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武功画风不对啊_第六章:直接开摆,逆贼休伤我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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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直接开摆,逆贼休伤我主! (第2/2页)

弦再次开口:“我非当地镇民,乃是衢州人士,现为衢州鸾山派金莲堂堂主。”

    刘三突然插嘴:“你是鸾山派的?”

    陆弦不想理他。

    赵云疑惑道:“你们不是一伙的吗?”

    刘三答道:“不是,我也是现在才知道他的身份。”停顿了一下,刘三又对陆弦说到:“我懂了。鸾山派在一个月前丢了一件重宝,这件事在衢州闹得人尽皆知。你来这儿也是为了那件重宝吧?”

    陆弦依旧沉默。

    “你不说我就当你是默认了。”刘三露出了得意地笑容,随后心生一计,向赵云问道:“赵将军,你想不想知道那宝贝的事儿?”

    赵云刚想摇头说报完名号该上路了,却忽然感觉到身后被人轻轻扯了一下。

    于是他没回话,只是稍稍挪开了抵在刘三喉咙上的枪头。

    刘三暗喜缓兵之计生效了,清了清嗓子,开口道:“之所以整个衢州都鸡飞狗跳,整个鸾山派都倾巢而出,那是因为有传言称,那件重宝和拉仄王的陵墓有莫大的关系。拉仄王你知道吧?”

    “嗯?这你都不知道?也罢。这拉仄王乃是十年前西羌最强大的王,他曾在永宣八年串通守关大将入我大泽,直接把何、闵两州抢成了白地。朝廷派遣各州府军围剿,结果带队的草包将军刚入闵州就被拉仄王埋伏,死伤过半。打完这一战,拉仄王大摇大摆地回了西羌,据说军队里护送财宝的马车连绵十余里。十余里啊,不晓得得有多少银子和宝贝。

    不过也别羡慕,因为没到半年,拉仄王就出事了。他在一次宴会的途中突然口吐鲜血,倒地不起。有人猜测是刺客混入宴会在拉仄王的酒里下了毒,也有人猜测是拉仄王自己旧创复发。不管怎么样,从那开始,拉仄王的身体状况便越来越差,每天瘫在床上,靠吃流食度日。

    或许是感觉到自己快死了,拉仄王调集了大批的人马开始修筑陵寝,还从他们王城抓了许多壮丁赶进度,可即便如此,拉仄王还是没能活到自己陵寝完工的那一天。拉仄王一死,他的第三子洛度便联合了一些将军篡位,把他王城里的兄弟姐妹们砍了个一干二净,美名其曰送去陪大父,孝顺的很,哈哈。为了防止消息泄露,给其他在外的兄弟造反的机会,他又下命私军,将知情者都抓起来点了天灯。那次屠杀波及范围之广实属罕见,杀到最后连修筑陵寝的相关官民也遭了殃。那些修陵的军民还没来得及知晓王宫内的变故,便被洛度一纸调令招回了王都,随后没了消息。

    但这种规模的屠杀很难做到天衣无缝,有一个名叫汤伞的大泽叛官,在风波初起的当天夜里跑去青楼逍遥了,逃过一劫。但他是个明白人,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他在羌人王都,四处除了无边无际的草原就是其他羌人王的聚落,他根本不可能活下来。于是他将洛度的所作所为连同拉仄王陵墓的位置全部写在了帛书之中,想借此报复。嘿,要我说,这不是太监吗,自己给羌人做狗,现在羌人要杀他,他又要反咬一口,没蓝子的东西,哈哈哈。”

    刘三越说越起劲,状态也越说越好。他本就牙尖嘴利,讲起这些怪谈古事更是滔滔不绝,仿佛一位在茶馆深耕多年的说书先生。说到兴起,他竟全然忘了这是当下是什么情况,径直走到桌前,喧宾夺主地吹红火折子,点燃油灯,顺手提起水壶对着壶嘴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

    待干渴之意消弭,刘三享受地砸吧了两下嘴,翘起二郎腿问道:“我说到哪了?”

    陆弦提醒道:“说到汤伞那个叛狗写遗书了。”

    无怪陆弦会提醒,其实他也是第一次如此详尽地听别人说起这段往事。更何况刘三讲得绘声绘色,他不知不觉就沉浸其中了。

    “哦对,说到那遗书了。关于拉仄王陵墓的消息,就是从汤伞的遗书里传出来的。遗书分为两部分,一部分说了当夜的屠杀和拉仄王陵墓的大致情况,另一部分则是拉仄王陵寝的所在位置。汤伞将遗书分别交给了两个人,上部分交给了一位云游道人,下部分则下落不明。

    云游道人对羌人的秘辛丝毫不感兴趣,每逢有人问起,他便如实讲述,到后他被问得烦了,索性直接公布了这个消息,结果这事在江湖上引起了轩然大波。据上半卷帛书所述,拉仄王陵内金银财宝不计其数,连绝世神兵也不知凡几。许多江湖人士都开始寻找拉仄王陵墓的下落,却都无功而返。由此可见,想要挖拉仄王的坟,必须拿到帛书的下半部才行。而这帛书的下半部,据传就在鸾山派手里。”

    “鸾山派很厉害吗?”一个声音问道。

    陆弦下意识回答:“我鸾山派虽然不能称作江湖顶级门派,但在衢州地界,不论州府县官还是江湖人士,都会给我们三分薄面。”

    其实这是陆弦自谦的说法。鸾山派在衢州当地可谓是第一门派,刨去中原五宗,鸾山派的江湖地位不说冠绝群雄,那也算得上是举足轻重。

    “哦,知道了。”那声音道。

    陆弦眉头微皱,对这一声“知道了”很不满意。他身为堂主,见到别人不把自身的门派当一回事,自然心有怨气,但一旁站着的赵云又让他不好当场发作,只能暗暗在心中记下,打算等今夜过去以后找个机会做了刘三。

    半晌沉默后,陆弦感觉到气氛有些说不清的怪异。为何刘三问完自己问题后又闭口不言了,难道故意卖关子,等着自己开口?

    陆弦自然不可能自降身份来带起话头,于是屋内又是一阵沉默。

    就在陆弦思虑该怎么安排刘三时,刘三突然声音颤抖地问道:“陆...陆弦,你...在跟谁说话?”

    此话一出,陆弦立马感到脊背传来阵阵凉意。

    回想刚才和自己说话的人的语调,确实与刘三不同。

    不,何止是不同,那根本就是两个人。

    陆弦看向赵云,后者云淡风轻,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难道自己见鬼了?

    陆弦咽了口唾沫,犹豫地问道:“赵将军,你可听到刚才有人说话?”

    “听到了。”

    “何人?”

    赵云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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