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神兵 (第1/1页)
面具依然是普普通通的软皮面具,姚清随手压在箱底,右手搭在短棍上,进入“因果视界”。 短棍内的能量之海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动静,只是外面的封印好像因为自己这两天多次使用或是不经意干扰,出现了一丝变化。 以前短棍上的封印只是针对里面的能量,也可以说,那股能量本身就在另一层空间,而这个空间即是封印。 二者其实跟短棍没有太大联系,短棍只是一道通往能量之海的大门,本质上依然是一根普普通通的短棍,甚至姚清都感觉自己都能够轻易掰断。 现在封印好像在不知不觉中把自身、短棍、还有里面的能量全部结合成一体。 如此一来,除非一下就把能量和封印同时击溃,否则短棍不会损坏分毫。 而谁又有这样的力量? “这不就成了一把绝世神兵利器吗?”姚清退出“因果视界”,摸着手中短棍,心里很是激动,“以后谁再惹我,我就用短棍戳他,看谁能挡得住?” 以前的短棍对他来讲,不过是一个大号的炸弹,带在身上老是怕不小心给弄断了,那样只会有两种后果,要么彻底哑火要么直接爆炸。 哑火倒还罢了,自己不过失去了一张底牌,要直接爆炸,那可就玩完了,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现在不仅去掉了隐患,反而更进一步化为神兵利器,姚清看着重新化为平平无奇之态的短棍,拿起就往地板上戳了两下。 只听嗤嗤两声,就如捅豆腐一般,轻而易举在砖石上扎出两个小洞。 “妙,真是太妙了!”姚清喜不自胜,又把玩了一阵,刚想把短棍放回笔架,突然发现好像哪里有些不对。 他凑到烛台上,顿时发现短棍上出现一道又一道的细微划痕,每道划痕似乎又不同。 “这是什么?”姚清左看右看,也没有什么不同,像是用得久了上面自然而然出现的一些划痕,又像是儿童随意刻画,或者是大鸟栖息后趾爪留下的印迹。 但他确信之前甚至是在戳地板前,都没有这些划痕,就是直接从树枝上折下来普普通通的那种,不平整也没什么斑痕。 姚清摩挲片刻,感觉《太微道经》中延伸出四大奇力的那句经文好像对此有些触动。 他想了想,重新进入“因果视界”,发现那些划痕上的因果线连成一体,一端直没虚空,另一端连着自己,微微感应了下,那一端似乎很远很远,不是单纯空间上的远,而是时空上的很远。 “这短棍到底是什么来历?”姚清吓了一跳,有些不解,他第一次看到短棍时,明明所有的因果线都被斩断,这会这么又突然出现了一根完整的线? 想到这里,他赶紧拿出《太微道经》看去,发现竟然生出两根完整的因果线,都是直直没入时空深处。 “应该是我的修炼跟冥冥中某个存在扯上了因果。”姚清暗暗忖度,心思百转,一时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索性暂时放开不想。 他收起经书,重新观察短棍,沿着因果丝线不断跳跃,这才发现这些划痕出现有着一定的必然性。 一旦自己多次扰动封印,那么封印一定会出现细微变化,一定会与短棍连为一体,最终这些划痕就会从封印深处浮现出来。 “感觉像是提前设定好,专门为谁准备?”姚清眼里闪过一丝奇色,“难道就是为了等自己?” 他不禁哑然失笑,摇摇头感觉不可能,自己又不认识什么大能,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地球土族。最大的可能是中间某个环节出了差错,然后机缘巧合下才被自己得到。 毕竟自己发现修士、去找宗佑棠、去博雅楼的时间都没有什么必然性,或许早一点晚一点,就是不同的结果。 “既如此,那这些划痕就有意思了。”姚清放开其他所有疑惑,顺着因果线全力感应划痕上的信息。 也不知过去多久,眼前突然一阵恍惚,那些划痕似乎活了过来,越变越大,越变越扭曲,最后全部凌空而悬,化为无数神兵,微微颤动,发出铿铿剑鸣声。 “这是,剑!”姚清心神一清,眼前的异象消失不见,再看那短棍时,上面的划痕还是平平无奇。 他感觉自己好像又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顿时有点口干舌燥,随手扯开脖子处的扣子,抓起桌上的茶杯咕咚一口灌下。
“这些剑到底是什么意思?”姚清站起来四下走动,慢慢抚平心绪,然后盘膝而坐,先运转了一遍《太微道经》,才重新感应那些划痕。 只见虚空中神兵阵列,一道一道的剑鸣声交缠,带起无尽杀伐之气,甚至看得久了,眼睛都有种被割裂的感觉。 “三十二把剑,剑剑不同,各有神韵。”姚清忍住不适强行观察,突然心中一动,“莫不是关键点就是神韵?” 他本来有点疑惑,不知这些剑代表着什么,既没有修行之法,也没有御敌之招,那有什么用? “认识一件东西,既要取其形,也要得其韵。”姚清眼前豁然开朗,只选了一把剑,细细揣摩神韵。 夜色如水,渐渐流逝,他早已退出“因果视界”,慢慢在心中重新勾勒那把神剑。 “若存无状,是为承影!”姚清突然睁开眼睛,手中短棍挽动,一道细微的剑鸣声响起,短棍似乎变成了虚影,嗤的一声,在地板上划出一道剑痕。 而这道剑痕,跟短棍上的某处痕迹几乎一模一样。 “所以,这是承影剑。”姚清长长吐出一口气,感觉手中又多了一张底牌,“三十二把神剑,就是三十二种剑法神通。” 直到此时,连日来算计和奔波带来的疲惫感终于全部涌上来,他把短棍放回笔架,忍不住就要到头大睡。 “糟了,把小湘儿给忘了!”姚清一个鲤鱼打挺,匆匆掀开地道,从运河边绕了一圈,发现没有人留意,便直接奔向那处别院。 “咦!”等他推开房门,发现床上竟然空空如也。 “你,你衣衫不整地过来,想要干什么?”一具软绵绵的身子突然靠过来。 同时,姚清脖颈处微疼,一根细细的长针指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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