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问路 (第2/2页)
的都是生面孔,奴才听说是由宗正司选派送过来,奴才不敢细问?不过无意间听了几句闲话,采买上的人说城门从昨儿开始才可以自由出入,估计是察子没有得手。” 济王觉得来福分析得有理,于是说道:“明眼人都知道,我们这边能通消息的只有厨房,所以才会换了厨房的人,要是抓住了黄卿的把柄,早已派人来上门问罪,不会只是换了厨子那样简单。” 王妃不服气地哼道:“上门来又怎样?都是些欺世盗名的jianian佞小人,当初矫诏时业已心虚,不留着我们性命,谁来帮他们堵这天下的悠悠众口?” “你还当真了不成,济王说,言信行果之约,不过是哄人的笑话罢了?能留着我们性命,不过是杨太后防着官家和史相过河拆桥的伎俩? 现在史相一死,留下来的这盘棋端看他们如何过招?没消息就是好消息,从现在起不要向外面打探任何消息?免得打草惊蛇,让他们顺藤摸瓜,祸及夭夭。” 临安府皇宫慈明殿内,杨太后翻看着彤史,冷笑连连地看着跪在下首的白太医,说道:“说罢,到底是什么?让哀家也长长见识,瞧瞧人心到底能黑成什么样子?” 白太医惶恐地跪伏在大殿内,实在捱不过去才咬着后槽牙道:”回太后娘娘的话,枕中所藏之物乃是麝香,意料之中的答案。” 让杨太后惊怒之余再也不存一丁点的侥幸,森然的盯着白太医,说道:“出了这个门,知道怎么说话嘛?” 白太医冷汗琳琳叩首道:“娘娘放心,您只肠胃偶感不适?臣给您开个温调的方子,您好好静养上几天就好,只是注意些别贪凉。” 见白太医如此识趣,杨太后这才展颜说道:“这几日确是冰碗用的多了些,告诉御膳房一声,这月的冰碗撤了吧!人老了就是不中用?殿内小内侍听了吩咐后躬首下去。”
殿内一是寂静无声,杨太后看着还跪在地上的太医,说道:“开方子去吧!“ 待太医退下后,看着还没回过神来的谢皇后?冷笑道是:“看见没?这是防着我们杨家呢?乡下的土财主过继个儿子,继承了家里的几亩田,还要对承嗣的父母感恩戴德呢,、? 哀家给他的可是万里江山,狼心狗肺的黑心种子,河还没过完呢?想要拆桥了。” 谢皇后掩面悲泣道:“姨母,官家竟如此作践于我?定是受了贾贵妃的蛊惑,你定要给儿臣做主才是。” 看着到了现在还缠杂不清的谢皇后,不由地有些灰心? 杨太后压着怒气问道:“知道了缘由,你就联想到了这些?你要哀家如何为你做主?难不成哀家还要去质问官家?粟玉枕是番邦进贡之物,赐与你有何不妥?” 谢皇后听了杨太厚的话,激动地站了起来问道:“姨母,你不是已经查到-----? “住嘴,杨太后拍着几案呵斥她,你活够了哀家不拦着?但你不要拖累了杨家和谢家?想想废太子妃娘家的下场你在满口胡吣。” 谢皇后不顾颜面,声泪俱下的控诉道:“姨母不该去问问官家吗?官家和贾贵妃同寝同食,在人前称贾贵妃做娘子? 姨母还在呢!就如此地踩我,若那日贾氏有了子嗣,哪里还有本宫的立身之地?本宫还不如死了干净?说着又不管不顾哭了起来。” 杨太后头疼的斥了句:“冥顽不灵,别在哀家这里哭了,你就是把西湖水哭干了,官家的心也不在你身上?你以为杨家把你送进宫来,是为了让你和官家花前月下吗?” 谢皇后不忿地问:“难道就这样算了不曾?” 杨太后反问道:“不算了还能怎样?形势比人强,把眼泪收了补补妆,高高兴兴地从哀家这里出去,至于那个粟玉枕头?你就欢欢喜喜的枕着,当宝贝似的供着,别忘了人前时不时地炫耀几句?官家给你的恩宠是要领情的?” “姨母,谢皇后恼羞成怒的喊了句,您怎么也跟着呕我呢?” 杨太后怒气上涌索性也不压制了,对着谢皇后厉色说道:“把你的脑筋给哀家理理清楚再说话?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 你和们神神鬼鬼合起伙来,糊弄我的事情还少了?哀家还没糊涂呢?你身为皇后之尊,却痴迷情爱,身在局中却不自知?险些连累家门。 如今遭了枕边人算计还要哀家为你出头,杨太后抚着胸口,压了压脾气咬牙说,哀家没有说气话,露一点口风出去,到时撕破了脸,没人救得了你?” 谢皇后听了脸色苍白地跌坐在椅子上,手抚着肚子喃喃道:“那以后------?” 杨太后决绝的说道:“没有以后了,既然不想让你为他孕育子嗣,那就索性干净些,都不要生了?哀家也没有子嗣?可你看官家就算有再多的不甘心?还不是要以天下来奉养哀家? 你且记住了,人这一世啊!就像长途跋涉的行者,纵使运程高低起伏不平,可也挡不住天道轮回?这里低了些,那里自然就高起来,慢慢的都赶齐了,谁也欠不下谁的?“ 最后一句话呢喃而出,不仔细根本听不清她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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