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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步驚心 (第1/2页)

    01

    黑夜,阴云初散。

    一轮圆月从那扇窗中照进几丝月色,冷月无声,皎洁如许,地牢中冷静无半点声音,暗淡的灯光下正坐着三人人,一个是苏东皇,一个是酒rou僧鲁天火,另一个是当衙捕快陈捕头,三个人相对坐在一张小桌边,没有人说话,唯一的声音就是鲁天火粗犷地呼吸声,起起落落,如一个刚从河水中救出的落水人般。

    桌子上放着一大坛酒,酒坛封泥上盖着一块红布,旁边放着三个杯子,一支红烛,除此之外,并无他物。

    鲁天火嘴角一扬,伸手便将酒坛上的红布拿了下来,支在一根手指上不停转着,显得兴志盎然,苏东皇看着那块红布,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一只手紧紧握着腰间的短剑。

    空然间,红影闪烁,几十支钢针如火焰一般向苏东皇射去,陈捕头一脸惊骇地呆坐在那里,像一块木偶,脸上惨白如玉。他们相隔本来就很近,钢针要射向苏东皇也不过是眨眼之事,这样的距离,这样突如其来的出手着实惊险万端。

    鲁天火还是心无旁骛地转着手中的那块红布,一脸慈悲的表情还像一个出家得道的高僧。几十支钢针离苏东皇胸口与面孔不足半寸之遥,苏东皇静静地坐在那里,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一幅时不关已的神情。他坐的位置,后靠着墙,右前方就是鲁天火,左前方是陈捕头,没有一点躲避的机会。眼看自己身处险境,倒显得更加若无其事了,江湖上都知道苏东皇剑很快,但却很少有人知道他面对危险时这份镇定,那怕就是死,他也从不慌乱。

    猝然间,几十支钢针如又飞了回去,鲁天火手掌一翻已将那块红布连钢针一起装进了怀中,手法之快,宛如闪电。

    鲁天火看着苏东皇大笑道:“有胆量,江湖上没有人能对我所发出钢针视而不见的,佩服佩服,只是我还有一点想不通?你是怎么知道我会将钢针收回去的?难不成你能看透人心?”

    苏东皇没有思考就说道:“这个很简单,因为你的眼睛一直看着我腰间的剑上,那就说明你相信我剑很快并不是传说,而是实事。”

    酒rou和尚鲁天火不可否认道:“不错,我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我这一试更能确定的江湖传言,你的剑并非是种夸耀之词,当然,我这样做还有别的原因。”

    苏东皇看了看窗外照来的月色,说道:“神刀火影门的五行红锦绣,也并不一块色彩缤纷的手帕,更确切地说它是一件可怕杀人凶器,我的猜测多有侥幸的成分,这其间当然少不大师手下留情。”

    鲁天火十分委婉地说:“苏东皇的谦虚同样是杀人的凶器,幸亏我是个出家人早就淡泊了名利的噱头,否则在听到冷面罗刹苏东皇的称赞后,免不了忘意得形,孰不知这才是危险的开始。”

    陈捕头听着二人你言我一语,时而明白时而糊涂,就像一个刚学会听懂人话的孩子一样,一幅洗耳恭听的样子。

    鲁天火手掌一扫,便将酒坛上的泥封拍得粉碎,泥封在一掌之下,就像风吹沙子般向苏东皇面上飞去,此次力道较之先前发射钢针时却有本质上的区别,看上去没有什么大的区别,但在内行人的眼中,却比之前更加凶险快捷,苏东皇已经看出,其中所用力道之精,少说也有十几年的深厚功力,这正是少林武学中最为精湛的内功“大悲藏”,只是他所使用的“大悲藏”中还夹带着神刀火影门的“烈焰化骨掌”的功力,所以让这一精妙绝伦的少林绝学,在此刻变得有些不伦不类了,即是这样,也丝毫不能减少它所发出的威力,再加上“大悲藏”是以阳钢之力闻名,“烈焰化骨掌”以阴柔之道遐迩,这一阴一阳,更上将其中之精髓推向了另一种高度。

    碎泥封在这种掌风之下,就如同鸟羽一般轻盈,碎泥未到,苏东皇早就感受到了一种强大气流扑面而来,苏东皇脸色沉寂如水,没有任何变化,他一贯的那份从容淡定在所有问题面都一如既往。

    陈捕头看眼前一幕接着一幕的事情,除了一惊未平一惊又起没有根好的形容了,甚至他根本就看不懂这二位到底唱得是那一处,在他心中这两个人的举动,比任何他办理过的案件还要奇怪。

    突然间,一道剑光闪过,所有的碎泥如落叶般片片落下,不偏不斜全落在桌子的三只酒杯边,却没有一丝碎泥落到酒杯里,待他完全回过神来,剑已入鞘。

    从始至终,没有人看到他手中的剑是怎么拔出的?也没有人看到他是用那一只拔的剑,待人们回过神来,他的剑依旧在鞘中,似乎从来没有拔出过。

    陈捕头不敢相信这刚才发的的一切,他的脸因惊然而扭曲,因不信而冒出冷汗。

    地牢中又一阵出奇的寂静,鲁天火的呼吸声已由原先的气喘吁吁变成了间歇的沉闷,他的整个面部已经变成了慈悲与邪恶角力之后难有的平静。

    沉默,死亡般的沉默。

    桌面上那支红烛已燃到一半,惨淡的烛光映衬在三张表情不一的人脸上,让此时的地牢多了一份比死亡更可怕的气息。

    许久…

    照在桌面上的月光已爬到了墙面,沉闷的空气中飘散着酒溢出的香味,陈年的酒香善解人意地淡去了眼前的沉闷,鲁天火下意地吸了吸鼻子,他拿起酒坛满满地倒了三杯酒,说道:“如此良宵正合太白所诗那样,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让我喝了这杯如何?”

    苏东皇说道:“可惜我不会喝酒,否则几十年后想起今日之事,多少也算得上是桩美谈也。”

    鲁天火摇头道:“的确怪可惜的。”说着便喝一杯,陈捕头跟着也喝了一杯。

    陈捕头喝后问道:“苏大侠,我有一事不明,想向您请教请教?”

    苏东皇说道:“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要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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