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升平记_第二十章 被迫屈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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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被迫屈服 (第1/1页)

    “刚才使得是云排掌,阁下莫非就是是红雀儿王蛟?”侍剑稍微平复了下气息,朝青面大汉问道。

    “就是老子我,不过你这小子以后不要再提什么红雀儿,那是以前道上乱叫的绰号,如今老子我是笛郡掌旗正使,这称呼要正式一些,叫我王正使就行,哈哈哈!”王蛟见自己仅用了一招,就让对面的毛头小子认出了自己,不禁有些自得。

    这红雀儿王蛟乃是笛郡有名的大盗,干过不少大案子,号称笛郡黑道头把交椅,官府一直通缉他,但却一直未能抓到,一方面是红雀儿行踪诡异,但更重要的是他功力高超,凭着练气大成的实力和一套名为云排掌的厉害法门多次杀出重围,甚至还击败过入门级的源力修炼者。其实他的功力放眼大陆不过一般,但在这小小的笛郡,却是毋庸置疑的顶尖。

    “正使大人,老朽刚才话语有些急躁,请您见谅!我年老体衰,入贵教只能拖后腿,起步到什么作用,您胸襟开拓,就放我们走吧。”五羊居士说罢便按住侍剑的剑柄,示意他收起兵器,如今硬碰硬是不行的,再强来侍剑怕是要丢掉性命,只能求对方心软放过自己一行人。

    “你以为老子是吃软不吃硬的人就错了,老子软硬不吃,哪怕你明天死了,今天也得入教。”王蛟虽然心里不愿让老五羊做“官”,可也不敢擅自违背教中巡查使的命令,最好的办法就是给他个入教的机会,但绝不给他交椅。

    五羊居士哪遇到过这么不讲理的人,想要驳斥又怕激恼了对方,在那青着脸沉默不语。侍书和胡伯此时也下了车,安抚起受伤的侍剑,陈彪本来也想下去帮忙,却被柿子死死拽住,只能在车上干着急。

    场面一时间陷入了沉寂,过了好一会,周茂才有些沉不住气,开口道:“五羊前辈,我们教中兄弟都是实心来请你干大事,您就不能再考虑考虑么?”

    五羊居士毫不犹豫地摇头拒绝,神色决绝。

    “我就知道这些名士和咱们尿不到一个壶里去,教里的一些人也是异想天开,竟然想着借这些名士的名号打财主,那名士和财主一体两面,彼此一家,让他们自相残杀,真是一脑子大粪才能想出来的馊主意。”王蛟突然仰天大骂起来,也不知道说这话再给谁听。

    王蛟骂完还嫌不过瘾,对着五羊居士恶毒一笑,然后突然出手朝着侍剑的方向推了一掌,一道比刚才还大的白色气浪快速射出。

    侍剑眼疾手快,立刻用剑使出自己最强的虹光斩,一道彩虹自剑尖引出,仿若匹练迎向王蛟打出的气浪,不过这虹光斩力量上差了许多,一碰到白色气浪便瞬间散去了,气浪气势不减仍朝着侍剑飞来,此时侍剑身边还站着胡伯和侍书,侍剑怕气浪伤到二人,赶紧向前迈了一步,试图用自己的手臂提前格挡住。

    “咔嚓”一声清脆的断骨声自侍剑的胳膊上传出,他猛地向后仰,直接倒在了地上,嘴里大口喷着鲜血。

    王蛟的白色气浪只被侍剑挡到了中间的部分,两侧的气浪仍旧击中了胡伯和侍书,这两人没什么功夫傍身,身子弱的甚至还不如普通人,结果一同被气浪击到了半空中,秋风扫落叶般飞出去几十步远才落到地上。

    “不!”

