只能活筑基那两百年是吧?那你时间确实挺宝贵的,那么短命我建议你现在直接躺进土里好好回忆自己的一生,别我一眨眼的功夫,你来不及想了,真不想与你废话了,大家时间宝贵,他时间更宝贵,大伙儿也可怜可怜他吧,早点拍卖完今晚还能早点分宿舍睡觉,你也能在你人生中多躺一个晚上。” 一时间再无人挑衅我,确实这种对线水平怎么好意思出来说话的。 我还真得感谢这包间的功能,全场扩音,只有十五个,至少不会是个人就能说话。 那六号憋了半天,终于丢出一句来,把刚要开口的刘瑾昭给打断了。 “你很狂是吧?今晚别睡太死!” 属实把我整笑了,这个世界也能听到这语录,还这么会挑时机。 在我的据理力争下,这第二张纸条的价格水涨船高了起来,至少他们能确保一点,跟着我学艺不至于被人喷得抬不起头。 二楼的人上人碍于面子,还无人出价,而一楼的出价已经来到了五百上品灵石,我觉得价格远不会止于此,二楼总会有人忍不住出手的,五品阵法奇术已经足够被二流世家奉为客卿长老,而且还能接近我这个未来的天才,与我交好,底下的人总会尝试在我身上赌一赌,毕竟那些世家弟子真是有够讨厌的。 终于在价格来到二黄玉时,那讨厌的六号又来捣乱了,在他的领导下,楼上所有世家子达成协议,谁再敢出价将被楼上的十一个家族一起联合在内门针对。 无论是针对我的,还是被迫倒向他们的中间派,我敢肯定那短发女和吵吵女也在里头,都是一路货色,也许待会儿可以提前出去堵在走廊列个猎杀名单。 两黄玉就两黄玉吧,翻了二十万倍了,我也真没想到下面居然有人能出到这个价,看来这个世界的商人得钱不得势,血脉和天赋是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没有实力挣再多钱都守不住。 也许他们能得意一会儿,但我也不亏,至少在宗内有个跟我一条船上的蚂蚱。 “你就不怕买你纸条的那个人是他们按到你身边的内鬼吗?小心万劫不复,就算不是,商人自古就是重利轻义的,不知道那人男的女的,反正迟早回归顺他们。”它说。 “随便吧,拿钱办事,这倒提醒了我得多留几个心眼,唉,势单力薄啊。” “二黄玉一次……二黄玉两次……” 还真是有节奏啊,这么快就熟练起来了,全场鸦雀无声,只剩下那报价声如摆钟在大厅中固定地回荡。 这种场景还真需要个人来一嗓子,我是在参加什么西式葬礼吗? 难道在座的都是没能力反抗的人吗? 好吧,我早就该知道不是一路人,没必要去沙里淘金。 算了,我不卖了。
我按下椅子上的开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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