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五章 水落石出 (第1/2页)

    “什么凶手？你应该很清楚啊，能够找到你公司来，除了最近的连环枪杀案之外，应该没有其他案件了吧？或者说，你也有杀过其他人？”

    “这位警官，麻烦你嘴巴说好听一点！什么叫我也杀过人？”华东兴突然恍然大悟，“难道你的意思是，我杀了他们吗？”

    张云泽套用了一句广告语：“谁用谁知道。”

    “我跟俱乐部的任何一个人都无怨无仇，没必要杀他们，请你们警察调查清楚。”

    张云泽挥挥手道：“不用了，我们警方已经调查清楚了。”

    “哎？发生什么事？”此时，前台小姐张小雯

    从门口进来，发现一堆人站在一边窃窃私语什么，煞是奇怪。

    看见张小雯回来，张云泽走上前去，亮出自己的证件说道：“张小雯小姐，你涉嫌跟最近的一宗连环枪杀案有关，请你跟我们回去警察局，不是一定要你说，但是你所说的话我们都将记录下来，将来会作为呈堂证供。”

    看来全场人除了张云泽之外，都感到十分错愕，凶手竟然是这个毫不起眼的前台小姐？

    “张……张警官，你是不是搞错什么？为什么说我是凶手？”张小雯看见自己被怀疑成凶手感到有些不解。

    张云泽忍不住又在现场吐了：“拜托，你不要再装成这个恶心的样子了好不好？”

    大家更加奇怪，说实话，张小雯的样子并不丑，还颇有姿色，对于见到美女就神魂颠倒的张云泽来说，怎么看到张小雯就忍不住会吐？上次来的时候，张云泽还在挑逗张小雯，甚至还想约她去吃麻辣烫呢。

    “张警官你怎么了？”张小雯想要上前扶一下张云泽，张云泽却像惊弓之鸟一样迅速弹开十万八千里。

    “你别过来！你这死人妖！”

    “人妖？！”众人带着不可置信地眼神看着张小雯，这么可爱美丽的女孩，竟然是人妖？

    听了张云泽这么说，许嘉嘉好像也注意到了什么，猛然间，她想到了之前在张云泽的电脑里看到的照片，指着张小雯道：“你是张豹？！”

    “纳尼？！”众人异口同声地发出惊叹号，张小雯原来就是张豹？

    张小雯面对许嘉嘉的指证，表现得很无辜：“什么张豹啊？你在乱说什么？我是张小雯！还有张警官，这是你对女生该有的态度吗？上次才对我献殷勤来着，现在又说我是什么人妖，你知不知道这样很伤女生的心啊？”

    “我才伤心呢！”张云泽大叫冤枉，“我张云泽这辈子游走在花丛间从未失手，没想到今天居然败在一朵在装向日葵的菊花！”

    “云泽你到底在说什么啊？为什么我听不懂？”孙梦被张云泽说迷糊了。

    “你们还不懂？你们今天才看过张豹的照片，难道不觉得她跟张豹很像吗？”

    众人仔细地看了一眼，发现的确有几分相像。张云泽又指着张小雯道：“你说你是张小雯而不是张豹，那你有种把衣服脱了，让大家看看你胸前的那两坨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大家再次把惊讶的眼光投到张云泽的身上。陆雨琪推了推张云泽说：“你有毛病啊，你要一个女生在这么多人面前脱衣服，谁敢啊？”

    “她如果是女生当然不敢，但问题是，她根本就是一个男人！”

    看到张云泽这么坚持，大家都开始怀疑张小雯了，眼光看向她，那表面比陆雨琪还女生的外表，内头真的是一个男人？

    最后的最后，张小雯投降了，突然苦笑起来：“没想到我花了一年的时间学习怎样去做一个女生，到最后都还是被你看穿了。”

    张云泽听着张小雯……不对，是张豹还学着女孩子纤细的声音，全身的毛管都竖起来了：“你就不要再装女生的声音了，我已经在警察局吐好久了。”

    “装？呵呵，也许我的身体动作行为是装的，但是，我的声音天生就是这样，并没有装。”

    这时，许嘉嘉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话说，如果你是个男人，为什么你没有喉结？”

    “喉结？我有。”张豹抬起头，果然能够看到脖子上些微的突出。他低下头，叹了口气：“从小我除了身体是男性特征之外，声音和样子都很像女生，连喉结都比较不明显。所以我在上学的时候，都会被别的同学笑我是女生。但也因为这样，我更加要变得男人一点，不然就真的会变成一个女生了。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之后，我反而要装扮成一个女生，回来替我哥报仇。十年前，我哥去办案之后没有再回来。警方告诉我，哥哥他带着赃款潜逃了。我觉得非常好笑，哥哥他平常就是一个老实人，贪小便宜的事绝对不做的。所以我一直相信哥哥，他肯定是因为有什么事暂时不能回来。可是五年过去了，依然没有哥哥的消息，我四处打听他的消息，可到最后都是无疾而终。直到我去加拿大的前一天，我跟几个同学一起去烧烤，上厕所的时候不经意看见哥哥以前的几个同事，就是方铎他们在一边窃窃私语，我无意间听到原来他们才是当年私吞赃款的人，哥哥并不是失踪，而是被他们杀了！终于真相大白，原来这一切都是他们要哥哥当替死鬼。我当时恨不得出去把他们全部掐死，可是，我没有这个能力，只能忍气吞声。我想起哥哥以前最喜欢玩枪，所以我决定用枪来替哥哥报仇。去到加拿大之后，我*夜苦练枪法，终于有所小成，在一次比赛里面拿到了冠军。后来我选择退学，用了一年的时间换了一个身份，并且学习如何当一个女生。我抛弃张豹，以张小雯的身份回来，到处打听关于杀我哥哥的凶手的消息。其实在两年前，我已经试过下手，但是子弹全都射偏了。我才发现，原来真正的狙击枪，跟比赛用的狙击枪是两回事。那两年的训练根本没多大的作用，于是，我再次隐藏起来，在一个隐蔽的地方练习*。两年后，我再次回来，终于可以替我哥哥报仇了。只可惜，我不能把王羽也杀了。不过也好，张警官你帮我抓了他，也算是替哥哥报仇了。”

    张云泽觉得有些感触：“其实你很笨，为什么当时不报警？”

    “报警？有用吗？警察都相信哥哥才是夹带私逃的人，我一个人的片面之词有什么用？”

    张云泽也无话可说了。此时，许嘉嘉向前一步问道：“你要报仇，为什么要杀欧阳浩文？”

    张豹摇摇头：“我没想过要杀他。我只想射伤他，这样就可以误导警方的调查方向而已。我这样做，不是为了自己可以脱罪，而是过几天就是哥哥的死忌，我只想到那天去拜祭了哥哥之后再去自首。我怕自己等不到那天，所以尽量拖延警方调查的时间。给各位添麻烦，真的对不起。”

    张豹的道歉很真诚，只是犯法了，就该要承担罪名，为自己所做的一切负上法律责任。

    “那我头发里的窃听器，也是你放的？”

    “对，我本来想通过窃听器知道警方的调查进度。但我后来又想到，你也是俱乐部的人，也许把你也射伤了，或许更容易误导警方。却没想到，这反而变成最大的败笔。”

    张云泽摇摇头，说道：“其实你最大的败笔不是这个，而是在你自己身上。你虽然可以装成一个女生，但是有一些特征是没有办法改变的。在你的嘴角和嘴唇上都各有一颗痣，本来痣对于人来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