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精神分裂啊_第八章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献祭阵法能当符箓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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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献祭阵法能当符箓用 (第1/1页)

    “聒噪!”

    【溃化者】所化成的出租车停下,随即一阵频率很快的震动开始,殷谷感觉自己背后有些异样,迅速转头查看,却发现身后的座椅像是一张包裹着未知生物的皮,开始诡异地蠕动起来,其中似乎有什么不可名状的玩意儿想要破出座椅皮。

    “嗤!”

    突然,数根与先前一样的惨白手臂从后排座位破出,猛地顶破了柔软的椅背,迸溅出了已经腐烂却还在不断扭动着的烂rou与黑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地抓住殷谷的肩膀,冰凉的手臂仿佛大理石般冰冷、坚硬,将其的胸腔用手臂用力包裹,大力地拖回了椅背,牢牢禁锢住,根本无法挣脱半分。

    在靠到椅背的时候,殷谷突然感觉到自己背后有些湿润,像是躺在了一片泥地里了一般,他转头看去,自己的病号服的背后竟然已经被暗红的血浸透,而那些血的来源正是之前手臂顶破的椅背,但从中露出的竟然不是海绵,而是早已溃烂的腐rou,滴滴发黑的血液顺着煞白却格外有力的手臂流下,滴在殷谷的病号服上,竟让布料变得暗黄老旧,隐隐有腐烂的趋势。

    “豁。”殷谷心中略微一惊,虽然胸腔被数条手臂勒住,但因为有新手保护在,诡物用自己身体造成的伤害一律都会被判定为超自然力量的伤害,全部被免疫,因此殷谷也没有感觉任何不适,至于那些溃化的污血,自然也是超自然力量,自己的皮肤仅仅能感到潮湿感,只是可惜了那件衣服。

    之前对战【赌徒】的时候也是这样,【赌徒】抡拳完全没有半点伤害,但若【赌徒】当时手里拿个板砖,自己可能得就此凋零了。

    殷谷在适应了这种异样的感觉后,恢复了冷静,低着头仔细端详缠绕在自己胸口的恐怖手臂,似乎有些惊讶地开口到:

    “哇……你好壮。”

    【溃化者】:“……”

    TNND,我好像理解上个家伙想要红烧他的冲动了。

    这玩意儿嘴怎么那么贱?!

    话说这家伙不是已经遇到了一只诡物了吗,怎么还有新手保护?可是我现在就想把他挤死啊!

    【溃化者】用它精神污染般的声音开口道:

    “呵呵,小家伙,像你这么勇敢的人类,我还是……”

    没等他说完,殷谷却打断了他:

    “哇……我还是第一次被肌rou男抱得这么紧呢,还有点害羞……啊,你轻点,都说了我是第一次……”

    【溃化者】在那一瞬间竟然真的有把手松开的强烈冲动,搂着着个这玩意儿,实在是有点恶心啊!

    而且眼前的这位晚餐,已经不仅是在挑战它的内心,还在挑战他的性取向啊!

    这尼玛是在恶心我还是我在恶心他啊!

    自己就想吃个饭,怎么还碰上变态了?!

    “小虫子……”【溃化者】咬牙切齿道,“你会为你这张不知敬畏的嘴付出代价!”

    殷谷笑笑:“我倒还挺期待。”

    突然,出租车顶一阵蠕动,溃烂的血rou翻涌,一个不断滴着暗红血液的洞便出现在了车顶上。

    “哇,”殷谷又开口,“你还会开天窗诶。”

    “闭嘴!”【溃化者】控制着殷谷身上的白色手臂,让这些诡异的血rou紧紧贴合,渐渐地,手臂之间的界限变得模糊,烂rou翻腾、融合,变为一只大得恐怖的手,黑红的血管暴起,攥紧了殷谷,一个人的体积在这只白色大手内仿佛只是一个小玩具。

    “嗤!”

    惨白的手臂猛地升高,仅仅几息之间,大手就穿过血rou空洞,将殷谷举高到了距地面十几米的地方。

    “豁。”殷谷遥遥看着地面,发出一句惊叹,“好高。”

    【溃化者】的声音幽幽响起:“小虫子,我希望你想清楚,这种高度摔下去,新手保护可救不了你……”

    “唔……”殷谷似乎思量了片刻,认真道,“我刚才想了想,但是我还是想得不是很清楚,你的发声器官到底在哪呢?就算变成这么恶心的性状还能正常发声,诡物真的是一种很神奇生物呢。”

    【溃化者】的声音猛地提高了几度:“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没有。”殷谷干脆利落地答道。

    “小虫子,”【溃化者】的白色大手上青筋暴起,“你这是在消费你余生的时间!还是说你想早点被我扔下去,被摔得你母亲都不认识?”

    “哦?”殷谷道,“你是不是对自己有种蜜汁自信?”

    “狂妄。”【溃化者】颇有些狰狞地说道,“你认为这种程度就是我做到的极限了吗?大错特……”

    “行了,闭嘴吧你。”殷谷随意地笑笑,“这年头诡物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就敢出来吃人,还敢吃D-级的玩家?没听过下忍才是最强的吗?”

    没等【溃化者】应答,殷谷便轻飘飘地说了一句:“献祭。”

    【溃化者】一时间神经紧绷(如果诡物真的有神经的话),周身腐rou顿时紧张起来,就连握着殷谷的手的力度都加大了几分,准备应对殷谷的攻击。

    几十秒过去。

    然而,除了【溃化者】感觉自己身体里似乎少了些什么之外,并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你……”【溃化者】狐疑地开口,没有受到任何实质的伤害让他心中更加不安,“对我做了什么?”

    “哦,”殷谷道,“没什么,确切地说是没有对你做什么。刚才我只是把装符箓的包给献祭掉了,不然后面的cao作不直接接触你这玩意儿不大好进行。”

    “符箓?”【溃化者】正想发问,“有这种道……我*作者屏蔽*呃啊啊!!”

    【溃化者】突然感到一阵彻骨的剧痛,巨大的痛苦打断了它的话。

    “你在干什么?!”【溃化者】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大块大块地缺损,身体组织的凭空消失让它感受到了无比的痛感,被规则的力量撕扯身体,就像是被生生拽掉手臂一样,【溃化者】一时间竟失去了行动的能力。

    “嗯……”殷谷没有理会它,而是自顾自地嘀咕着,“看来得一次性用完干死这玩意儿的量,没了书包的保护,腐rou的侵蚀很快会把承载阵法的纸腐蚀掉的,唉,不能慢慢地把rou一块一块地献祭掉了,还没有试过这样做呢,有点可惜……”

    估计才遇到第二个诡物就想慢慢把它肢解了的只有殷谷了。

    估计能把献祭阵法当符箓用的可能也只有殷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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