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三个人三个方便 (第2/2页)
的眼神,然后脑勺后的手,指了指前方。余依依顺着方向转头,笑问来到近前的游矢:“师弟,有什么想了解的?师姐可以向你解答。” 余依依是个标准意义上的美人,柳叶眉杏花眼,眼里若含秋水,娇柔的脸相配合着亲和的笑意,这是不同于那位身姿丰腴而又娉婷的林导师的美感,足以让很多少年一见失神。然,游矢却没丝毫影响,眼神清澈也不起波澜,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道:“余师姐,我能问问其他问题吗?” 见这少年甚是平静的神色,余依依有些惊讶。出总营这么久来,这还是第一个对自己这副男女通吃的相貌无动于衷的新学员,其他人眼神眨巴都算轻的,重的人可是脸红憋半天都说不出一句。且不光他如此,后边的那个叫路君行的少年也是,游矢至少不敢正视林老师,而他从来这里开始见谁眼神都是平淡。也就诗音小姑娘正常点,看老师看自己反应虽有点淡,神色却是有波动。 “可以,你问,师姐知道的都可以回答。”余依依忽然对少年和他要问的问题起了兴趣。 游矢不知面前这女子,短短几息间心理活动竟这么多,只能看到她眼睛突然亮了下,虽疑惑但问题要紧:“想问下师姐,分北总营依然是导师制和自进生制并行的吗?” 导师制和自进生制式并行是桑城营地采用的修行指导模式,从名字上就很容易理解。游矢是自进生,自主修行,修行各方面有很大自由度,可以听分营的大课,但听不到导师们的小课。如郭子敛就是导师生,导师根据他情况和他一同商量制定了修炼规划,他得按着这个来,好处是有导师经验垫底,下限不会低,且灵石、功法必要物等有导师在很容易解决,坏处是自主度和自由度全凭所选导师性情。 这个中的好坏、利弊看人,也看实情。 这问题很好回答,余依依一句就可解答,但她蓦地想起老师在自己肩膀上拍的位置,似乎带有深意。她嗯嗯嗯地向游矢作出组织语言状,思度着老师的意思。 没成想,她刚有点头绪,座旁的男子却等不及替她回答了: “游师弟,分北营地有导师制,不过和桑城营地学员选导师不同,总营是导师选学生;没有被导师选中的学员,皆默认是普通学员。普通学员待遇上是导师学员的五分之一。为了不让彼此差距被拉开,普通学员可以参加高段位的战队,战队会给队员提供资源,弥补差距,也可以做营地任务等等。”
正在思考的余依依闻言一怔,对男子挑了挑眉。 游矢点头,不为差别这么大而惊讶,他继续问道:“营地学员可以加入总城的四大营吗?” 男子吊儿郎当地动作一滞,眼里闪过一丝警觉,但很快他就恢复如常,语气轻松道:“可以的。大多数学员都不愿意未毕业就加入四大营,因为会影响自身修行时间把控。愿意加入的学员也多选择去西南大营和东南大营,一是隔得近嘛,二是两大营任务量也轻松。” 余依依觉得自己不能再让这家伙回答了,听者无心,说者却有意这可不兴嘞。 “游师弟,不想了解下林老师说的三个便利吗?”她露出知心jiejie般的笑容,“比如分院第三楼是什么,第二等灵石配额有多少。” 游矢想直白地说不用了解,他肩膀一沉,路君行一手按在上边,凑了过来:“有劳余师姐为我们三个解惑了。” 这才对嘛,余依依兴致很高地口若悬河了起来: “先简单说战队的吧。一方面总营会对在天地榜上的战队进行奖励,排位越高着奖励越多。另一方面战队成员以战队名义完成的营地任务或外界任务所获得的奖励,战队会进行抽成,充入战队财库,进而反哺战队整体成员。我们群英战队是营地稳居前五的战队,队员会有基础的一块中品加一斤灵液月例,对战队有贡献可按贡献点得到额外的奖励。待遇方面是营地战队绝对的第一梯队。当然好的战队最大的好处是对于成员战力的提升,我们群英走出去的人可是四大营抢着要的优秀人才。好处还有很多,加入后就知道了。” “余师姐是群英战队的?”游矢抓住了“我们群英”四字。 余依依点头,没展开,继续说道:“营地设有四大分院和几个杂院,每个分院都设有一栋五层小楼或者五层小塔,设来供学员闭关破境、参悟战技功法等。它从下往上空间逐级递减,效果也成倍叠加。一楼所有人可进,从二楼开始就得需要营地贡献点,或相当的灵石灵液。第三层一个月的费用是一块中品。” 听起来灵石上不如战队来得好呀,游矢和路君行嘀咕道。路君行回他,账不是这么算的,在这种地方修炼事半功倍,收益并不比其他方式少。 “刚才姜师兄也说了没被导师收录的学员属普通学员,营地在配给月例上初始会把他们划为第四等,之上便是讲师弟子为第三等,导师弟子为第二等,大导师弟子为第一等。配给月例上比例是一到五,第二等的学员配额能每月两块中品灵石、八两灵液。当然也要提醒你们,这月例不是白送的,每一等每月要完成对应等级的难度,才能到手,若完不成,则下月取消。” 说到这,余依依长叹了口气,一幅往事不堪回首的样子:“余师姐我就出现过这种情况,有段时间连着两月沉迷于炼丹研究,疏忽任务,落了两个月空饷,为了找补修炼的灵石,又忙活一个半月补做了营地一个大任务,结果荒废了整整三个月的修炼和战队事务。” 游矢路君行作出同情状,而旁边的姓姜的体魄魁梧男子却不厚道地笑了。 “原来如此,我说詹自牧那老阴逼那三个月怎么提起你就来气。哈哈哈哈哈。” 嘭,许是笑得太猖狂,两脚悬空的椅子不堪抖动,带着他一齐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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