    五羊居把不字喊出口时,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侍剑虽然伤的很重,但神志还是清醒的,但也彻底失去了战斗力。胡伯和侍书则彻底没了气息,五羊居士扑倒在侍书和胡伯的尸体上嚎啕大哭,即使家被毁掉,五羊居士也没有显露过一丝一毫的伤心模样,此时却哭的像个孩子。

    “你这个混蛋!”周茂才青筋暴起,指着王蛟骂道。

    按照周茂才原本的计划,这次请人上山应该是一副和平友好的场面,自己和老五羊从唇枪舌剑到惺惺相惜,最后共襄义举成就伟业,可这些计划都被王蛟这个混蛋给破坏掉了。

    王蛟听到周茂才的骂声居然毫不生气,反倒大笑起来,接着大步迈出,跨过受伤的侍剑,伸出双手抓向五羊居士,陈彪此时再也无法按捺自己的愤怒,他甩开柿子,直接朝王蛟使出了狮吼功。

    王蛟又岂会被陈彪的三脚猫本事所伤,他脚步轻挪,身子侧飘,直接躲过了狮吼功的波纹,未等身子站稳,双手便又变化出排云掌的起式,接着就要朝陈彪发出致命的一掌。

    “别动手!我入教。”五羊居士突然大声喊道。

    王蛟立刻收回了手掌,仰天大笑起来:“好!老家伙你听话便一切好说,我今天也杀得够多了,再杀也没什么意思,念在你岁数大,给你留两个仆役,要记得我的恩典啊!哈哈哈!”

    五羊居士也不说话,只是掩面痛哭,他现在即后悔又羞愧,后悔是因为自己爱惜羽毛而害了侍书和胡伯,羞愧则是因为自己最终还是从了贼,不过他不是怕死,而是怕陈彪和侍剑再遭毒手,才不得已为之。

    周茂才看到五羊居士答应入教,心里也是高兴,不过他知道现在不是笑的时候,所以也显出悲愤的样子,上前安抚五羊居士,以显示自己和王蛟这个莽汉的不同。

    王蛟一看周茂才那副假惺惺的样子就来气,故意大哼了一声,接着便转身离开了,现场的小头目们看到两位当家各有各的计划,也不知道是跟大当家离开好,还是跟着二当家留在这对,站在那面面相觑、、、

    按照五羊居士的想法,侍书和胡伯的尸体被埋在了狗儿岭的一座山峰上,周茂才还特意派了一队人陪着五羊居士上山,说是帮着干些收殓和挖坑的粗活。不过陈彪把这种帮忙理解为监视,就跟特意安排自己照顾侍剑一样,统统是用来防止五羊居士逃跑的保险。

    得承认周茂才在笼络人和防备人两方面都有些门道,而且弄起来还都特别的自然,让人很难生出厌烦。

    侍剑伤的挺重,但不致命,即使靠他自己运气疏通经脉,十天半个月也能恢复个差不多,所以除了让陈彪帮忙扶着上车以外,侍剑再也没提过其他要求,只是坐在车里打坐,不过他的脸上一会涕泪横流,一会又青筋暴露,完全达不到入定的状态,这伤兴许不会好的那么快了。

    陈彪和柿子也坐在车里,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着,马车四周围满了公平教的兵士,周茂才也在其中,所以肯定没有逃跑的机会。

    其实陈彪根本没有跑的想法,他觉得虽然和五羊居士才认识两天,但已经是相交莫逆的好朋友,自己有义务带着他一起跑,如果丢下他不管,自己也许暂时可以轻松自在,可以后肯定会后悔。

    柿子认为陈彪的想法又蠢又彪,不过没办法,陈彪太固执,柿子反复劝了也没什么用,所以只能绷着脸干瞪眼。

    五羊居士过了很久才回来,脚步蹒跚,眼睛通红,一上车就和侍剑抱头痛哭,陈彪看着也挺伤心,在一旁默默地陪着掉眼泪,柿子看陈彪不争气的样子更来气,索性闭着眼睛装睡。

    车夫被人从车底下拉了出来,在获得绿头巾认证后,继续干着赶车的活,马车夹在公平教队伍中间,朝着未知的前方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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