蚕蚀_第八章 花都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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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花都港 (第1/3页)

    花都港赌场,众人聚在一方,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个年轻人押注,一方连胜十场,一方连败十场,二人斗气杀场。

    荷官洗牌,已经输掉上千万的郎朗把仅剩的筹码压在庄上,hi则将赢来的筹码放置闲上。

    荷官发牌,所有看客都盯着牌桌,看看这个连胜十场的年轻人能不能胜出这第一场。

    不负众望,当亮起底牌,所有的看客都为这连胜十一场的年轻人高呼,他的筹码也随之翻倍增长,而败方,则输了个清溜光光。

    监控室里,hi的影像占据了整个屏幕,屏幕前,一位光头男和一位长发男看着那位连胜十一场的男人饶有兴致的谈论着。

    长发男盯着屏幕:“老板,他已经赢了十一场,还要让他赢多少场?”

    光头男嘬了一下牙花子,发出一声“吱”响,“一直赢下去。”他缓缓眯上眼睛,脑袋上扬,脸上带着得意的容光,仿佛进入了甜美的梦乡,“血洗薛家,血债血偿,这出好戏,已经开始了!”

    十八年前,上初二的光头男接到监狱打来的电话,当他赶到监狱,狱长却拿着死亡证明将他带到了医院的停尸间。

    狱长拉开写着他父亲名字的冷藏柜,又打开包裹着他父亲的裹尸袋,“在看一眼吧。”

    不知是泪水模糊了视线,还是瞳孔没有了聚点,总之,他看不清那张惨白冰冷的脸。

    “来,孩子,在这里签上名字。”

    在狱长的督促下,他在火化同意书直系亲属一栏颤颤抖抖着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张霁枫。

    他父亲原本是一名罐车司机,二十年前深夜的一场车祸,给他父亲扣上了故意杀人的罪名。

    车祸发生的前一晚,他父亲还与薛仁同坐一桌饮酒,当时还有四个混迹社会不务正业的混混,酒后,薛仁便与那四个不务正业的混混去了薛家别墅,说是要为薛仁讨回一个公道,而他父亲,独自离场,并没有参与其中。

    第二天,他父亲便听到了薛家灭门的惨案,怪就怪在事有蹊跷,正在他父亲感慨昨夜还在一起饮酒作乐的朋友今夜就变成了杀人凶犯,他父亲驾驶的罐车就莫名撞上了坐着被害人独子的轿车,造成了三死一重伤的重大交通事故。

    这本是一场意外,却给他父亲扣上了子虚乌有的杀人罪名,只因他父亲在前一晚与那些行凶杀人的歹徒一同饮酒,薛仁便污蔑那场车祸就是为了灭口而故意为之。

    在当时,薛家的灭门惨案引起了整个社会的舆论与关注,虽然所有的证据都指明车祸与故意杀人毫无关联,但在大众的舆论下,审判长还是迟迟不肯结案。

    时隔两年,旧案重审,这次薛仁聘用了一个聪智过人的律师,律师用他那三寸不烂之舌,将他的父亲一步一步套入他所设计的圈套中,法官却凭借毫无实证的推断言辞,盖棺定论,这是所有人都期盼看到的结果,唯独他(张霁枫)除外。

    由于父亲杀人的案件实锤,张霁枫也被冠上了杀人犯儿子的“头衔”,不仅受到同学的排挤,还遭受着世人的白眼,然而立案的结果让他没有了反驳的余地。

    受尽世人唾骂的他一气之下跑到了监狱,将自己所受的委屈与谩骂一股脑的全部斥责到背负着杀人罪名的父亲身上,当夜,他父亲便割断了腕脉,仅留下一个大大的‘冤’字,控诉着他的清白。

    他父亲下葬后的那晚,张霁枫来到被他父亲撞成植物人女孩所住的医院,他要让那个因车祸躺在病床上不省人事的女孩为亡父殉葬,人人都说他父亲是杀人犯,那他便成全人人。

    当他推开植物人女孩儿的房门,却看到一个比他小两岁的男孩儿守着不省人事的女孩儿。

    只是一眼,他便认出了那个守着女孩儿的男孩儿,他从《太平间丟尸》报道中看到过他的照片。

    原本被判定死亡的薛正,没想到能活着出现在他面前,他清楚的意识到自己要杀的不止是躺在病床上的那一个人,而是薛家的每一个人,包括眼前的薛正。

    他并没有将薛正的身份揭穿,而是以植物人女孩亲属的身份来与薛正接触,从此,他们两个便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只有薛正,而在张霁枫心里,早已谋起了复仇的计划——让他们互相残杀。

    直到前几天薛正给他打来第一通电话,他知道,好戏要开始了。

    “薛少(郎朗)洗码。”对讲里传来一位女士的声音。

    盯着屏幕的长发男按下对讲机,“给他。”然后面向张霁枫,“要不要我去陪他们玩玩。”

    张霁枫包开一颗口香糖扔进嘴里,“我亲自来。”

    拿到码泥的朗朗将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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