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府中来客知婚约 (第1/2页)
一面锦绣大旗挥舞之间,不断有五色霞气飞出结成厚实的云霞,坠在周宁四周,周宁直接后仰躺倒在云霞之上,周宁不禁感叹这云霞可柔可刚变化万千,实是不可不得的一件法器,再念动口诀将大旗缩小,放入古钟之内。这件古钟也是一件至宝,不然也不能封印住荒,三万多年如一日,荒对周宁开放了古钟的空间妙用,在里面开辟出无量空间,法器和晶石都可以放进去,不用都背在身上到处跑。 周宁赞叹过后转头看向一旁打瞌睡的荒疑惑问道:“什么是外道魔神,好像和我们的世界处处不容。” 荒半梦半醒回道:“外道魔神是过去,亦是未来。这些离你太远,你现在修为太低说不明白,你安心修炼,修为高了吾自然会跟你讲。”荒说完眼睛微眯,又去打盹了。 周宁闻言也不再多问,抱起瞌睡的荒,向庄子里行去,来时急匆匆的回去时时间没有那么紧张,用了大半天功夫,到了山庄取回车架,驾车往回赶去。 车架缓缓行驶,周宁这次从庄子里抽了一个车夫自己坐回车厢,车厢里还有一方檀木小桌,桌上摆着糕点果品,此时荒在里面里面狼吞虎咽,小嘴里装满了桂花糕。鼓动这腮帮子道:“这玩意真好吃,我被憋了三万年没想到外面还有这么好吃的东西。” 这时车架停了,周宁伸出头去问车夫:“老李头,这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官道被拦住不给走。” 老李头无奈道:“今天有什么贵人在走官道,不让我们走了,这下我们只能走土路回去了,路不好走还要绕一大圈,你说这是什么事啊。” 周宁拿出一面令牌:“去把这个给他们看,再绕路我们就得在外面过夜,走官路兴许还能赶上晚饭。” 老李头接过令牌在拦路的府兵面前晃了晃,一个伍长嚷嚷着喊道:“我不认识这令牌,上头有令叫我们封锁这条官道,闲杂人等不得经过。你们识相点就绕道而行。” 周宁皱着眉头从车厢出来,没想到这些府兵见识太低,不认识自己手中的令牌。 伍长见车架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拔出刀来,大声吼道:“你们还不走是等着吃刀子吗!” 周宁一把夺过指向自己的长刀,将刀插在地上道:“刀子是用来对付敌人,不是拿来恫吓自己人,拿这枚令牌去给你们最高的统领看。” 伍长眼前一花都没看清自己手中的刀是如何被夺走,知道是碰到了高手,又见这位少年气度不凡,连忙差一个小兵,接过那面令牌送往后方。 不一会儿一个身穿甲黑金柳叶扎甲的校尉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骏马赶了过来,伍长顿时摇杆直了,边靠过去边喊道:“姐夫!这有人闹事,我打不过他。” 校尉一脚把他踢翻,立刻让手下搬开拒马,恭恭敬敬双手交还令牌,讨好似的送周宁上了车架,车架在官道上直奔,不一会儿就消失在滚滚烟尘之下。 看着远处飞奔的尘烟,校尉弯下的腰身久久没有直立,伍长挣扎地爬起来身上的甲胄发出“铛铛”声响,踉跄来到校尉身边:“姐夫这是谁家的车,为什么不把他们拿下。” 校尉一鞭子过去,粗糙的右边脸上的刀疤气的发红:“蠢货我说了多少次,在公干的时候要叫我官称,刀山火海我都趟过来了,要死别拉着我死,那面令牌是宫里出来的,人家真较真了,你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伍长这才知道那面令牌的份量,被抽去一身力气软瘫在地,嘴里发出“嗬!嗬!”的呻吟声。校尉鄙夷的看了一眼这便宜小舅子,策马离去。 车厢里周宁没有想那么多,荒吃的肚子圆滚滚的,最后干脆放飞自我在桌子上滚来滚去乐此不疲,一点没有活了几万年太古上神的自觉。周宁想了想还是开口道:“荒爷,你现在是什么境界,我好知道我们的水平。” 荒不再打滚,趴在桌上仔细感应道:“按你们人族的修为划分,吾刚从钟里出来时有这方世界容纳顶点的飞升期实力,经过天劫只有出窍期的修为,此后修为如桶漏水一直在降低,在对付域外天魔时吾只剩元婴的境界,是靠鸿蒙紫气才轻易得胜,现在的吾已经掉到金丹境。” 周宁大惊:“境界飞速地掉落,你不心慌吗。” 荒倒是很平静说:“这都在吾的预计之内,吾在此间打破这方世界平衡,修为会被渐渐削去,直至涓滴不剩,可吾的见识还在,再练回去就是了。”走一条新的道路很难,路再走一遍很简单,周宁明白这个道理,还是很失落没有一个大高手在身边,不过周宁很快开朗起来,修行本就是修己,不能总依赖外力。 有眉心处紫色烙印涌来汩汩灵气充斥全身,等于时刻都在修炼、时刻都在淬炼己身。凝气九重的修为突破在即,周宁又感觉一个月内必定突破凝气期到达筑基期。要知道筑基期,是一般宗门入门弟子的修为,多少人倒在这个关口,连踏入修道大门的机会都没有。 周宁默默修炼不知不觉过了几个时辰,等到睁眼醒来,到了门前还有段路,老远就看见府门口张灯结彩热闹一片,车驾慢慢靠近府邸,周宁猜测这是汝阳王的世子和郡主的仪仗,跟老李头打了招呼走后门进入府邸,将前门的隆重留给了客人,感叹自己真是长大了会给人留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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