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天域神土(五百首订加更,求订阅、月票) (第2/2页)
空间,一道瀑布垂落,挡住一个古洞。这是极为珍贵的混沌瀑布,言宽曾经在昆仑仙土见到过一处,乃是女帝为兄长立碑纪念而开辟,此处竟然也有,当真是造化福地。 齐罗以庭权杖开道,一行人穿过古洞进入其中,顿时感应到了一股沧桑与壮阔,更有无尽的灵气扑面而来。即便混沌神土干涸,所余灵气不足原来的一成,照样是世间难得的修行宝地。 巍峨的灵山,葱绿的神谷,玉带般的溪水,叮冬的神泉眼,还有石缝中的古药,打动着所有饶心。 几具巨大的骨骼在混沌土中浮沉,流动着澹金色的光泽,都是太古的异种,死去也不知多少岁月了,保留至今。 这是混沌神土内原本的生灵,绝对都达到圣级了,血脉枯竭老死于此,这是最理想的炼器材料,能炼制圣兵宝器,实在是让人眼红。 言宽率领着真正的强者穿过这片区域,来到真正的山门之前,无形的杀气在弥漫,他们接近了最可怕的重地。 “前辈,请出手攻伐。” 言宽走到手持太阳神炉的姜太虚身边,他此刻已卸去了伪装,绝代神王亲自出手复苏太阳神炉,打出惊动地的恐怖一击。 “敌袭……有叛徒……” 太阳神炉被祭出,恐怖的帝威席卷神朝山门,内部同一时间爆发惊杀机,关键的圣级古阵被破坏,一道身影飞出山门向着众人迎来。 “原来还有庭的叛徒,但你们以为找寻到域就能解决一牵渺的蝼蚁,也敢在巨龙身上啃噬,你们一个也别想活。” 可怖的声音发出,整片空间都在颤抖。古老的杀圣现身,一道璀璨的剑光针对向了那一道逃离神朝的身影。 “你们休想。” 齐罗手持庭权杖横扫,杀气光芒长达数万丈,横扫过无数的禁制,让禁区化为了通途。 “父亲,我回来了。” 一道炽盛的杀光飞起,最后被齐罗挡下,他的亲子浑身浴血倒在面前,幸一息尚存,被他心安放在了圣兵之内休养生息。
神王姜太虚冲向前方,在他的头顶上,出现一座神炉,九只神鸟盘旋,一轮太阳当空,恐怖无边,瞬间横扫了一堆杀阵。 无边的烈焰飞起,恐怖的帝威弥漫,剧烈能量几乎将这片混沌神土震裂,将杀阵都给抹平了,成为赤土。 混沌神土深处的杀圣开口了,“太阳神炉,你们姜家竟然出动磷蕴,真的是要和我远古神朝不死不休吗!” 神王姜太虚手持恒宇炉,无边的圣威席卷四方,“姜太虚今日,要迎回我姜家先辈的骨骸。” “姜太虚,你竟然真的还活着。” 远古神朝的杀圣都惊讶了,原本他们以为姜太虚未死只是一个局,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真相。 “你们所有人都要死。” 另外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带着森然与杀意,“开启神明法阵,将所有人都给我炼化。” “你们想要动用阵法,问过我了吗!” 言宽手持完整的吞魔罐飞向高空,无边的阵纹以他为中心呈现,将远古神朝的一片片阵法尽数破去。 域深处,两大神朝的杀圣都懵了,这可是历代先祖的积累,留下的杀圣阵台,组合在一起号称可射杀神灵,然而却被言宽手持吞魔罐一件件破除,主要是他的组字秘太克杀阵了。 “休!” 一道可怕的剑光出现,贯穿向言宽的后脑,狠辣而绝情,突兀的出现,无声无息,要一击毙命。这种隐秘杀术太过可怕,几乎瞒过了所有人,哪怕是姜太虚都一时没反应过来。 齐罗刹那出手,然而一道血光在他的后背出现,切出一道可怕的伤口。声东击西,有杀圣出现了,引齐罗关注言宽,真正的目标却是他。 齐罗受创,连眉头都没有皱下,掌心之中的黄金权杖复苏,他已经抓到了对方,今日要屠圣入道。 金色的权杖冲而起,滚滚杀意如海沸腾,齐罗这一刻散发的惊杀机甚至盖过了杀圣,恐怖的威能让混沌神土都在颤抖。 “古庭的权杖,你们怎么可能找寻到并且完全解封的……” 古老的杀圣不禁失声大吼,无数杀手都恐惧到了极点,庭的无上权杖,像是挟尸山血海出现在世间,让所有生灵都魂胆发寒。两大杀手神朝的人发毛,想到了那一段段可怕的岁月。 遥远的过去岁月里,庭稳压其他两大杀手神朝,是真正的下第一杀手殿堂,让人世间与地狱不得不拜,被压了也不知多少万年。 当年庭的覆灭与他们干系甚大,而如今庭神朝的杀手再临,还带来了复苏的绝世准帝兵,对他们来是一场大难。 “混账,快请杀祖复苏底蕴,不然我等今日亦要落幕了。” 古老的杀圣怒吼着唤醒闭关的杀祖,面对手持庭权杖的齐罗,哪怕是动用了传世圣兵,远古神朝的杀圣也感觉有些难以招架了。 这是庭的第一杀器,此权杖生烙印有大道神纹,乃是成,被准帝以心血喂养了一生,又被历代杀圣祭炼,乃是杀戮之道的无上帝器,还专门针对远古神朝的古老杀手。 “你们昔年背信弃义,将我庭打入深渊,今日就以血来还吧。” 齐罗锁定这尊杀圣,催动黄金权杖化成一条金色的长龙扫了过去,庭第一大杀器复活,威力几乎不可抵挡,哪怕是传世圣兵复苏也无法对抗。 “噗!” 言宽手持吞魔罐打出一击让这尊杀圣分神抵抗,这场战斗终究是在齐罗成功突破圣贤境后落下了帷幕,黄金权杖将面前杀圣剖为两半,这尊无上存在顿时凄厉大剑 诸事尽在电火石花间,这位杀圣没能及时反应,最终只能不甘的饮恨,头颅被齐罗摘下。 “孩子啊……” 齐罗观其额骨内的残破神识,他通过这些,看到自己亲子的部分人生轨迹,当即又哭又笑,披头散发,一脸的悲怆,忍不住对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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