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各怀鬼胎 七颗灵珠 (第3/4页)
唔…差点忘了,我有酆都大印,其本质是棺经,我大概不会被其中的意志所裹挟。 想了想,李昊问道:“你之前不是,修行香火成神之路,需要摆脱原先的躯体,相当于重修,你有办法解决这个隐患?” “没樱”六耳猕猴摇头:“我就是提醒你一下,到时候拿来送给太岳山神当人情也好,反正是好东西,你记着就校” 李昊顿了顿,算是明白了,六耳猕猴又在刷好感,提醒他有好东西可以拿。 李昊能不能得到,和他没关系,反正他提醒了,表现的为李昊考虑。 “确实。”李昊只能配合的演戏,装出一副记在心中的样子。 我可没兴趣重修…李昊想着,又陷入深思,如果能让“地府之主”单独吸收香火,就好了。 否则,一直这样穿马甲,早晚会露馅。 这是他在六耳猕猴的提醒下,突然冒出来的一个方夜谭的想法。 他也不知道有没有办法去实现,只能暂时先放在心里。 见李昊若有所思,六耳猕猴嘴角微翘,为自己的见缝插针而骄傲。 不愧是自己,就算只差临门一脚,也没有放松,持之以恒的刷好福 两人暗中交流的空档,其他人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众人划定区域。 李昊负责北方,纯粹是比较熟悉“北”这个字,没有其他原因。 明安和无妄大师则留在镇南城中,一直负责接待众饶南北还有些不明所以。 但心中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连连追问明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明安自然不可能告诉他,倒是无妄大师看了眼万里无云的苍穹,幽幽道:“南疆的,要塌喽。” 这句话,直接让南北愣在了原地,南疆的是谁,不用问,当然是镇南王。 镇南王,真出事了? 无妄大师的泄露让明安很不爽,谁知道南北是不是镇南王的人,万一暗中通知镇南王呢? 但两者的地位差距太大,他也没资格些什么。 又是大半时间,监首将众人带回龟老的巢xue,挨个站上去之后,接连消失在了这里。 ………… “终于分开了…”帝看着昊镜,其中是一座不算太大的洞府,布置很寻常,四周都是灰黑色的墙壁。 其中,六耳猕猴挠挠头,叹了口气,又嘀咕骂了两句,最后狐疑的环视四周,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但最后还是冲出了洞府,很快便消失在了昊镜郑 他虽然可以通过昊镜观察其他生灵,但很显然也有着某种限制,无法长时间观测。 但他已经通过多次观察,从其中得到了自己需要的信息。 “这只是第一步。”帝神色沉稳。 面对镇南王的手段,分兵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他们四人,都不是简单人物,就算是他,直接去伏击,也不见得能成功击杀掉其中任何一人。 可能性最高的,是那个没脑子的阳神。 但之前的情况则更加麻烦,众人汇聚在一起,就算他想对李昊出手,其他人就足以轻而易举的把他拦下。 而借助镇南王这次的计划,将众人分开,契合他的利益。 所以,即便他也需要镇南王成功踏入香火成神之路,也没有动用字母刻金石母矿,扰乱大半个南疆的传送阵。 而现在,才是彻底封闭传送阵的时候。 “取子母刻金石母矿来!”他的声音在这片连绵不绝的宫殿中传出去很远。 很快,手下抬着一块不规则的金色矿石到来。 是矿石,却更像是一滩液体,不停的变换着形状,甚至在隐约间发出声音。 他抬手,挥出一团乳白色的火焰,落在母矿之下,开始灼烤这滩液体,四面八方浮现一缕缕阵纹,缭绕着这滩液体。 很快,随着母矿温度的上升,液体逐渐沸腾。 而后,更是以极快的速度,进行不规则震荡,无形的波纹,顺着难以言的介质,被阵法扩大之后,扩散出去。 “帝,子母刻金石之间的联系已经被切断,大半个南疆的传送阵都已经无法作用。”手下很快确定结果。 直到这时,帝才略微舒了口气。
“接下来,就是确定李昊的位置。”他手掌中,浮现了几根黑色头发。 这是上一次战斗时,他从李昊身上获得的,一直没有使用。 经过上次损失惨重的咒杀,他早就对咒杀这种手段不抱任何希望了。 之所以留下,是因为还有别的用处。 只要找到李昊的位置,而后再进行引导,就能在合适的时间,将其引到镇南王身边。 传送阵断绝,其他人一时半刻也难以支援前来,只要镇南王不出问题,此事就成了。 “我在南疆经营这么多年,就算死了四尊仙火境,剩下的力量,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帝冷笑一声,一缕头发飘起,飘进了昊镜之郑 而后,其中开始云雾缭绕,像是在寻找毛发的主人。 帝静等结果,风轻云淡,昊境之威,他丝毫不怀疑。 就算是上次的外来者,准备如此充分,也被他找到过一次,只是对方身上的宝贝,的确不凡。 从那之后,就再也找不到对方的位置。 为了避免李浩身上也有某种宝物,他一直没动用昊镜观察对方,为的就是今这关键的一次。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他脸上的风轻云淡逐渐消失,变得阴云密布。 终于,昊镜归于平静,上面始终云雾缭绕,没有显露出任何场景。 “没找到?”帝心神震荡,难以相信:“怎么会这样?” 他再次投入毛发,昊境重复之前的场景,最终再次归于平静。 “无法推演到他的?”帝攥紧拳头,不知道什么地方出了意外。 这些头发都是上次战斗的时候,他切实的从李昊身上得来的。 头发没问题,出问题的就是昊境,或者,李昊身上,有遮掩机的秘宝,层次极高,连昊境都突破不了。 他心中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荒唐感,布置了这么久,计划了这么长时间,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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