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大爷_[篇幅一]【一枝独秀】第四话:红杏出墙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篇幅一]【一枝独秀】第四话:红杏出墙 (第1/3页)

    丁忠义看了看手里的怀表,表情显得有些复杂。“现在再下山怕是太迟了,要不……留宿一晚”?

    “俺们就等您这句话呢”。

    “哎哟,累死老子啦”。

    “俺反正是走不动道了,两条腿都冻麻了”。

    一众人如释重负,疲惫不堪,也顾不上喝口热乎茶,各自找了把长凳便就势躺下休息,有几人甚至直接倒头开始呼呼大睡。

    “看你们这副德行,人家都还没答应呢”!丁忠义挠着头发,尴尬看向刘当初与“曹爷”。“我们就借宿一晚,您看行吗”?

    “你说的是哪里话,当然可以啊,经历了这么一岔,难免身心疲惫,好在大家都平安无事,有惊无险”。刘当初松了口气,和蔼笑道。

    一旁的“曹爷”高抬额头,摇摆着尾巴,显然也是毫不介意。

    “我看你们屋内摆设的这些器具很是特别,可否有兴趣与我说说它们的来历”?丁忠义打量四壁,看着眼前闻所未闻,奇形怪状的众多物件,一时兴起问道。

    “如果你不嫌睡太晚的话,俺倒是很乐意同你说道说道”。刘当初提起茶壶倒满,心平气和端坐下来。

    “正如你所见,这形似罗盘的东西,名为“镇凶碟”,是一种专门用来存入自己消灭不同等级种类“地凶”数目的证明仪器”。刘当初说到此处,不禁感慨一句。“这是俺成为“土师”之前所用到的一个磨练器具,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呢”。

    “成为“土师”之前”?丁忠义茶喝一半,听的云里雾里。

    ““土师爷”的门道可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土师”在没有真正成为“土师”之前,在俺们行内被称作“小士”,用你们大城市里的话讲,就是实习生,而按照门规,他们只能依靠自己与“爷”的默契合作,消灭地下不同等级种类的“地凶”,再借此“镇凶碟”来证明自己到底几斤几两”。刘当初起身重新给丁忠义倒上热茶后,继续说道。“在俺们这一行,只有得到师承的认可,你才有机会被授予“土师爷”专属的“土师令”,而只有手持令牌者,才会受到世人的尊重和信任”。

    “我是真的没想到你们“土师爷”的门规居然如此苛刻,这也难怪……没有人愿意干这行了”。丁忠义满脸惆怅,忍不住叹了口气。

    “物以稀为贵,而贵在坚持,只要你有这一份恒心,不轻言放弃,到你真正成为“土师”的时候,你的身价,你所得到的各种好处,自然一样都不会少”!刘当初两眼坚定,言之凿凿。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呐”。丁忠义放下茶杯,仰天长叹,语重心长道。

    “谁说不是呢”。刘当初淡笑一声,属实有同感。

    “对了,方才听您说到“爷”,我便想冒昧问一句……”。丁忠义话到嘴边,憋了半天,却是难于启齿。

    “哦,俺知道你想说什么,“爷”其实是俺们行内对它们的一种敬称,你们也别小瞧了这类“通灵犬”,它们可是唯一愿意陪俺们出生入死,更甚是情同手足的兄弟,你要知道,如果没有它们的鼎力相助,就光凭俺们一己之力,是绝对对付不了那狡猾残暴的“地凶””!刘当初望着窗外朦胧夜色下,“曹爷”熟睡的身影,言语间,透露出一股真性情。

    “果然啊,“土师”,“爷”,缺一不可”。丁忠义心服口服,举起茶杯,一饮而尽。

    “唉,“土师爷”,但愿在俺这一代还能继续传承下去”。刘当初出神的看着手中茶杯里飘出的丝丝暖气,意味深长说道。

    “这个你大可不必担心,我做事,从来说到做到!不过……我还是挺好奇,这“地凶”居然还有等级种类之分”?丁忠义举杯相敬之时,忽然想道。

    “嘿嘿,你坐下听好了,这里头可有大学问呢,“地凶”的等级就是依照它对地表地貌破坏的严重程度来划分的,用俺们行内的俗语讲就是,祸及皮衣为一二,祸及慧根为三四,祸及大秧为五六,祸及地心为七八。即种类也是对应如上,皮衣为虫,慧根为卒,大秧为rou,地心为凶”。刘当初吐字清晰,一句一话,顺口念念道来。

    “我嘞个娘亲,这也太讲究了吧”!丁忠义合不拢嘴,满脸惊喜。

    “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嘛,对症才好下药”。刘当初弯起嘴角,微微一笑。

    “我现在算是明白“土师爷”为何可以在这纷乱年代之中自成一派了”。丁忠义竖起大拇指,敬佩佩服。“因为你们在对付“地凶”这一块确实是专业的”。

    “术业有专攻,与其花枝招展,不如一枝独秀”。刘当初清楚的知道,他的骄傲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啊,时候也不早了,俺们还是快些休息吧”。

    “对,对,明儿还要早起下山呢”。丁忠义赶忙起身收拾,尴尬笑道。

    夜过天微白,清晨初开。

    一阵雾蒙蒙的细雨,伴随着鸟语花香,悠然洒下大地,倍让人觉得神清气爽。

    一缕青烟高高升起,飘香四溢间更闻见一路欢声笑语。

    “齐活,开饭咯”!

    “哈哈,老子都快饿死啦”。

    “终于能吃口热乎饭了”。<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