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令牌的价值 (第2/2页)
> 且不说我想如何,您若是不想晚节不保,还是想想待会儿怎么向陆兄乃至全天下人交代吧!” “你!”捂着他自己的胸口,这熊长老半天喘不上一口气来。 四君子的美名竟有如此之能?能号召天下之人群情激愤。 一时之间,大殿中的众人又陷入了沉默,结束了,不会再有任何的辩驳,无论是占理还是身份地位,还是上级态度上,他们都不可能再翻出什么花来。 几位来使不再互使眼色,由蓝拱带头:“事已至此,不知陈掌门想做何了结?” “我想这个惩戒得分两方面,一来你们对我明极宗不敬,二来你们欺人太甚。前者我自有定夺,而后者你们就按这位小兄弟说的来吧,给予补偿。” 陈信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有些不可思议,还来不及等我喘下一口气,陆公载便神色慌张地入了大殿内来。 一入殿内,陆公载的目光便直勾勾地锁住了我,他先是看了看地上的血液,才开始打量起其他宗门的来使。 有必要慌张吗?他要是来的再晚一点伤口都愈合了。 不过,他也会为了我那么着急啊。 我心里有些暗喜,我能理解,作为宗门长老,他也要保持矜持,虽然入宗以来,我们的观点不是很能一致,但他也确实挑了很多时间来找我谈话,关心我宗内的生活。 那天,我不再去器峰打工之后,他也并未多责怪我,知道我误闯术峰禁地也是第一时间就来确认了我的状况。 当我跟他说感到生活失意,不再乎年底的弟子考核时,他也不会强加理想于我,愿意随我而去。 我喜欢这份放任,却又不喜欢他对我缺乏管教。 与他之间的交流,我不希望永远只是出于责任才有的尊重。
如果这份尊重永远会成为我与他之间的距离,我会认为我错信了与他相遇时的那份亲切感。 在他身上,我希望实现对长辈的爱戴感。 而他现在的着急,让我注意到了他一直以来对我的尊重。 如果是陆公载的话,即便是现在要我放弃对这些来使们的惩罚,我大概也会愿意吧。 也许是太过喜出望外,让我忽略了一件近在眼前的事情,当他走来第一句问道陈信什么情况时,我仍在幻想下一秒他给我撑腰时的画面。 “没发现吗?当他走进来之时,他的脚步变得越来越慢,脚步声也是越来越轻。”它提醒道。 当陆公载质问我,自己给东风语的令牌为何会在我身上之时,我近乎快要神经错乱。 这意味着,我一直以来的努力,全部成为了变成小丑的经典桥段,我不光会成为笑柄,我的人品也会再一次被人踩在脚底,为人所不屑,就如现在,陈信脸上所写那样。 如果我认可了陆公载口中所说的,我又要回到小屋里与那声音独自承受这一切。 但陆公载总不会害我对吧?他前面的样子不会是假的。我装作被戳穿的样子。 本来下意识后退的样子,变成了一屁股瘫倒在了地上,这样谁都知道,我不是不敢相信,而是心思败露了。 我颤颤巍巍地伸出手,上交了令牌,来使席上,弟子们已是嘘声一片。 “这样做是值得的。”我只能在心里这样默念道。 “安静!”陈信掌门大声呵斥,整个大殿又以他为尊。 “你虽本心不坏,但盗用令牌活罪难逃,现在,你与所有殿内招待的弟子一起出去领罚。”陈信看着我向门口指去。 我也是怯生生的爬起来就走。 “为何?”那个被收买的弟子出来打抱不平道,“明明是他一个人招惹了来使们,为何连同我们也要受罚?” 在他的带动下,弟子们纷纷叫嚷了起来。 收买他的蓝拱、石乐志也是出来替他们说话,他们并不介意仅仅是处罚我一个,劝诫陈信要赏罚分明。 哪知,陈信大手一挥,直接把那个被收买的弟子给开除出宗了,“你们以为我是没看见吗?” 那弟子还想狡辩,陈信直接释放灵压,将那弟子跪伏在地,藏在他身上的丹药盒子掉落。 “你能告诉我,这盒丹药为何不放入纳戒吗?”陈信走到他的身边,捡起了那个盒子。 很简单,纳戒作为修士的必备之物,在这种重要的场合是不能轻易使用的,必须正大光明的让所有人看见纳戒的使用,不然这世界的盛会活动会成为杀手刺杀的最佳场合,殿内也有记录纳戒使用的感应阵法反应给后台人员,如果后台人员不能确认纳戒的具体使用情况,自然会出来找麻烦。 因此,贿赂的东西一般会提前放在怀里准备好,而不放纳戒里,而长老令牌这种东西更是要随身放在身上,倘若放在纳戒里,如若遭遇不测,那也是烂在纳戒里一起带入棺材,或是被人抢走。 话说到这里,陈信掌门为何而罚弟子已是不言而喻。 “一码归一码,诸位不敬我明极宗可假?” 在陈信的主持下,我跟那些弟子一同被执法弟子带走,而那被收买的家伙也被执法弟子踢出了宗门。 这到底值得我这样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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