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子好懒,高冷王爷认了吧_83.025我喜欢你,你却喜欢她(四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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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3.025我喜欢你,你却喜欢她(四更) (第1/3页)

    伊人看到了贺兰雪,贺兰雪刚刚走进大厅。【】|

    她的视线微微一转,又看到了裴若尘。

    再转,还有炎寒与贺兰悠。

    再转,再转,有方才她经过的甬-道,里面还残留着两具被万针穿心的尸身——伊人之前之所以会变色,便是看到了天花板上无数个摇摇欲坠的冰针。

    也就是说,这是实况转播。

    …鲫…

    ……

    ……

    伊人在经历最初的震惊后,渐渐又明晰起来:息夫人惊才绝艳,将整个墓地纳入自己的监视范围内不足为奇,按理说,还应该能听到声音才对。

    她这样想着,手已经伸了过去,随便停留在一张画面上,小小的指腹,刚好按到了贺兰悠的脸上。

    那张画面顿时放大,占据了一整面墙,而贺兰悠的声音,也陡然回荡在这斗室之内,响亮、刺耳,吓了伊人一跳。

    果然是,可是实时转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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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间石室。

    贺兰悠不知怎么与炎寒困到了一处,不足十平米的内室里,炎寒冷淡地站在角落,用手指不停地叩打着墙壁,贺兰悠倚着墙壁,双手抱肩,冷得瑟瑟发抖,她一边望着炎寒,一边颤颤地问:“能找到出口吗?”

    炎寒颓然地放下手臂,摇头道:“四面都没有漏洞,看来唯一的出路,就是上面了。”

    方才冰针落下的一瞬,炎寒的侍卫扑上来替他挡了最致命的袭击,他刚刚缓过神,便发现伊人不见了,而甬-道尽头,一枚巨石正轰轰滚来。

    他们顾不上其它,只能照原路折返,后面的事情几乎混乱一片,巨石一路追来,其间又折损了两名侍卫,然后,贺兰悠突然跌倒,裴若尘停下来去扶她,炎寒后至,巨石压来,他们往旁边侧过,墙壁崩塌,再然后……

    再然后,醒来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境况了。

    他们被困在一间小小的、冰冷的石屋里,屋里寒气彻骨,炎寒体质极好,尚能抵御一段时间,贺兰悠则冻得双唇发白,抖抖索索了。

    裴若尘与剩余的两名侍卫不知所踪。

    “好冷啊。”贺兰悠更紧地抱着自己,垂下头,低低呢喃着。

    这句话虽只是自我感叹,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分明是说给炎寒听的。

    炎寒大步走到她旁边,二话不说,褪下自己的外袍,递给蹲坐在地上的贺兰悠,冷淡道:“拿去披着。”

    他的神色极其坦然,但也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觉悟。

    贺兰悠怯怯地抬起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大概是真的很冷,贺兰悠的脸色很白,本来极艳的容色,也变得凄楚动人了。

    如一片白凄凄的月光。

    炎寒看着,眼神稍微便柔了一些,递衣服的动作,也没有方才那么僵硬了。

    贺兰悠嘴唇一抿,弱弱地浮出一轮笑来。

    只可惜,她不知道,此时炎寒眼中的柔,却不是为了她此刻月光般的姿态。

    炎寒只是想起,初见伊人时,她也是那么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柔弱的、清明的眼神,笔直地穿过熙熙攘攘的尘世,手一般,捏着他的心。

    从此以后,再也没办法挣开。

    ……

    ……

    ……

    贺兰悠伸出手去,纤长的手指穿过衣服的绒毛,触到了他的手指。

    炎寒皱了皱眉,想不着痕迹地退开,却不料贺兰悠反而紧握住他的手,依然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口中低低地呢喃,“我真的很冷。”

    “如果很冷,就把衣服穿上。”炎寒忍了忍,没有发作,只是抽出手,退后一步,望着贺兰悠,冷冷地说

    贺兰悠愣了愣,然后接过衣服,委屈地穿上。

    厚厚的裘衣,因为染上了炎寒的体温,很是温暖。

    而褪掉外套的炎寒,一身金黑色的丝锦劲装,将他的身量衬托得更加修长挺拔,孔武有力。

    炎寒大概比裴若尘高一些,那种属于漠北的硬朗,也与三月烟雨里的裴若尘很不相同。

    贺兰悠只看了一眼,便很快地垂下头,许久,她才闷声说道:“你知道若尘为什么要说那一番话?”

    炎寒没听明白,却也没细问。

    贺兰悠于是抬起头,望着炎寒,继续道:“说什么一生一世对我好的话,你知道他为什么要对我说吗?”

    炎寒有点厌烦,本不想回答,可是瞥见贺兰悠眼角渗出的泪,又有点不忍。

    他不会怜香惜玉,可终究是怕女人哭的。

    “小裴公子是一个重信义的人,他这样说,自然是

    在乎你。”炎寒耐着头皮说道。

    “不是,他不是说给我听的,他是说给伊人听的!”贺兰悠突然歇斯底里起来,她站起身,站在炎寒面前,大声道:“他只是想告诉伊人,让伊人不要挂念他,他真是处处为那女人着想!”

    炎寒冷冷地看着她,不为所动道,“即便如此,那又如何?”

    贺兰悠抬起下巴,凝视着炎寒的眼睛,近乎挑衅地说:“你不是喜欢伊人吗?难道就不想知道我相公和伊人之间的渊源?你可知道,伊人当初可当着全京城人的面,求着我相公,让他娶她呢。”

    炎寒神色无异,仍然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不过,显然比方才的敷衍,多了一点兴致,“是吗,伊人求了他吗?”

    他实在想不出来,伊人求着一个男人娶她的模样。

    看似亲切无害的伊人,其实是一个极遥远的人,她的清冷是骨子里的,是没心没肺的笑容背后,淡淡的漠离。

    所以,贺兰悠的话非但没有让炎寒觉得沮丧,反而振奋莫名。

    原来她也可以这样喜欢一个人,虽然对象不是他,炎寒仍然觉得开心。

    贺兰悠却不知道炎寒不怒反喜的心理,仍愤愤地问:“而她在你面前,则是纯情可爱,让你怜她爱她,就像她迷惑三哥一样——伊人根本不是你想的那种人,她又丑又蠢又虚伪,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把她当宝!”

    炎寒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并不反驳,只是淡淡地冒了一句,“悠公主,我们不熟吧。”

    因此,他也不想继续与她交谈了。

    贺兰悠愣了愣,炎寒已经转过身,伸手继续叩打着墙面,想找一条出去的路。

    “我们是不熟——”贺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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