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魏武侯_第三十四章 寻找(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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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四章 寻找(二) (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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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阳候府。”

    紫衫男子看着身旁恭敬如斯的下人,看其一脸的从容不迫不似作违的样子,让他不免有些好奇起来。

    一个乡下没见过世面的乡野村姑,另一个是堂堂的大魏三等侯爵,虽然是个落败到了极点的侯爵,但那也是朝廷承认与册封的。二者有何联系之处呢,想不通想不通。。

    随即招呼着手下人左手向后一摆。“下去吧。”来人很是知趣般,恭敬中带着敬畏的表情,便出了屋子。

    整间屋子又重新回到了静止,香炉中冉冉升起的缕缕清烟,缠绕在空气中游荡的到处都是。给人一种梦游仙境一般。紫衫男子不慌不忙的将手中的拭巾,随手整理干净,放置在旁边。

    然后他便在自己贴身随从的陪同下,一同出了屋子,径直向着一楼李郇所住的地方走去,一路上络绎不绝的人群中,有些为了一睹木晴芳容的痴情人,有些从天南地北闯荡的落魄商人,从他们的衣着上,与打扮上一一都能分辨的出来。

    不过就在紫衫男子打量着各色人群的时候,在人群中有一众人显得如此的突兀。当他第一眼看见那些人的时候,他的眉头就不由得一凝,一脸的严肃。冷冽的目光中似有似无的寒光,似乎能将千里之外的二人给暗杀于无形。

    他们身上有者常人无法理解的杀气,他闭着眼睛都能分辨的出来,这股气息在家中的那些家将身上尤为明显,这是一种在死人堆里,说白了就是杀人杀的多了,见惯了身死的人才能拥有的独特气息。

    “查查那些人的底。可不要坏我的大事才好,不然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诺。”

    说完紫衫男子一脸肃容瞬时间就转眼变成笑脸,转脸的速度像是被安装上了机器一般。

    继而有恢复到了那种浪荡书生,又迷恋凡尘的翩翩公子。

    手中的扇子不停的摇曳,扇起的风儿,将他如瀑如黑的秀发,撩起了半截高。

    李郇与父亲此时是寄人篱下,马车主人将父子二人撂下香满楼的一楼便不见了踪影,虽说不至于不管不顾,但这种无言的恩赐,也让李郇心中有者诸多的不适。

    他们父子二人此时被安排在了一楼的拐角处,靠近最里面的那间屋子内。

    屋内潮湿的环境,使房梁之上都被层层的蜘蛛网给覆盖了。

    行走在廊道的紫衫男子,每走一步,鼻子中就越犯进因潮湿使木板散发出那种发霉的气味,虽不至于太过于难闻,但从小生活在锦衣玉食的他,再加上灵敏的嗅觉,这一丝丝的气息,也让他鼻孔险些中了毒,只好从胸口处拿出一张像是女子的用的贴身巾帕,将口鼻紧紧的捂住。

    “你让俺跟踪的那个婶子,去了城南的李记酒楼。之后便没在出来,直到辰时才回了绣楼。”

    “你认识字?”

    “不认识。”

    “那你怎吗认识李记酒楼四个字。”

    在如今的大魏朝廷科举取士,这第一经便是考的文经。就是认字的多少。

    在名间有着很多的说法,无不是对于读书的歌颂与敬仰,要是有人能够识文断字,这很容易就会得到乡里乡亲的尊重。尤其是男子在长大成年以后,能够读书识字,在生活上娶妻生子也会容易很多。

    “听人说的。俺就记住了。”李郇脸上一阵的无语,原本以为捡了一个大宝,到头来反而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门外的紫衫男子听到二人的对话。

    “这李记酒楼尔等可调查了。”

    当男子的问询声一落地,便有人不做迟疑的回答道。

    “此人到与张忠正的关系颇为熟稔,不过还有一件事,不知小人当讲不当讲。”

    “多嘴。”

    “是,小的该死。”

    “小人在无意中察觉,这李记酒楼的老板娘子,可是张忠正的姘头。”张忠正乃是山阳的县尊。紫衫男子与手下人的对话中,丝毫没有一点尊重的意思在其中。直言其名讳,话到此处甚至有些鄙夷的成分。

    “姘头,有意思。看来山阳这一亩三分地,越来越有意思了。”

    “好了,打道回府。去会一会我那兄弟才好。”男子一手背负在身后,一首那些扇撵的手轻托着下巴。长长的下巴尖,正好镶嵌在纸扇的中间。

    “公子不告诉那个乡下野小子了。”男子正准备回转身子,这一步还未踏出。身旁的贴心的下人,下意识的提醒男子。可换来的是眼眸幽黑且散发着冷冽寒光的眼神。

    “自去白虎堂领罚。”这一句如同天空的一道惊雷,吓得下人的立刻瘫倒在地。脸上的惶恐之意,久久不能释怀。

    男子身边的其他几个随从见到此人的这般下场,一个个都面带笑容,像是再说,活该。

    “其中没有去过他处。比如县衙之类的。。”

    换来是张狗儿无声的否定。

    “阿姐让族中堂兄送信于家中,到如今算来也已经有了进五日的光景,这期间因为下雨的缘故,父子二人也不得不推迟这进城的日子。

    这本没有神马讨论的地方,可前日自己去找寻阿姐到了绣楼,与老板娘的谈话中让他的心中总有种难言之隐。老板娘似乎在掩饰着神马。”

    “再加上自己几日来的查寻,诺大的一个人消失,官府似乎早就习以为常。所以他才将这二者的关系,相互联系在了一处。不过但愿自己想的太多了,毕竟夜有所梦,必有所想,也许是这几日心中太过于烦躁以至于出现了幻觉也未尝不可。”

    一番细聊之后,从张狗儿口中在无任何有用的消息之后,李郇将身上为数不多的银两给了张狗儿。算作这次的报酬。

    在送走了张狗儿之后,李郇就仿佛从未发生过刚才的事情,又独自依靠在父亲的卧榻旁眯上了眼睛,脸上尽是苍白的憔悴,偶尔从额头的发际上垂落下的黑发,在吹进屋中的微风的作用下直挺挺的飘至鼻梁上,这一幕景象如同一幅醉人的肖像图,刚一做在软榻上,不一会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入夜时分,天空中雾霾一片,站在空旷的街道上,有种坐井观天的仪式感,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海天一色的天幕,看起来近在咫尺,可只能远观而不可直视也。

    秋风习习,落叶知秋,梧桐树下遥望的人儿盼归着归乡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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