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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黄土高坡上的爱 (第2/2页)
么死的?”张宇道:“前年夏天的时候有一天突然下起大雨,山体滑坡,槐‘花’当时在山里采‘药’,失足跌到山崖下就死了。” “意外?这……这可真是天妒有"qingren"!”我不禁有些恼怒! 张宇叹了口气道:“我也是这么觉得,我们村村长的儿子玩‘弄’‘女’人,早该天打雷劈了,可这孙子一直活得好好的!” “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铺路无骸骨!哎,不提这些煞风景的事了,你再跟我说说狗蛋和槐‘花’的事情,槐‘花’漂亮吗?” “谈不上漂亮,就是眉清目秀的看着‘挺’顺眼,可惜就是个哑巴,槐‘花’的父母开始也不同意和狗蛋的婚事,强迫着槐‘花’和事先说好的那家人相了次亲。那家人本来不介意槐‘花’是个哑巴,后来听到了一些槐‘花’和狗蛋的事情,村里总有些小人爱说闲话,说他们两个才见了两次面后就在山坡上亲嘴,于是整个村子里再没人敢娶槐‘花’,槐‘花’也就背上了"yinwa""dangfu"的名号,狗蛋这才能和槐‘花’成亲!” 我一听更怒,说道:“什么人敢这么胡说,也不怕咬了自己的舌头!”张宇道:“谁知道呢,一传十十传百,根本就找不到源头的人。” 一路上,听着张宇讲述这段令人惋惜的姻缘,倒不觉得路途颠簸、身体疲累,可是心里越来越觉得堵得慌! 不幸,似乎总是眷顾着穷苦的人! 不知不觉,五个小时过去了,来到了张宇的村子里,经过一个高高的土坡时,听到了一阵高亢雄壮的歌声,歌曲十分的熟悉,是 出生在80年代的人自小就是听着这首歌长大的,而且我的家乡在山西,和陕西临近,也是属于黄土高坡,生长在这个环境下的人对这首歌有着特殊的情怀。 我家住在黄土高坡,大风从坡上刮过, 不管是西北风,还是东南风,都是我的歌,我的歌。 我家住在黄土高坡,日头从坡上刮过, 照着我窑‘洞’晒着我的胳膊,还有我的牛跟着我。 唱到这里,我看到远处一头牛在悠闲地吃着荒草,却不见那唱歌的人。张宇听到这歌声后‘激’动的道:“就是狗蛋,唱歌的就是狗蛋!”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狗蛋的歌声果然好听,高亢嘹亮、雄壮霸气,这比原唱的‘女’人声音要好听多了,唱出来的是西北大汉的粗犷民风。 这首歌要换成狗蛋是原唱,估计会更火。 张宇将骡子车停下来,朝着高坡上大喊狗蛋。狗蛋听到声音走到坡边,用憨厚的笑容说道:“是……小……小宇,不上班吗?” “回来看你啊,你刚才应该这么唱,不管是李宇‘春’还是曾轶可,都是我的哥我的哥!”张宇打趣着道。 狗蛋傻笑着道:“词……词不对!” 我仰头看到狗蛋的面容,大约36岁左右,比我们要大十来岁,皮肤黝黑黝黑,身子虎背熊腰,典型的西北大汉。 “狗蛋,你的牛跑了!”张宇指着那已经走远的牛大喊,狗蛋这才注意到,急忙就追了过去。张宇将骡子车先送回自己家,然后领着我朝狗蛋家走去。 三间破窑‘洞’,窗户是用白纸糊的,这里就是狗蛋的家。呼啸的西北风将那薄弱的白纸吹的裂开了不少,寒风便就肆虐的往这个并不温暖的家里钻。 见到此情此景,我喉头有些哽咽,这么贫穷的家里,还要遭受这么不幸的打击,老天爷到底是要折磨这一家人到什么时候? 走进窑‘洞’,张宇对狗蛋的父母说明我们此次的来意。一对白发苍苍满脸皱纹的老人顿时老泪,嘴里不停的说谢谢。 老人家也不忙着就问我们怎么给他儿子治病,而是先张罗着做饭。我们无法推辞,也不能推辞,如果推辞,会显得是我们看不起这么贫穷的人家,嫌人家的饭寒酸。 家里养了几只老母‘鸡’是下蛋用的,给狗蛋刚满五岁的‘女’儿补营养,老人家杀了一只老母‘鸡’,又去隔壁家借了两斤猪‘rou’。 我于心不忍,从兜里拿出500块钱偷偷的塞到炕上的被子里。张宇见状,低声道:“别塞的太多了,200就够,多了他们会起疑心,他们家人心都善,肯定不会收,少的话他们可能会认为是忘记了,能‘蒙’‘混’过关。” 张宇从兜里掏出200块钱,再将我那钱拿出来,300块钱‘抽’出来还给我,然后将那一共是400块钱叠成小方块,塞到饭桌的桌‘腿’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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