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训吓 (第2/2页)
江予亭询问道。 江予亭捂着被揍红的脸,点头委屈道:“求娘娘为在下做主,那个楚云烟简直就是个目中无人的恶魔。” 他抽泣着诉苦,只道是派人去监听楚云烟,所以楚云烟找了个女子来替自己教训他。 皇后叹道:“唉,若真如此,那楚将军确实太过无礼了点;不过你也真是的,和楚将军有过节便罢了,怎么还去监视人家让人发现了,此番也是你活该;真不知道你站在顾将军那边和楚将军作对是怎么想的。” 皇后想着毕竟是江予亭有错在先,也不过多安慰,随便打发几句就过了。 皇后又忽然想起那天和太子的谈话,暗示道:“燚儿身边缺个得力的助手,不知谁有能力去做那从六品的秘书郎呢?” 一听此话,江予亭立马精神起来,单手抱拳道:“还请娘娘为在下向太子引荐。” 江予亭是皇后的亲外甥,皇后本也有意抬举他,受母家之托给他一个好的前程;又道:“你现在不过是一个八品官员,能不能做这从六品的官还得看你自己的能力,行了,退下吧。” “是。”江予亭应声退下。 出了殿外,他还是心有不甘,虽说这次巧合地有了升官的机遇,可皇后却不多管他被欺负的事,于是江予亭决定寻个时机自己报仇。 江予亭回了江府,顺便召回了昨夜的暗探。 得知昨夜找的人差不多被解决掉了,只留下了那个暗探回来报信,那人便将昨日打探到的情报如实告知江予亭。 “哦?楚云烟要回塞外了,怎么这么快,不过你说他在暗自招兵买马的事………这样做不是重罪么?”虽然江予亭不解,但也私下里暗自盘算该怎么在这短短一个月内的时间里给楚云烟添堵。
想是这么想,敢不敢去实践又是另一回事,万一又被楚云烟破解了他的把戏,那他就算有一百张嘴也难以抵抗楚云烟冷兵器啊! 想想几年前和楚云烟结怨的事,那时……江予亭刚决定站在顾北风那边时,知道顾北风与楚云烟不和,就各种挑衅楚云烟给他制造麻烦,然后找机会向顾北风邀功;顾北风也在背后推江予亭升正八品官一把,不然江予亭还得从九品官坐起。 后来,楚云烟实在是忍不了了,就派人把江予亭揍了一顿;江予亭借此向陛下告状说楚云烟殴打官员,楚云烟倒是不惧,借着自己将军的身份处处打压江予亭;有时江予亭来塞外送粮草还会被楚云烟偷偷拖去教训一把。 自此,二人的梁子算是结得厚厚的了,不过江予亭倒是惧了楚云烟,只敢在大庭广众之下阴阳怪气地招惹,回去也是紧跟自家人,生怕被别人钻空子;楚云烟也很无奈,屡次教训屡次不改,罢了,也算是给顾北风提个醒了。 江予亭道:“我这辈子最恨两种人,一种是跟我作对的人,另一种就是楚云烟!!!” 恨归恨,发泄完了还是要把消息传给顾北风。 顾将军府。 顾北风正坐在偏房里看着线人传来的信条,旁边有一个俊郎的灰衣谋士给他倒茶。 顾北风道:“羽生,你觉得江予亭此人如何?” 一旁的灰衣谋士羽生道:“协律郎么,见风使舵的墙头草一个,将军留他作线人,小生觉得不是长远之计。” 顾北风笑道:“自然不长远,不过他也是蠢,为了讨好我而屡次得罪楚云烟,呵,真不是明智之举。” 谋士笑而不语,拿过顾北风手中的信条一看,又道:“哦?信上说楚云烟在暗自招兵买马,这不可信吧,会不会是………” “这当然不可信。”顾北风忽然打断道,“不过既然江予亭这么说,还是有一定依据的;可楚云烟不会做这种无脑的事,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发现了我们隐藏在他身边的卧底,然后借此威胁他们归顺他。” 羽生明白道:“那这就不算招兵买马,只能说是借此除害;那么为了更大的利益,楚云烟一定会暗地里调查他们的家世,这样一来要威胁归顺他的人就翻了好几倍;楚将军打的好算盘啊。” 可转念一想楚云烟并没有闲心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调查那百十来个卧底,要想办到效率这么高的事必定是有一个得力的帮手,且那个帮手家世实力匪浅,这样一来,能帮他的就只有尚书令的嫡公子沈长月能够做到了。 “楚云烟,沈长月,这一个两个的都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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