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阙凌烟_第四十三章 祭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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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三章 祭酒 (第1/2页)

    陈曦背着苏子衿一路从这个城府上走出来,不过这里是长安的千霖宫,必然少不了一些千霖宫弟子。

    金镶在陈曦几拳下去,吐了一地,加上疼痛感一阵阵的袭来,便清醒了许多,他拿起剑在手上,大喊道:“阿财!阿桂!死哪去了,给我滚出来。”

    见没人理会,他走到门口,见门是倒在地上,显然是被人踹开的,门口外那些少女都在胆怯的挤在角落。

    “人呢?跑哪去了?”

    一少女身体向后倒,靠在另外几个少女的身上,并且手指着一旁柱子上的酣睡的家丁。

    金镶上前就给了家丁阿财两记耳光,阿财这才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两腮泛红,显然是喝了个大醉,睡着了。

    “公子,子衿姑娘酒量实在是太高了,我和阿桂连着跟她喝都没喝过她。”阿财醒来便说道。

    “一群没用的废物,去把我爹喊来,快!”金镶说道。

    阿财挨这两记耳光,人都吓傻了,清醒了不少,踉踉跄跄的走朝大院内部跑去。

    “居然敢打我?我要看今晚你怎么死的。”金镶怒道。

    陈曦背着苏子衿,步伐极其缓慢,刚刚御剑过来之时,那速度之快,可损耗了不少内力,加上喝了壶酒,就更加提不起力气来。

    这里是千霖宫,虽然在长安城内,但是因千霖宫坐落在这里,所以谴退了很多的居民,故人烟稀少。月光下两人的身影印在地上,四不像,印成了一坨坨两个头的东西。

    “你别管我,让我继续……喝。”苏子衿在陈曦背上,每一次呼吸都显得沉重,而且那股酒气也是扑鼻而来。

    陈曦累的不成人样,一步一喘气,早就没空搭理苏子衿了。

    “你说我们俩无冤无仇,只不过是把你从岭南……带过来,你买你的糖葫芦……我喝我的闷酒,多快活。”苏子衿不断喘着粗气,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

    突然苏子衿双手勒住陈曦脖子,被这一勒,他抬起了头,停下了脚步。苏子衿探过头来,紧贴着陈曦的耳边,他下意识的躲了开,却不曾想苏子衿用手把他脸又扭了过来,紧凑到自己嘴边。

    呼呼的气息穿过陈曦的耳朵,令他身体麻木了,随后一股淡淡的清香从苏子衿体内传来,很快袭卷了陈曦的内心。

    苏子衿在他耳边笑道:“你是不是也……也关心我?”

    “女人喝醉了酒都这么啰嗦的么?”陈曦说道。他双手向后紧紧缠在苏子衿的双腿,让她更好的定在背上。然后就缓步的往饭馆那个方向走去,任凭酒后的苏子衿怎么玩弄他的头都没阻止他的步伐。

    就这样走了老长一段距离,终于能偶尔看到几个人影,大约是已经脱离了千霖宫的地域。

    “啊!!!你别咬我耳朵!你松开!”陈曦大叫道。

    苏子衿用手捂着陈曦的耳朵,悄悄的对他说道:“我告诉你,好几天前遇到了一个傻子……他居然趁我睡着偷亲我,我恨不得把他杀了。”

    “那你为什么不杀他?”陈曦知道她这是酒喝多了,乱了性情,便有的没得问道,其实也不指望她能听到。

    “因为……因为我们千里迢迢来找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让他死了?”

    陈曦听后不以为然,说道:“恐怕我要是不知道那个秘密,早就死上千回万回了吧?”

    苏子衿这会儿好似睡着了,没有再闹,陈曦终于也可以安心的走路了,没想到苏子衿突然又凑上来,手胡乱的摸在他脸上,终于找到位置将他耳朵扭了过来说道:“我骗你的,哈哈哈……”

    陈曦只觉得她在玩弄,无理取闹,便打算要走,这时她又开口道:“我没有杀他……其实是因为……”

    “因为什么啊?”陈曦闲暇之余问道,也没指望她能说出个所以然。

    “因为。”苏子衿说了两个字之后便贴着陈曦的耳朵,悄悄的说给他听。

    说完苏子衿哈哈大笑,胡乱的拍打陈曦的肩膀。

    陈曦听了,目光呆滞,面红耳赤愣住了。

    这时一道亮光从背后而起,落在前方的头顶上。那是七八个御剑过来的弟子,身后还跟着一队护卫队,皆穿白色长袍。

    “该死,怎么来的这么快?”陈曦不安的说道。他知道有危险,却不曾想来的那么快,还来了这么多人。

    那些人堵在前面,陈曦欲要背着苏子衿往后走,不曾想后面也来人了,现在可谓是进退两难。

    两人被一群白袍的千霖宫弟子团团围住,这时金镶从一个老者身后捂着被陈曦打过的脸,大骂道:“跑啊!有本事继续跑啊!”

    “哼!”陈曦有些不屑,转头对苏子衿说道:“女人,情况危急,你可得给我抓好了。”

    说罢,苏子衿好似能听到一般,双手交叉在他身前,这才使得苏子衿能勉强停留在自己背上。

    他右手拔剑,挥舞两下之后,指在身前,那是创国初霜,闪闪发出耀眼的白光。

    金镶指着陈曦一脸委屈的对老者说道:“爹,就是他打的我。”

    老者只是瞟了两人一眼,说道:“你是什么身份?敢打我儿金镶!”

    陈曦冷笑,“有什么不敢的?像他这种人我恨不得把他打死。”

    “哼!就凭你?不知天高地厚。”老者怒斥道。

    “爹,看他身上一枚勋章都没有,是不是可刚练剑的小白?”金镶左看右看也没看到有勋章的痕迹。

    陈曦听的似懂非懂,早年间也曾听闻秦岭长安这一带流行以比剑的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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