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逃离 (第1/1页)
弑神刚飞到婴儿身边后,男人也从破碎的墙壁之中走出。看到辛苦换来的神器居然没有选择自己的子嗣,而是选择了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试管婴儿,一时间,头上青筋暴起。一股惊人的气势从他身上爆发,他起了杀意,作为一届君王,居然会对一个婴孩起如此强烈的杀意。他也算是头一个了。 但此时,什么脸面先放一边去,夺回神器才是最重要的。 感受到男人的杀意,剑身的火焰缓缓变弱,没一会就化作了一丝火星。 见此,男人冷笑一声,言道: “我还以为是什么神器,感受到我那君王之力还不是服软了吗。”言罢,就缓缓向着‘弑神’走去。 就在他逐步逼近之时,一道身影从婴孩的影子之中浮现,虽然没有五官,从外观上看是一名成年男子。但,没有气息,没有杀气甚至就仿佛一个单纯的影子。但出现的一瞬间剑身上的火苗突然暴起,从一丝到一缕,从一缕到足以烧净一切的燎原之火。升腾到具有7尺有余。 影子单手握住剑柄,在手完全抓住剑柄的一瞬间,强烈的气冲天而起,犹如一座巨型火山爆发一般。无法撼动,无法阻止。强大的气,冲破了屋顶,直冲苍穹。一时间,整个大陆的人都感受到了这一奇观。但也有人察觉到,这是有神器出世的征兆。 男人傻了,这种力量真的是他能与之对抗的吗?他怕了。他的求生欲一瞬间爆发出来,一个后跳便拉开了距离,但内心那所谓的侥幸心理还是让他再一次伸出右手,火焰源源不断的右手手臂上那奇异的符文之中冒出。缓缓将整条手臂包裹,形成了一种形似虎爪的手。 全力一拳轰出,却连影子周身的气都无法突破,就像土豆进了绞rou机。就剩一摊泥。又一次,他的攻击又一次被转换成纯粹的元素力被剑给吸收了。 而且和之前不同,高涨的火焰甚至已经让他无法靠近,来到剑周身的气自动扩散开来,之前冲天的气也已经停下,所有的气都聚到一起,凝结成了一副纯白色盔甲,与一般人类的盔甲有所不同,这副盔甲的头盔,并不完全遮住脸部,而是使用一副透明面具或者说是,薄膜。 盔甲全身也有着和剑身上相同的纹理,遍布全身上下。 当盔甲套到影子上时,面具上也出现了五官,这次不再是影子的黑色,还是充满生命力的皮肤,但盔甲却从纯白转化为黑色,纯粹的,吞噬一切的黑暗。而盔甲上的纹理则呈现红色就犹如人体血管一般遍布全身。和弑神的外表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不过弑神的护手上方一块的刀身刻着一朵精美的曼珠沙华。而盔甲就没那么多精细的处理了。 在盔甲彻底转变之后,面具也不在透明,盔甲手上又凝聚出另一个面具,相比之下,刚好可以盖在那头盔的透明部分。弑神悬挂在腰间。和之前完全判若两人。现在的影子就宛如一个修罗一般,强烈的杀气压得男人喘不过气。唯一的突兀就是他的左手还抱着那个婴儿了。 影子举起右手,虚空一握,便将男人提起,冰冷的说道: “既然你这么喜欢玩火,那我就成全你。成为吾主走上巅峰的养料吧!”冰冷的语气犹如寒风一般直刺男人内心。他想反抗,却什么都做不了。哪怕一丝一毫。 影子抬起的右手开始逐步握紧,就像是拧海绵一样榨取男人的火焰和生命力。一时间,庞大的能量散布在空中。随后飞向影子怀中的婴儿。补充他的气血和能量。 这一行为开始后没多久,效率便逐渐降低,多出的生命力和元素力也并没有消失,而是环绕在剑身周旁。男人也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功夫,弑神就已经吸收了他们血族独有的血火,并加以利用,现在,连他的生命都要被夺取了。 婴儿周边形成了一个特殊的力场,将婴儿包裹其中,温暖的火焰缓缓钻入他的心脏。男人看到这一幕连忙阻止: “他不仅是个试管婴儿,还是个机器生命体,不然正常的克隆体婴儿怎么可能承受的住基因调控!” 但他的话说完。便察觉到,他仿佛老了几十岁,声音都无比沙哑,连说话的力气也快没有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所以我才用你的生命力在浇灌啊。身为血族之王的你,就是他最好的养料。用你的生命力足够我为他重塑器官了。”
听到这话,男人就仿佛石化了一般。甚至连反应速度都变慢了,手就保持着刚刚的姿势一直举在面前,火焰和生命力源源不断的从中冒出。 过了一段时间,天已经暗了下来,而之前的男人,身体已被榨干,半死不活的状态,他的生命也就仅剩那最后几天了。影子和弑神也都消失了,化作一个火球将婴儿包裹其中。从之前屋顶的破洞飞出,向着天边飞去。 火球越飞越远,就宛如一颗流星没一会就来到了这个国家的边境。一路上有不少人都看到了这一奇观: 一颗硕大的火球从双子城中心穿过,迅速来到防御力场旁。一个照面就破坏了力场,向着海的对岸飞去。 数以万计的战斗机紧追不舍,但无论是导弹还是元素攻击,都被这团火球吸收并加倍奉还。一天之内北国就死去了无数精良士兵。有价值总和约大概3042万的建筑物别波及,毁坏了造价总和约7.9亿元的战斗机。 海上的火球内,婴儿正在熟睡,而他全身的筋脉都散发出了金色的光芒。待光芒散去,婴儿浑身上下充满了黑色淤泥,但其中的他却睡的正香。包裹在外的火焰也在过了一会之后缓缓消失。不过,婴儿也已经到达了一个建筑物前。 此时已是清晨,远处的海平线上,太阳正在缓缓的升起。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婴儿的身上。时机把握的刚刚好,一个修女伸着懒腰打开大门,见到了门口台阶上放着的婴儿,婴儿不哭也不闹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吸吮着自己的小手指。她叹了口气,轻车熟路的抱起婴儿就往里面走,边走边说: “一大清早就又来一个,最近还真是一点休息时间都没了啊。” 此时的她还不知道,就是这个小婴儿成为了他们以后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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