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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追凶(三) (第2/3页)
脚麻,脚麻,刚才跑太快了!”另一个也接着同样跪到地上,口里说:“脚麻,我也脚麻。”
张山绕开两个人,挡在小月前面,将刘公子挡住。刘公子用手去推他,张山也给推回去。张老头也从地上爬起来,挺直了腰,和张山一起挡住刘公子。
那边壮汉已经站起来,田武师看到两个随从跪在地上还没起来,也不去管,对着壮汉说:“怎么了?还不服输啊,想找死嘛?”说着右脚又微微抬起。
壮汉没有说话,只是捂着胸口,他眼睛稍微四下张望,然后只盯着田武师。那边小月则说:“陈大叔,你要小心啊!”
那田武师歪着嘴角一笑,说:“这次我就不留力气了,让你看看我的真实本事!”说完大喝一声,一脚就朝壮汉脸上踢去。这次他的出脚的速度果然更快了,眼看就要踢到壮汉脸上,突然间他也单腿跪下,“哎”的一声叫了起来。
那刘公子看见了,忙跑了过来,问道:“怎么回事,你也脚麻吗?”说着就去扶他。田武师在他的扶持下,站了起来,一只脚独立支撑着身体,另一只脚还弯曲着。他惊慌地四处望了望,突然瞥见客馆里坐有三个锦衣人,于是对着刘公子说:“公子,我们先走,这里有高人,有高人!”刘公子听了,也变得慌张起来,被田武师扶着上了马。田武师自己也靠在马身上爬上了马。两人骑着马就往回走,两个随从则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
在客馆里,萧翌已经站了起来,说:“小姑娘长得不错啊,我去看看。”说着就要走出去。钟耿刚要开口,大腿却被章谦的膝盖轻轻顶了一下,就说:“三弟看看就好,不要乱来啊。”萧翌应了一声“好的二哥”,便向张山他们几个人走过去。
张山他们这时已经走到壮汉身边,小月问道:“陈大叔,你有没有受伤啊。”那壮汉拉下衣领,只见胸口红红的一个脚印,他说道:“没事,皮外伤而已。”然后也问张山,“小三儿你没事吧?”“没事,就是有点痛。”张山又揉了揉肚子。
此时萧翌已经走了过来,对着小月说:“小姑娘,是我二哥救了你们,你们要怎么报答啊?”
“这……”小月看着他,不知如何回答。
张老头向萧翌行了个礼,说:“多谢大侠相救,这些饼就送给大侠们了,我们不收钱。”
“这饼又值几个钱?”萧翌笑嘻嘻地对着张老头说,“要不这样吧,由我二哥来做媒,你这小孙女就许配给我好了。”
“这……”张老头一时不知所措,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你这不是趁人这危吗?”那壮汉说道。
“哟,”萧翌看着他,说,“你就这点本事,连那个三脚猫功夫都打不过,还爱到处出风头啊。”
“我看你们像是行走江湖行侠仗义的大侠,怎么也跟那个纨绔弟子一样?”壮汉说道。
“大侠也要成亲啊,难道当大侠的就要无后吗?”萧翌仍是一脸嘻笑。
他们还在争执着,此时钟耿已经走了过来,说:“三弟,你别拿人家开玩笑了。”说完他就从小月手中拿过竹篮,又对张老头说,“这些饼我就先拿过去下酒了,你自个去跟店家结账。”
“多谢了!”张老头向他行了个礼。
“老人家无须多礼。”钟耿说,然后就拉了萧翌往回走,“三弟,我们回去喝酒。”。
张老头他们看着两个人回客馆,也就都回去。此时几个远远地在观看的村民也各回屋里。回到了院子前,张老头对壮汉说:“陈安,拿两个饼去吃。”壮汉笑道:“不用了,我已经吃过了。”说完就回斜对面门口放满竹子和竹器的房子前,原来是一名竹匠。张山拿回了包袱,跟张老头道别,又看了一下小月。小月正看着他微笑,问道:“小三哥,你真的没事吧?”“没事,没事。”张山看到她的眼睛后,又低下头,说,“我回观了。”说完就向村后的山丘走去。
***
钟、萧二人回到客店里面,在案边坐下。萧翌一边拿起秦老头已经为他们盛满了酒的酒杯,一边还远远地盯着小月看。他喝了一口酒,“噗”地吐到门外地上,正想找秦老头来骂,但秦老头已经烧菜去了。
两人坐定后,章谦问道:“老二,那些人你怎么看?”
钟耿说:“那张老头是个见过世面的人,不像是乡村野夫。那个竹匠散发遮眼、胡须遮脸,显然不愿以真面目见人。此人身形、肌rou均像自小练武之人,功夫绝不在那个武师之下,所以应该是有意遮掩自己的真功夫。还有,此人左眼眼角有一道伤疤。”
章谦听到这里,“哦”的一声,抬起头来望了望竹匠的房子。
“二哥你可看得真仔细啊。”萧翌说,一边还望着张老头的房子,但小月已经进院子里去了。
“跟老二好好学习,不要整天盯着姑娘看。”章谦说,低头喝了一口酒。
“老大,你可能也想不到,这种地方还有长得这么俊俏的姑娘。”萧翌还恋恋不舍地望着张老头的院子,说,“可惜手臂上长着一块赤斑,要不那只手可嫩着哩。”
章谦听了到这里,顿了一下,又继续喝酒。
“三弟一见漂亮的姑娘眼睛就变尖!”钟耿笑道。
此时秦老头端来了两盘菜,还没放下,萧翌已经瞪着他大骂:“老头,你这是酒还是尿?是人喝的吗?”
章谦听了,放下酒杯,眼睛瞄了他一下。
秦老头站在那里不敢动,说:“这是老头自家酿的酒啊,我们都喝这个。”
萧翌还想发作,钟耿伸手拉了一下他,对秦老头说:“秦店家,你去我马后,把酒袋拿过来。”
秦老头放下盘子后就去拿酒了。钟耿又对着章谦说:“看上去这姑娘是张老头的孙女,年纪轻轻地但挺懂事,恐怕是早没了爹娘。右手臂上的赤斑有半个巴掌大,还长有几根细毛。”
“哟,二哥,”萧翌一脸嬉笑地说,“你连人家手臂长毛都看见了,还说我哪!”
钟耿瞪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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