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露馅 (第2/2页)
的?” 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地进来,才见花厅里气氛不对?又见了汤北臣和贾会长都在,便有些做贼心虚起来,讨好地凑到跟前,谄媚地巴结问道:“怎么劳动您过来了?这位是谁呀?“ 汤北臣鄙夷地扫了胡氏一眼直接无视她,自顾地招呼贾会长说道:“这腹地一失守,该轮到我绞杀了。” 贾会长捧场的说道:“汤舵主士气正高,老朽便先避其锋芒,以待下一局了。” 黄蓁听了会心一笑,又看着胡氏尴尬地怵在那里,被陈长福一扯更不知如何反应了?手里还捧着买回来的大把的物件,想来是笃定大势已定,才会这般的不差银子? “胡婶子回来的正是时候,我有些事情需要胡婶子当面澄清,说完也不待胡氏反应?遂让汤驷把人请进来?一会汤驷请进来一位老者。 那老者想是认出了汤北臣是谁?自进来便有些战战兢兢,其实只有黄蓁不知道槽帮的厉害之处?那日汤驷领着来娣她们,一亮出槽帮的身份来,他便什么都说了? 先前见道汤北臣来此胡氏已经是不安了?如今又见了那老者,咋然一惊便跳着脚的对着老者失声喊道:“你来这里做什么?”陈长福听了闭了闭眼睛,对胡氏的蠢钝的认知已是忍无可忍?面色阴沉地横了胡氏一眼,知道现在在来生气也是无力回天了? 得了黄蓁的示意雀儿搬了把椅子给老者,说道:“老人家不必紧张?是我家姑娘有几句话要问您?您实话实说就好,话说清楚就让您回去,绝不会为难与你?” 得了雀儿的准话,老者听了紧张的咽了咽吐沫,往汤北臣的方向觑了一眼。又局促地对着雀儿点点头道谢。 汤北臣却扔了棋子说道:“这局就算合棋吧,如今正主都来了,先生也与我一同听听热闹,如何?”
贾会长哈哈一笑也放下了棋子,说道:“多谢汤舵主承让,老朽正不知怎样下台呢?” 两人当着一众人面前,旁若无人的谈笑,却压得人陈长福夫妻和那老者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上位者的蔑视向来都是轻飘飘的表现出来。 黄蓁看着可乐?待老人家坐下后才问道:“老人家是做什么营生的?” 老者见黄蓁年龄是屋里人最小的,可在汤北臣面前却神情泰然自若,态度随意又不失庄重?且屋内众人还以她为主导,对黄蓁的态度愈发恭敬了。 “小老儿是极乐寿材馆的东家,经营这寿材行业有几十年了,姑娘有话尽管问?小老儿必定知无不言?“ “如此便谢老人家仗义执言了,说着一指陈长福夫妻,您回头看这两人可熟悉?” 胡氏听了一慌躲在陈长福身后,汤北辰不耐烦地一挥手,汤驷几步上前抓住胡氏的胳膊,拎着她来到老者身前,说道:“看仔细了。” 老者畏缩的连连点头,看了胡氏一眼便竹筒倒豆子般的痛快说道:“这位胡娘子与小老儿打过交道,来过小铺两回,头回来是为了定棺木,二回来是为了取发奉,小老儿记得她。” 黄蓁晃作不解的问道:“当时付了银子就该给发奉,银货两讫时为何不拿上发奉?过后再补写是什么道理?还请老人家为我解惑? 还有当初定的棺木,用的是什么的木材?棺木拢共用了多少银两发奉上可是如实添写的?”一句跟似一句的问出来?句句都在寸结处。” 贾会长讶异地看了眼黄蓁,又捋着胡须缓缓点头。 老者不安的咽了口水才说道:“定的原本是柏木的寿材,要花费银两不过是二十两?可胡娘子要求小老儿在发奉上写的是楠木,可楠木和柏木差了几十多倍都不止? 还要小老儿在调漆是下些功夫,外头还要看着与楠木相似?小老儿听了害怕,万一被人看穿找上门来理论,岂不是砸了招牌?便严词拒绝了胡娘子。” 黄蓁听了恨得直直地对着胡氏看了过去,恨不得撕了这对夫妻才好?胡氏被黄蓁毫不遮掩的恨意吓到了,畏缩的往后退了一步。 黄蓁压制了情绪,才温和地说道:“老人家你不要害怕?您接着往下说。” 老者见黄蓁并没有迁怒自己?提着的心才放下了少许,又看了一眼喜怒不辩的汤北臣,才鼓足了勇气说道:“可胡娘子苦苦哀求小老儿,说过世的是自家的亲长,如今的丧事一家比一家奢靡?家里为了发送亲长不落面子?已经开始买房子典地了。 发奉上作假只是为了在亲朋邻里间好看?还说等人入殓后再来拿发奉?小老儿见她说得可怜?又孝心可嘉就答应了她,但是小老儿也怕日后出纰漏? 便让胡娘子与我立个契书,防着以后说不清楚?说着颤颤巍巍从怀里拿出契书来,递给黄蓁。” 这回倒是证据确凿了,黄蓁接过契书仔细看过,倒要感谢胡氏的愚蠢无知?留下这样要命的证据来,倒省了自己的手脚。 胡氏做的龌龊事当着众人面被扒了个干净,自是不甘心?尖着嗓子指着老者叫嚣道:“老不死的你胡沁什么呢?被汤驷打了一巴掌才消停了下来。” 黄蓁看着契书上写的内容,眼睛划过自家亲长几字时,生生被气得笑了出来?隧道:“我爹爹膝下可没你们这样忤逆的子孙?说出去都脏了我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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