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阙凌烟_第十四章 向北进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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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向北进军 (第1/3页)

    占仙会历时七日,终于敲定联军十三位主将,带领十三路联军赶赴北荒战场。

    各地的道门世家急速派人传报,军情紧急刻不容缓,即刻整装待发,所有的军士都换上了统一的着装,顷刻间就成了一支军纪严明的军士。

    为了更好的制定作战计划,避免纸上谈兵,所有的军队都要先行出发前往秦岭集合。

    所有的军队都在等待命令,既然选择了来占仙会抗妖,那么就算是一个联盟,所有都要听令盟主,也就是离天殿侯元明。

    离天殿前,在指引下半个时辰点出发一支军队,各个军队行军互不干扰,这样可以避免被妖兵察觉。

    在嗡嗡的号角声下,战鼓起,军旗飘。由第一军开始最先前往秦岭,半个时辰之后才发出第二军;接着第三军,第四军是由陈曦带领的军队,所有的军队都带着面具出发。第五军是魏欣的军队……就这样的行军进程直到夜幕降临才到第三十军,随着最后一只军队的出发,彻底吹响了人界反攻的号角。

    所有军队出发的第二日。

    陈曦率领的第四军在行军途中。一路上军队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两匹马,陈曦骑着一匹白马,身着一袭黑衣,其副将牵著一匹棕马在路上走着。

    “小副将,你离那么远干嘛?这么不骑马?”陈曦身骑白马说道。

    “不要,男女授受不亲。”副将说道。

    第四军副将是个女的,来自东郡。带着一个高冷的铁银的面具,身着淡青色的衣服,牵着马走在陈曦的侧后方。

    “你可是第四军的副将,你这样走后面不知道的军士还以为是我在欺负你?”陈曦骑在马上边走边说道。

    “我不想骑马。”

    “那我以第四军主将的身份命令你上马,你该不会不从吧?”陈曦道。“你上马到我旁边,我们才好交流一下如何行军作战呀。”

    副将嘟撅着嘴,不情愿的上了马。

    “我叫陈曦,来自岭南江东。你叫什么名字?我总不能一直副将,副将的叫你吧?”陈曦说着就摘下了自己的面具,一副俊到无可挑剔的面孔浮现在眼前,面具下惊现一副俊美绝伦,乌黑深邃的眼眸,副将见了第一眼之后就没敢多看。顿时她只觉山河颠倒。

    陈曦脱下面具之后透了几口气,说道:“离天殿呆了整整八日,整天带着个面具,快憋死我了。”

    “出兵之前有过规定,不准擅自摘下面具,不可透露任何信息,你这是违约,算抗命行事了。”副将说道。

    “这样叫多烦躁呀,既然你不肯说,那你有没有小名什么的,我可记不住那些编号。”

    “你叫我染柒吧。”

    “染柒?”陈曦差点笑出声来,见其看上去一脸不懈的样子便又道“染柒挺好的,我叫你小染柒吧。”

    天苍苍路途遥远漫长,军队中拖带了很多东西,比如粮食、烛火、军帐,琉璃灯等,大大延误了行军的速度。一路上跋山涉水,行军五日且只是才来到秦岭。

    茫茫北行,人界赴占仙会者皆修真之人,故行军的速度大多都快于普通人组成的军队,虽不能说是日行千里,但一支军队日行百里有余还是可以完成的。

    染柒一路上都只是牵着马,陈曦偶尔下马走走,偶尔骑骑马,过的悠闲。主将和副将均是走在前方,带领着方向。

    日夜兼程,所有的军队都到达了秦岭,在一处多山的地方驻扎。扎了十四个大营,分山而驻扎,坐落于山脚下、山顶、山腰,十三支军队加上一个盟主的大营。

    十三联军初到秦岭,定然是要轮一番战事。盟主营里聚集了七位主将和七位副将,盟主候元明,军师手持四方格棋盘男子,还有一位北荒大仙门世家的宗主苏恭,众人围在一桌前,桌上是整个北荒的地形图。

    按道理军前议事应当所有主将都要在,但这个军师似乎与其他军师不同,需要用到的才叫来议事,所以只叫来了七位主将,七位副将代表着七路联军。

    军营里讨论着战事,陈曦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北荒大仙门世家宗主苏恭的身后,虽带着面具,但那个穿着透露着高贵的气质是掩盖不了的,此人便是苏子衿。

    同时苏子衿也发现了陈曦。他没有在听论战事,因为有土豆在,陈曦知道她定会一字不差的将战事记于心,且用兵的时候若是有什么不妥定会加以劝阻。

    见苏子衿后有些激动,便绕过桌子,到苏子衿一侧,一把拉过苏子衿手臂,这一举止被苏恭和旁边的沈括看到,沈括也在苏子衿一侧,盯着陈曦看。

    苏子衿顿感恼羞成怒,“干什么?”

    这一声引来了所有人的目光,陈曦这也才意识到,不好意思的放开了手,他一项放纵自如,傲岸无羁,想必是如果魏欣也在,他可能也会是这般做。

    “我……我有事找你。”陈曦吞吞吐吐的说道。

    苏恭上下打量了一番,便又开始着议论战事。

    苏子衿满脸疑惑,但她也知道这是在议论战事,便道:“跟我来。”

    苏子衿将陈曦带出了军营。“什么事?”

    “上次在客栈时,见你也躺床上,你是不是胸口也堵着一口气,胸闷心如刀绞?”陈曦迫切的问道。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我能痛一整天吗?”

    “我承认上次是我做的不好,但是你不觉得奇怪吗?同样的症状?到底是什么引起的?为什么平白无故的好了。”

    “我怎么知道,只知那是一个太极图,象征着将阴与阳划分出一条界限。至于为什么会痛,我也不清楚。”苏子衿虽感到恼怒,但这却是一个未知的领域。

    “那你最近身体有没有什么异样?比如白天格外的困,晚上却出了奇的精神。”陈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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