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儿_26 虚惊一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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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 虚惊一场 (第2/2页)

我故意这么说。

    “你总是这么好,”老公信了一下又说“有一些事是我mama做得不好,你都不怪他们。。。。。”

    “哪个叫她是你的mama了,没有办法呀。”我心有不甘地说。

    “要是我的嫂子像你这么想,我们的家里那些年就不会吵那么多的架了?”老公若有所思地说。

    “像我这样好什么,受一些的窝囊气。”我嘟着嘴说道。

    “以后呀,你要是受了气,我们就来这家馆子吃饭,好不好?”老公忽然开心的说道。

    “好哇,好哇。”我顿时来了精神,但是一想到那2500钱的房子钱,我又叹了一口气。

    “好好的,叹什么气了。”老公问道。

    “我们现在还欠着债了,你都忘记了?”

    “多大的一点事了,你还当个真了。”老公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不是250了,是2500了,”我加重了语气。

    “你真的是一个250”老公笑了,他怕我又打他,把身子歪了过去。因为他看到了我拿起了一只筷子,作状要打人的样子。我不禁笑了,作势敲了敲盘子,端起了水杯慢慢地喝水,眯着眼睛望着老公笑着。

    天气一热,棉花田里的害虫就猖獗了起来,老公头一天刚刚打了一天的药水,可是,每二天到田里一看,棉花的叶子都卷起来了,一定是昨天没有把红蜘蛛消灭干净,它们又死灰复燃了,怎么办?没有办法,老公只有又背起了喷雾器,又把农药的药量翻倍,一直打到了一点钟才打完了,他回来的时候,一脸的疲惫,不停地打着呵欠,又喊热得不得了,非要来前面的水沆里洗澡,我看他的样子有一些不对,跟在他的后面,生怕他有什么不好的情况。

    “你不要来我的挨身,刚刚好了几天,没有呕了,不要闻了气味又不舒服。”老公还是怕我又反胃了。

    “你想睡吗?有一点想呕吗?”我问站在水里的老公。

    “没有什么事,我洗个澡,你有什么不放心的。”老公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问你了?”我着急地说道。

    “我肯定是想睡了,太累了,今天的时间长了一点。”老公找着借口。他的肩膀上全是背药水桶的红印子,他却不当一回事的照样打着香皂,嘴里却不停地打着呵欠。

    “就和我去年的症状是一样的,你快一点洗了上来吃饭,吃饭了去大队里检查一下。”我担心地说道。

    “我打了这么多年的药水了,从来没有中过毒了,你不要说得吓人。”老公还是不紧不慢。

    “你今天回来的精神不好,我看就是不对。”我又说。

    “你晓得看什么?”老公不以为然。

    我有一点生气了,什么人呀,怎么这么不注意自己的身体了,你以为你还是一个人呀,我在心里想着,决定回去说给公婆听,让他们劝说自己的儿子。

    “mama,发军肯定是中毒了,洗个澡都老是的打呵欠。”我跟老婆婆说。

    “还说大吧。”老婆婆有一点不相信地说。

    正好,公公从巷道里转出来,我又说“爸爸,他肯定是中毒了,我叫他看医生,他还不肯了。”

    我原以为,公公会着急的,不想,公公不慌不忙的说“我看他蛮好嘛。”

    我原以为,我掉在水里了,他们不疼不痒的态度,是因为我是一个外人,可是,老公是他们的儿子呀,中毒是会死人的呀,可是,我说给他们听了,他们一点不担心,像是我在说一个外人一样的态度,这下,我真的慌了,他们不禁没有把我放在他们的心上,连他们的亲生儿子,他们也没有当一回事,我不再说什么,进屋为老公找着衣服,衣服找好了,我又把钱带在身上,即然他们不管,那就不指望他们了,我自己想办法。正在这时,老公回来了,他边走路边搓着湿漉漉的头发,婆婆已经在吃饭了,她招呼我们吃饭,可是,我哪里还有心思吃饭了,我把衣服往老公的面前一放,老公穿着衣服催我出去吃饭,一句话没有说完,连着打了几个呵欠。

    “快点嘛。”我催他。

    “不就吃个饭嘛,催什么?”说着,他又打了一个呵欠。

    我的心里有底了,端了一碗米茶递给了他,他接过来放在一边,我又端到他的面前“快点喝了,”我不想跟他啰嗦了。

    也许是太饿了,老公这回没有推,端起来几口就吃了,可是,刚吃完,他就作出要呕的样子,喉咙里响了一下,终于没有呕出来。

    “还不快点去大队里去,都这个样子了,”我着急地说道,老公也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于是不再争辩,乖乖地推了脚踏车,我帮他取了帽子,我们直接来到大队卫生所,这里有赤医生坐诊。

    “怎样啦?”医生看到他焉条条地问道。

    “也不要紧,就是老打呵欠,这会儿还有一点想呕,怕是中毒了?”老公说着症状。

    “就是中毒了。”医生让老公坐了下来,仔细地检查了一下说道。

    “打的什么药水呀。”医生问道。

    “甲消痤。”老公说道。

    “幸亏来得及时,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医生说这话的时候,老公又在做着干呕,十分地难受。

    “得亏来了吧,我说了半天才来的了,要不然,这会儿还在屋里睡觉了。”我心有余悸地说道。

    “要是在屋里睡了,怕是睡了就起不来了。”医生帮老公挂上了吊瓶,这会儿和老公开着玩笑。

    “这药水还这么厉害呀,今天嚎南洋,风没有把药水吹到嘴里呀?”老公吃力地说道。

    “这会儿晓得厉害了,还是要注意身体呀,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就赶紧地找医生。”医生严肃地说道。“幸好发现的早,要不然,该你吃亏了?”

    老公终于没有呕出来,作了几个干呕,又不住地打呵欠,吊瓶挂了约有半个小时吧,老公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有医生在一边守护着,我一颗悬着的心终于回到了胸膛,看到老公的脸上慢慢地有了血色,我不禁暗自庆幸,还好,只是虚惊一场,不过,公婆的态度让我有一些想不通,想不通归想不通,我这时觉得,只有我和老公才是最亲的人,因为只有我们在互相关心着,今天要不是我执意要来的大队,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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