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游戏的反派BOSS!_第275章 君临王座(二合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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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5章 君临王座(二合一) (第2/3页)

r>    大张着嘴,一双红瞳瞪到了极致,直勾勾地盯着前方,眨都不带眨一下的。

    见状,兔头守卫立刻嘲笑道:

    【噗!什么蠢样子!难道是抓我们的人来了吗?还是看到新领主真的来了】

    当视线看向前方时,兔头守卫的声音渐渐减弱。

    红瞳慢慢瞪起,嘴巴大张,僵在原地,变成了和同伴一模一样的“蠢相”。

    它们眼前,是一道逐渐走近的身影。

    高大无比的无头亡灵马,随着距离的拉近,让两名兔头守卫缓缓仰起了头。

    “咚。”

    那无头亡灵马,踏在了它们面前。

    【――!】

    只见那无头亡灵马发出一声无声的嘶叫,高仰起前蹄,又重重落在地上!

    “轰――!!!”

    刹那间,尘土飞扬,血点迸溅!

    大地震撼,桥梁上的血rou噗嗤噗嗤地往下掉。

    一声巨响,让两名刚颤抖地想想要举起长枪的兔头守卫,一下子瘫软在地,液体洇湿了盔甲。

    然而。

    它们恐惧的源头,并不仅仅是亡灵马。

    倒不如说。

    在“那个东西”的衬托下,亡灵马的存在感都弱化了。

    ――血雾。

    浓郁的血雾、遮蔽了天际的血雾。

    就连那淡黄色的月光都无法穿透,铺天盖地地笼罩在它们头顶!

    那足有伯爵等级的亡灵马,竟仅仅是它的坐骑!

    死寂中。

    兔头守卫无意识地流下两行眼泪,绝望地想:

    还不如被抓去炼生物膏呢.

    “呼――”

    亡灵马再次抬起足蹄。

    两名兔头守卫立刻闭上了眼,颤抖着等待着被踩成兔饼。

    然而,当大地的震颤再次传来时。

    想象中的疼痛却并没有传来。

    【.?】

    兔头守卫颤巍巍地睁开眼,看到了跨过它们,踏上骨rou桥梁的亡灵马。

    相视一眼,皆露出了劫后余生的庆幸。

    这等尊贵恐怖的存在,居然没有顺便将它们踩扁。

    不得不说,跟它们的领主大人,暴食与暴怒相比起来。

    【简直是太仁慈了】

    兔头守卫轻喃道。

    紧张地咽了口唾沫,跟上了大部队。

    一群人形动物,浩浩荡荡地跟随在亡灵马身后,穿过那悬挂着血rou的骨桥。

    终于来到了,七大噩梦领主之一、它们的主人、暴食与暴怒的堡垒前。

    前方,一左一右伫立着两颗猩红的兔头雕刻,巨大无比。

    用那双无机质的红瞳,高高在上地俯视着来者。

    白蝶公爵左顾右盼,蝶翼不安地扇了扇。

    为什么,这团可怖的血雾都莅临于领主堡垒之前了,还完全没有丝毫领主大人的气息?

    难道领主大人有事外出了?

    这么想着,白蝶公爵自己都觉得不靠谱。

    这种强大而神秘的存在,若非领主大人许可,是绝不可能肆意行走在城邦中的

    但血雾,没有给它纠结的时间。

    “咔嚓!”

    众目睽睽下,只见那高大健硕的无头亡灵马,竟是直接一脚踏上兔头雕塑。

    直接给踩裂了!!!

    “哐当!”

    红色尘埃扬起,四分五裂的兔头滚落在地,化作一地丑陋的碎块。

    ――尊贵无比的领主雕像,就被一介坐骑给踩裂了。

    何等的侮辱。

    见状,白蝶公爵捂住胸口,发出了一声无声的惨叫。

    它它它、它在干什么?!!

    怎么能把尊贵的领主大人的雕像给――

    这一刻,一直被它强行忽略的念头,不可抑止地翻涌上脑海。

    对啊。

    领主大人的雕像都被大摇大摆地毁坏了。

    为什么领主大人,还不现身呢?

    刹那间,一股极其强烈的不安,蹿过了全身。

    这份不祥的预感,在亡灵马摧毁另一座兔头雕像时,攀到了顶峰。

    此时。

    白蝶公爵真的是抱着送葬的心情,跟着骑着亡灵马的血雾,进入暴食与暴怒的堡垒了。

    就连那本就苍白的蝶翼,都更显得憔悴了几分。

    真想,一睡不醒啊

    “轰隆!”

    堡垒的大门,自然也是被一脚踹开的。

    骨头混杂着血rou,大片大片地飞溅在地上。

    露出门后,那一张巍峨耸立的王座。

    巨大无比,令众生需要仰望才能目视全貌。

    它由森森白骨所垒成,一颗一颗头骨密密麻麻地镶嵌其中,其中有动物的、也有人类的。

    就像是座上之人,将世间万种生物都压于身下一样。

    其座位本身,就散发着一股上位者的威压。

    血rou城邦的动物人们,仅仅是站在王座面前,就感到呼吸困难,紧张畏惧。

    “嗒。”

    无头亡灵马,停在了白骨王座之前。

    它像是终于抵达了目的地一样,恭敬地俯低脖颈,温顺得丝毫看不出方才践踏雕像的残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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