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陵传_九十 岳少保班师还临安 娄雨菲定计取汴京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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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十 岳少保班师还临安 娄雨菲定计取汴京 (第2/2页)

回开封时,又闻马陵军尚在朱仙镇,正欲起兵去攻打东京城。兀术不禁叫苦道:“只道走了岳飞,不想这伙水洼草寇尚留于此间,真个天不教某家来夺这宋室江山么?”遂先领军回到东京城中。

    且说马陵军当日出兵,走了两个时辰直到东京城下,陈明远与众将道:“此番已是第三次来东京,首次因捉拿张叔夜、陈希真,二次因护百姓离城,三次已是为驱除金人。众兄弟务必齐心,这东京城定要夺回!”众人齐声应和,明远便教擂鼓搦战。那金兀术在城楼上,见马陵军如此气焰,不禁道:“我朝若有如此军士,何愁宋朝不灭?”便教军器库副使曾世雄出战。众位看官,你道这曾世雄是何人?原来他就是那年梁山泊攻打的曾头市,曾弄之孙,曾涂之子。因梁山灭曾家满门,曾世雄乱军中逃脱,他一家都是金国人,故而北上投金去了。这许些年来,官至军器库副使,随金兀术一同南下攻宋。曾世雄手执一条点钢枪,来到阵前,这厮倒也是金人中少有的懂汉人语言的,便叫道:“杀不尽的山贼草寇,吃你爷爷一枪!”陈明远道:“此人貌似汉人,又会汉语,多半是降金的宋人。”只看阵上凶太岁蔡子豪,手舞八棱梅花亮银锤冲出,大喝一声:“黄毛小儿勿急,吃你爷爷一锤先!”迎住曾世雄便是一锤。曾世雄见蔡子豪冲撞过来,又吃他这么一喝,急忙挺枪,当的一下,那一锤差点把虎口震开。世雄心惊,两手紧握住点钢枪,再来斗子豪。子豪与世雄少战十数合,便把左手银锤举起一砸,看世雄复举枪招架时,右手银锤亦起,照着世雄胸前打去。世雄毕竟武艺有限,防备不得,便吃子豪一锤打碎心肝,跌死于马下。

    金兀术见折了曾世雄,勃然大怒,又听士卒道:“这个乃是马陵泊第一个惯杀人的魔君。”便下城楼来,上马出城。蔡子豪见兀术杀来,怎生模样?头戴金镶象鼻盔,旁插两根雉鸡尾,身着大红织锦绣花袍,外罩黄金嵌就龙鳞甲,座下四蹄点雪火龙驹,手持螭尾凤头金雀斧。子豪大喜,拍马便去厮杀。兀术才至阵前,方才开口道:“你这伙南蛮,几次三番坏某家大事,今番某家非······”尚未说完,子豪一马已到,手起就是一锤。兀术忙挥起金雀斧抵挡。二将相交,正是敌手。一个是上界魔星降世,一个是天遣赤须龙临凡。银锤对金斧,一砸一挡,一砍一架。你来我往五六十合不分胜负。凶太岁眼红,锤锤拼命;四太子忘生,斧斧死搏。马陵军阵上金锏徐韬看的多时,暗道:“如今金朝是金兀术当权,只在这里除了他,金人定心生胆怯,不战自退。”想罢,手持双锏出阵,大叫道:“兄弟且回阵,待某斩这番奴!”上前替过蔡子豪便战兀术。兀术虽生在北方,却也知马陵泊五虎上将之名,见来将手持双锏,金盔金甲,必是金锏徐韬无疑。故把座下火龙驹一拍,当面一斧砍来,徐韬将双锏叉去,架住了。兀术收回金雀斧,又欲劈来时,徐韬眼疾手快,一锏打在那火龙驹头上,险些把兀术颠下马去。兀术方才将战马稳住,徐韬一锏又到,兀术慌忙把金斧去隔。兀术不禁叹道:“不愧是马陵泊的虎将,这个徐蛮子某家却是斗不过。”二将大战五六十余合,兀术先有些手软,忙挥上一斧,拨马便望城里走。徐韬追去,将左手锏望着兀术便飞。兀术在马上,时不时的回身观望,见金锏飞来,急伏鞍躲闪,却吃打中了右肩,痛的大叫一声,进城去了。

    陈明远勒令攻城,怎奈这东京毕竟曾是帝都,内外两城墙,易守难攻,便是昔日金人,亦是围攻了数月方才攻破。明远见一时不能攻下,便令先回朱仙镇。待回镇上,明远与娄小雨商议破城之法,雨菲道:“兀术等金人惧怕岳飞岳家军,我们可扮作岳飞,兀术见岳飞领兵又来,必无战意,定然退去,东京则可得也。”明远道:“此计却是可行,只是我大军此番出征,不曾带着官军衣甲,还须使人回山寨调取,岳家军旗号,也须新制。”何熙道:“可令沈涛作起神行法,奔回寨中,教许欣敏、郝郡楠领人加急赶制衣甲旗帜,令喽啰运来。”陈明远便唤沈涛回山,娄小雨又道:“兄长仍须派出伏路儿郎,以探兀术动作,防他出兵来犯四周。”

    却说沈涛作起神行法,次日便到马陵泊,山寨留守众人忙问战事,沈涛一一诉说。姚雨汐道:“这赵构实乃昏庸,为他帝位却错失如此良机,若是能善用岳飞、韩世忠等,收复东京与燕云十六州,后世必称其之举。岳飞离去,实乃可惜。”许欣敏、郝郡楠二女道:“既是要收复东京,我二人事不宜迟,当即便动手。”又有萧氏道:“前番金人攻打山寨,侄女不通武艺,未能出力。如今却正是山寨用得到我之处。”呼延玉英亦道:“meimei所言极是,且看我等妇人家的手段。”正是:

    攻得东京城破日,方是北上初始时。

    不知马陵军能否打下东京城,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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