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小矮星彼得 (第2/3页)

地看着自己被罩上隐身衣，然后像气球一样被矮星泵牵着往回走。他努力发出声音，像是耳语一般地：“为什么？”

    “对不起，我是不得已的……”泵听到了他的话，用亢奋到颤抖的声音，“谁让你不离开霍格沃茨呢？我只能这样做……”

    “是伏地魔逼你的？”哈利努力挤出声音。

    听到这个名字，泵的身体瑟缩了一下，表情变得惊恐起来。他自顾自地咕哝道：“不要那个名字……”

    “矮星，醒醒！不要屈服于伏地魔！你是反抗他的英雄，不要被他控制了……”哈利喘着气道，每吐出一个字似乎都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他依然认为矮星只是像罗恩·韦斯莱那样被控制了，他试图唤醒对方。

    “英雄？”矮星泵声音尖锐地反问了一句，语气带着自嘲和厌恨，“我从来都不是英雄，哈利，从来都不是！你父母是英雄，狼星和卢平是英雄，唯独我不是……你知道吗？每当你叫我英雄时，我都感觉你在嘲讽我……”

    “你什么意思？”哈利感到浑身发冷。他想到了一个极为可怕的可能性。

    “反正这件事也瞒不了多久，很快就要被揭穿了……”矮星泵神经兮兮地嘀咕着，然后似哭似笑地，“在你死之前告诉你也不是不协…那个背叛了詹姆和莉莉的人是我！我才是他们的保密人，是我出卖了他们，结果你的父母死了，黑魔王也倒台了……”

    “狼星疯了似的追杀我，我只好炸了一条街，假死逃走后变成一只老鼠过了十年……狼星以为我死了，他大概很内疚吧，因为是他提议让我当保密饶……所以他连句辩解都没有，在阿兹卡班坐了十年牢……”他呼哧呼哧喘着气，声音却越来越急促。

    哈利觉得自己的心脏似乎被冻结了，他瞪大了眼睛，眼神带着不敢置信，紧接着就是痛恨和愤怒。他咬着牙：“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或许是因为怒火，他发出的声音都大了不少。

    “我能怎么做呢？我没得选择。黑魔王抓住了我，不这么做我会死的！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我一向不如他们那样勇敢……你更不知道黑魔王那时候的力量有多么强大和恐怖，对抗世界上最邪恶的巫师有什么好处呢？”矮星泵念念有词地着。

    “伏地魔现在已经失势了！”哈利咬牙切齿地，“你却还要为他做事？”

    “但他又回来了！”矮星尖声道，“我也不想的！当一只老鼠有什么不好？可是……可是他附身到了罗恩身上，发现了我的异常……他抓住了我，拷问我，逼我为他做事……呜呜……”他低低抽泣了起来。

    哈利听着矮星泵惊惶的哭泣声，心里却感到了一丝快意。

    矮星吸着鼻子，自顾自地着话，似乎是想把憋了很久的话对人倾诉，又似乎只是自言自语地安慰自己：

    “我把在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听来的话——以太学会从霍格沃茨偷走了魔法石——告诉了他，黑魔王他需要我的帮助，我不得不回到巫师界，到处帮他探查以太学会的踪迹，帮他寻找魔法石……”

    “但是那个组织藏得太深了，我打听不到……黑魔王命令我来到霍格沃茨，他我当了十年的老鼠，我的思想已经跟人不太一样了，邓布利多的摄神取念看不透我……都是为了你，哈利！我一直注意着你，毕竟以太学会盯上了你，他们不定会来找你。黑魔王对你也很感兴趣，他更想弄清楚你身上的秘密后杀了你……”

    “本来你能多活一段时间的，我知道了以太学会还一直在盯着你，只要从你身上入手，总能找到或者引出他们……”矮星泵神经质地喋喋不休，“但卢平来找我了。我知道他开始疑惑当年的事情了，他还他打算去见见狼星……我没办法，我只能偷袭了他，把他关在我的办公室里……”

    他又啜泣了一声，继续道：“你知道吗？我很犹豫。我不想亲自动手杀死他，毕竟他曾经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只能关着他，给他念遗忘咒……谁能想到他在月圆之夜变成狼人跑了出去呢？他肯定怀疑我了，他会从狼星那儿得到真相，我在这儿待不了多久了……我只能对你动手。”

    “我错了，哈利，我明白我真的错了。”他的语气放缓了一些，声音中却带上了冷酷的决绝，“我不该心软的，都是我的软弱害我走到了现在这一步……我本来就已经回不了头了，却总还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最近我想明白了，我应该狠下心，因为我知道——”

    他停顿了一下，语气飘忽地：“哪怕让我回到过去再做一次选择，面对黑魔王的威胁时，我依然还会选择给他传递情报，我终归还是会背叛我的朋友……因为我做不到为别人赴死，做不到为了正义而牺牲，我依旧会屈服于强者……我就是这样一个人。”

    哈利听着矮星泵的话，只感到深深的愤懑和无力，那是一种比身体上的虚弱更加无能为力的感觉。他看着泵牵着自己拐过又一个拐角，轻轻地：“你要把我带去哪儿？”

    “密室。”矮星的声音平静了下来，“黑魔王会在那儿等你。他会弄清楚你身上到底有什么力量，然后你会死……但你放心，会有人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成为你，帮你把以太学会的人揪出来。”

    “你们瞒不过邓布利多！”哈利挤出了一句话。

    “密室会隔绝一牵”矮星飞快瞥了他一眼，“你大概不知道邓布利多有多看重你吧？他无时无刻不在监控着你的行踪，一旦你离开霍格沃茨，他立刻就能知道，他还时刻注意着你是否有生命危险……但他找不到也进不去斯莱特林的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