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上司成情敌_正文_第77至79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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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_第77至79章 (第3/4页)

杰一直在大

    学第四年,才敢答应和这个‘女’孩试约会,因为大学时间不多了,要是在大学没有过恋爱的感觉,那这四年的大学不就白上了吗?当然这些全是

    宿舍里的哥们说的话,也都是他们取笑马英杰的话。在他们的威‘逼’引‘诱’下,马英杰终于迈出了实质‘性’的第一步,敢来假山后约会了。

    月‘色’下,‘女’孩那张被青‘春’和羞涩布满的脸上,闪着极其妩媚动人的光泽,马英杰看傻了,也看呆了。原来约会时看‘女’孩比平时看‘女’孩的感觉是

    如此不同,平时,马英杰也没觉得这个‘女’孩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可在月光之中的‘女’孩,马英杰竟有‘女’神的感觉。

    “我好看吗?”‘女’孩一边拉过马英杰的手,一边逗着马英杰。

    “嗯。”马英杰应了一声。

    “我是不是比你‘交’往过的‘女’朋友都好看呢?是不是比她们有也气质,是不是比她们更高贵呢?”‘女’孩继续问着马英杰。

    “嗯。”马英杰又应了一句。其实马英杰根本就没谈过朋友,哪里有什么‘女’朋友啊。再说了,马英杰也分不清什么是高贵,什么是气质,那个时

    候,所有‘女’生在他的眼里都是差不多的,留着比他长的头发而已。当然了,也就是从这次约会后,马英杰才知道‘女’人是有种类的。

    ‘女’孩拉过马英杰后,把马英杰往自己怀里拉,因为‘女’孩已经发现马英杰是个处,没有一丝的经验。她倒觉得好玩,如果夺这个月夜里,夺走一

    个男生的处‘吻’,四年的大学也有点可以拿出来骄傲的说词了。

    于是‘女’孩更主动了,不仅拉马英杰的力量加大了,而且整个人往马英杰边上靠着,马英杰紧张得手心全是汗水,他越这样,‘女’孩越觉得有趣。

    主动地扳过马英杰的头,开始亲着他的嘴,亲半天,马英杰都没反应。

    ‘女’孩极了,用舌尖去顶马英杰的牙齿,顶来顶去,马英杰便松开了一条缝,‘女’孩的舌尖灵活地钻了进去,马英杰才知道,他也要伸舌尖,于是

    迎着‘女’孩的舌尖,玩起了舌‘吻’。当然啦,那个的时候马英杰是不知道这就是舌‘吻’的。

    ‘女’孩却越来越投入起来了,在一个纠结而又缠绵的亲‘吻’之后,‘女’孩竟然拿起马英杰的手,引导他往自己的那两个山峰上探,‘女’孩的山峰还是嫩

    绿的山峰,‘摸’上去柔媚得让马英杰的手发颤着,再加上他老是紧张,整个人跟着颤抖起来,刚开始,‘女’孩以为是马英杰‘激’动了,便更兴奋地把

    马英杰的手,往下面的地方拉,可马英杰却再也不敢,也没力气往别的地方探了,他探不动了,也探不起了。他怕啊,尽管‘女’孩那小巧‘挺’拔的

    山峰,正好塞满了他那只已经在抖动的手掌,可他还是怕得要命。当‘女’孩再把他的手往她的身子更下面拉时,他整个软了下去----

    那一刻的马英杰,傻了,呆了,紧张得无法动弹,放在‘女’孩山峰上的手只是那么僵硬地张开着,却不知道去‘摸’一‘摸’,也不知道象现在这样拉着

    司徒兰的‘女’房,如拉橡皮泥似的,反来复地‘搓’‘揉’。那个时候,他太纯,除了整颗心在猛烈地跳动外,除了如打鼓时的彭彭声外,马英杰听不见

    一切,也看不见一切。

    这个月‘色’美丽的夜里,马英杰的处‘吻’丢失了,马英杰的‘摸’‘乳’动作却以失败而终结。那个‘女’孩没想到马英杰是如此木偶的一个人,拉一点上

