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王之王_第四十九章、初遇刺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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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九章、初遇刺客 (第2/2页)

也的确会用吹针远射之术,但是此事连我家里人都不知道!”他抬起头,坚定地看着方荃,“我伍聃已犯死罪,绝不求饶!只是,恳请大人,恳请皇上救出我家人!”说着,对着向隆拼命磕着头,磕地地上很快就出现了一滩血迹。

    向隆伸手示意让人制止伍聃,而后则道:“此事经过,你且好好与廷尉细说!只要你交代的都是事情,你的家人自然可以得救。”他对方荃一点头,转身离去。

    向隆一脸怒气,回到了宫中。见左瑾魁已经加强了守卫防范,并要求侍卫们互相监督,及时通报行动可疑之人。见向隆回来,赶紧行礼。向隆说道:“左将军,再谨慎,恐怕也会百密一疏啊!”“皇上……为何这么说?”左瑾魁不解,如果自己不这样做,岂不是令宫中人员更是不安。向隆招了招手示意他跟着自己走。

    他们来到了偏殿后,向隆命人关上了门,对左瑾魁说道:“那刺客原本就是侍卫队中之人,自称是被胁迫才干了行刺之事。我看他的样子,确实不像是撒谎。若是这一切都属实,那么我们再防,也不如赶紧揪出那幕后之人!”说着,他握紧了的拳头猛敲在一旁的几案上。

    左瑾魁看着向隆,见他似是在琢磨些什么,一只手背撑着下唇,另一只手则不断地互相摩擦着手指样子像是学华濛掐算一般,双眼盯着墙角看似发呆却实则不然。他不敢打扰,让向隆静静思考,自己也不断地试图回忆着那刺客伍聃近日的行为举止。

    一会儿,来人通报,说是仵作已经验出了于靳所中之毒来自于何处,且也已经将消息带去了方荃处。

    “此毒乃是波多黎国特有之物啊!”听见此话,向隆与左瑾魁皆是一惊。向隆摇头,“虽然毒是产自波多黎,但用毒之人可未必!”他斜视一旁继续思考着所有的可能性,“波多黎国正与我幸国做着友好交涉,甚至还主动要求通婚,”听见通婚一词,左瑾魁身子微微一震,“他们若是想要谋害朕,也不至于做得那么拙劣吧!呵,恐怕是有人想借此举来挑拨离间!”

    听闻向隆遇刺于靳逝世,几位重臣都急忙赶进宫来。这里面不光有方钱张这三公,还有顾言希与仇天勄也出现了。张若珺正与淳玉公主和芮卿玄在宫里闲聊,公主的随从听闻了皇上遇刺之后,三人也是急忙赶了去。

    从一切开始直到现在才过了半个时辰,数人都已经汇集到了这偏殿之间。见向隆无碍,大家自然也是松了口气。可是,毕竟于靳已死,且还是被毒针见血封喉,想来若是向隆被毒针刺中,哪怕不是要害也恐难保命。

    “这行刺主使看来是铁了心要皇上的命啊!”仇天勄第一个说道,“或许他们早已经知道,皇上身怀武艺,逃过任何凶器的袭击都是可能的,所以才用暗刺,且还用了如此猛毒啊!”他咬着牙,皱着眉,而后看着左瑾魁道:“左将军,看来这禁宫侍卫都得详查了啊!”

    “不用!”向隆一挥手,“既然已经用了侍卫,对方再傻也不会再使一回同样的伎俩!除了侍卫,其他人都需要详查。不过,倒也不用查得太多——那菲罗的库德里亚什初来与朕相见之日起往后的日子,新来的人挨个儿查!”

    “为何要针对这段日子里来的新人?”方济东不解问道。向隆道出了刚才那刺客的供词,解释道:“我怀疑这刺客背后之人不光是想来行刺,他们应该也是组织了细作团伙的主谋!”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钱尚恭叹道,“天呐,这是明摆着要颠覆幸国啊!这可是大事,查清这两个案子的幕后之人,现在便是我幸国的头等要事!”

    “不错,师父说的是。只是要查清此事谈何容易!那细作们都是与他国臣子交易,而想让我幸国再次陷入混乱的,可不光只有他国——幸国之内,我们可不能否认,依旧有想推翻朝政取而代之之人!”向隆站起身,走到众人之间继续说着,“我早说过,用真才实学来应战者,向隆自会欣然接受,只要是能够比我等做得更好,更得民心之人,坐上皇位有何不可?只怕,这群人自知无能,还要贪图私利虚荣吧!哼,竟然还牵扯到了他国势力,实在可恶!”

    卿玄是第一次看见向隆如此生气的模样,看他略有狰狞的神情,觉得心里很是害怕。在一旁的淳玉和若珺也是一样,头一回看见往日里温和待人的向隆也会如此这般。张若珺见卿玄锁眉愁容,一只手放在胸口似是握拳的模样,便知道了同是女儿家的心思。她伸出自己的手来,握住卿玄的手,轻声耳语道:“皇上没事,也大可安心了,这会儿恐怕他们还得谈正事,我们还是先去别处候着吧!”

    淳玉点头默许,二人带着卿玄离开了。心想,若珺竟然也能有如此举动言语,也实在是让淳玉刮目相看了。走在路上,她轻轻抚摸着若珺的秀发,说道:“果然,女儿家长大了,不光是心思细密,也更是会替人着想了!”

    张若珺自然明白淳玉公主的话是什么意思,羞涩而笑,“jiejie可别笑话我呀,若珺自知,如今不是可以肆意任性的时候了。”

    三人来到了卿玄的寝宫中,坐定后,她总是魂不守舍的样子。淳玉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卿玄meimei,是头一回见皇上如此神情吧!其实,我们俩也是呢……”

    听淳玉这么一说,卿玄回过神来看着她。淳玉微笑而道:“你可要明白,不光是皇上,朝中大臣无论文武官员,每日对着的麻烦事,可都是件件都关乎国家存亡的。我们几个姑娘家是没上过战场——而他们可不同!皇上也是手刃过不少敌将的人,身上有着煞气也是正常的。你要明白,只有这样可温和亦可骁勇的人在,才会让我们幸国的敌人惧怕呢!”

    “是啊……”卿玄叹了口长气,“我明白,我自是见过皇上心生警惕之时的模样。而今日,听了先才的话语后,才明白这国家重担,真不是寻常百姓能够明白的。”她看着眼前二人,并又握起了张若珺的双手道,“若是,真要远嫁他国为后,可是要比在幸国宫中更是辛苦了!你不光得考虑到幸国安慰,同样也得把那波多黎国看做自己的国度……二者还需平衡不得偏心,难做呢……”张若珺笑道:“难做不怕,学就是了!幸国都能够重整帝国之风,我怎么说也是张家的女儿,虽不能行军打仗,但头脑也自不会输给男子!”

    “咳,联姻之事自古如此,确实是逃不了的,”淳玉说道,“也就不必想得太多了,过好了自己的便是对两国都好吧!”

    待张若珺离去,卿玄喃喃自语,“若是能让若珺也早早嫁入宫中来就好了,也不至于让张大人如此揪心了……”淳玉公主在一旁听着,略显惊讶,而后却又心中感慨,笑看着卿玄的背影,“果然,皇上是喜欢心宽的人呢……”

    这一天傍晚,左瑾魁没有回家,而是来到了张熙仁的府邸门口,踱步徘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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