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岁劫_第二十二章,一波三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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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一波三折 (第2/3页)

,只是城内岁神舍少了不少活泼学生,还是缺了几分风韵。

    四人站在城外,刘泾东昂首直言:“此去三十里,便算城外,将腰牌藏好,劣遁师向来与我们这种城里遁师合不来的,倘若遇到,必定交手,每次问鼎天道大会,途中的预选遁师就已死伤过半了。”

    “为何?他们太弱吗?”凌盘不禁发问。

    刘泾东脚上风遁灵气聚集,没有回答凌盘,脚步飞快的朝前跑去。

    “城外与城内可是两个世界,你待会儿就知道了。”清一笑了笑,腰中掏出白纸符贴在脚踝,追上刘泾东的脚步。

    白鹤身上也调出灵气,身后巨大纸鹤腾飞空中,白鹤站在鹤背上,示意凌盘上来。

    凌盘此时脖子后又痒了起来,使劲挠挠痒,然后应了白鹤一声。

    脖子间驭火亮起,凌盘脚下爆炸腾飞,跳了上去,两人骑着纸鹤,追上。

    门口护卫被刚才那一震吓了一跳,扶稳帽子指着天:“就是那小子,上次出城那小子!”

    城外九十里,不知是何地。

    周围群木茂盛,旁有大山巨石,四人步伐慢了些,刘泾东慢悠悠的喝着酒赶着路,凌盘睡在纸鹤背上,以包袱为被,白鹤坐在鹤头,头摇摇欲坠,清一背着包袱,扶着腰中长剑,口里吸着气在后面跟着。

    刚过晌午,温暖的太阳光打在身上,总会忍不住想瞌睡。

    ‘咻!’

    一声利箭出鞘声,空中纸鹤应声被射烂,昏昏欲睡的白鹤立马立马跳在地上,凌盘重重的摔在地上,立马清醒,半跪在地上手中灵气聚集,一个人形的木盾由地而出,挡在身前。

    徐清一见状,赶忙手指结印,

    “申-庚-辛,奇门遁甲之术,影子!”

    影子瞬间抽离清一,化为人形,手中持断指阴朝刚才声响处挥砍过去。

    剑声凌厉,锋芒毕露,几棵树拦腰斩断,再一看,里面却无身影。

    刘泾东也转身欲跑过来。

    ‘咻咻咻’

    又是三声箭声,直插地面,拦住刘泾东去路。

    凌盘捂着胳膊,身上冒着灵气向四周喊着:“何人?!出来!”

    随后几名芊芊身影缥缈而出,山头,丛林,树枝上,哪哪都是,皆藏在暗影之下。

    “把包袱财物留下!饶其性命!”

    其中一名开口说着。

    凌盘右手木遁灵气,左手火焰缠绕,似随时准备出手,“我要是说不呢!”

    那几名身影冷哼几声,随后一个个冒出灵气,勾玉于额头呈现,一颗,两颗……,绿色,蓝色……!

    “好!我们放下!”刘泾东大喊,示意不要轻举妄动,将手上包袱放在地上。

    见到城外遁师修为如此高深吓得三人收回灵气,将包袱放在地上。

    一声锁链袭来,勾走包袱,围着的身影慢慢消失,留下几句空荡声音:“参加问鼎天道的吧?希望你们身上的东西足以让你们走到皇城。”

    烟尘散尽,四人聚首。

    凌盘:“想不到城外遁师高深莫测。”

    白鹤:“勾玉只是年龄大而已,万一修为不如我们呢?何不战一下。”

    徐清一:“是有道理,或许能与之一战,可是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没有灵气怎么赶路。”

    “还好,我们还有钱,若是路过客栈,还可休息一下。”刘泾东嘿嘿一笑,从腰里掏出满满一袋子银两,银两袋上,写着‘凌’字。

    凌盘摸摸身上,指着钱袋:“大人!我的钱,什么时候?”

    “他们只是带走了几颗树枝罢了。”刘泾东笑了笑,从身后掏出三个包袱递给三人,手中做了个八门遁甲之术‘景门’的手印。

    接着四人继续朝前走去。

    城外一百三十里,不知何处。

    夜里,四人倚着一棵歪脖子枯树下,凌盘点起火堆,几人围着火吃了些东西,而后凌盘在旁看着,其余人依偎着睡觉,夜里依次轮流替班。

    这样持续两日。

    天气蒙蒙亮,四人伸了懒腰,身上有些脏污,脸上有些憔悴。

    凌盘横竖睡不着,脖子后嘎嘎作响,挠了挠,或许是幻觉罢。

    赶路至二百五十里,不知何处。

    两周皆是茂林遮蔽,河边皆是大大小小黑黑白白的圆石,中间一道宽敞浅河流着,或有几只鱼游过,三人

    几个人或许累了,四人只是趟着河步行,秋水冰凉,没过大腿,四人一步步淌着。

    此时,远处传来马蹄嘶吼声,接着十几名身穿一身黑色,中间有着狼头但又像用过的旧形盔甲,个个披头散发,蓬头垢面,手持皮鞭骑着马奔过来。

    这支小队伍瞬间围住几人,几名遁师瞬间出手,漂浮的剑指着几人。

    其中带头粗汉喊着:“遁师?劣的?”

    凌盘清一白鹤三人不知所措。

    刘泾东边暗暗调出灵气,一边赶忙弯腰行礼:“大人,对对对。”

    那人拿着刀,刀刃抵着刘泾东的下巴说着:“小子,把神通收了。”

    刘泾东眉头锁了一下,灵气遣散,随后挤出笑容:“大人好眼光,好眼光,大人这打扮,以前是执行师吧?”

    “少废话!”那粗汉扒下几人包袱,驾着马朝远处跑去。

    几人欲哭无泪,看着远行的队伍。

    又过一日,约摸三百七十里。

    丢了包袱,失了钱财。

    无吃无喝。

    一条狭小的路上,几人踉踉跄跄的走着,浑身使不出力气,面容憔悴干白,嘴角裂皮,饿的前胸贴后背。

    远处灯火亮起,院子坐落在山脚下,高二层,似一客栈,外有大院,院中有桌子,楼古风古色,几人如同沙漠里见到水一般跑去。

    离那屋子有不足百米,一名身材健硕,憨厚之人拦在路边,那人身上充满横rou,脸上的rou红嘟嘟的,气势嚣张的站在几人面前。

    清一有些胆怯:“阁下也是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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