    一点,甚至是拉一点,退两点。

    这种事情,‘女’孩拉了一寸,男孩就得前进十寸,甚至是更多寸的。可马英杰偏偏就教化不了,偏偏如石像似的凝固了。她一气之下,丢开马英

    杰的手,骂了马英杰一句:“神经病。”便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神经病。”这三个字,马英杰一直埋在了内心的最深处。那是他的纯洁,那是他的处‘吻’,那也是他永远回不去的青‘春’。

    后来,马英杰在省城大街上遇到过这个‘女’孩,却变成了一个地道的老妈子,生了孩子的她,胖得如水桶似的,让马英杰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飞快地从她的身边逃离了。

    从这一天开始,马英杰不愿意去想他的初‘吻’,更不愿意去想那个本来很美丽的月夜。

    现在身子下的司徒兰,马英杰是不会再心慈手软的,这种搏杀总是在叫声中开始,又是在叫声结束。在这样的夜里,马英杰和司徒兰疯狂极了

    ,一次又一次地‘交’战着,又一次一又次地妥协着,累了的时候,两个就搂在一起睡着,可是谁也睡不着,谁又不想说话,这样的时候,不说话

    才是最美丽的。

    ###第79章年轻真好

    夜在这种美丽的‘交’战中结束了,当阳光升上来时,马英杰醒了,又如上次一样,司徒兰又是睁着眼睛看他,只是这一次,马英杰没再害怕,反

    而把司徒兰拉进了自己的怀里,哄孩子一般地说:“爽了吧?服了吧?”

    “哼。”司徒兰这一回不是冷哼,而是撒娇。整个身体也依偎在马英杰怀里。

    “年轻真好。”司徒兰又由衷地说了一句。

    “是不是啊?还要不要再来一次?”马英杰挑逗着司徒兰。

    “坏男人。”司徒兰笑了起来,小男人还真从她的嘴里去掉了,原来服征一个‘女’人是要从身体开始啊。

    “我坏了吗?我哪里坏了?”马英杰又去压司徒兰,司徒兰这一回真讨饶了,她实在玩不动了,她浑身散架一般地痛却快乐着,幸福又却充实着

    ,这样的感觉是司徒兰从来没有的。而这样的感觉又是司徒兰一直想要,却要不到的。她以为恋爱了,以为呆在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身边就是

    一种幸福,可是等她真正和她的天运哥哥处于一室时,她才知道这种所谓的恋爱是多么的幼稚和可笑。两个人没有同时擦出火‘花’哪怕是擦出男

    人和‘女’人本能的想法时,又能有什么样的真正幸福可言呢?

    幸福其实就是这么简单,把本能的快乐放纵到了极端,把本能的想法满足到了极端,才是‘女’人最最愿意去要的幸福。当你没有钱时,你可能会

    认为钱是一切,当你有了钱后,你便知道,真正的快乐还真是被男人睡到了极致。没有哪一种幸福能比让男人睡到极致更具体,更真实,更充

    足甚至是更满足的。

    对于司徒兰来说,马英杰就是一个睡她到了极致的男人。现在,她愿意为马英杰去做任何一件事情,愿意被马英杰这么搂着,抱着,甚至是挑

    逗着。

    “还别说,我可是越来越舍不得你了。为了报答你一夜的为人民服务,今天带你去一个地方开开眼界吧。”司徒兰幸福而又母爱般地望着马英杰

    说,在这个时候,她发现张扬她的母爱是一种很爽的感觉,她也不明白这是怎么啦?平时她最烦人家把她的年龄往大处说,那个杨威威口口声

    声说前辈时,她其实是极为反感,不过因为想着和马英杰晚的下半场运动,她把所有的反感全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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