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魏武侯_第三十八章 父子谈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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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八章 父子谈话 (第2/2页)


    自从医师的口中听到,郇丫子为了他不被大虫活生生的吃了与虎拼命,那种揪心的痛,仿佛有千万把刀子在割他的rou。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儿啊我们父子俩能从大虫口中活下来,全赖他人的救命,你可不能忘记了这救命之恩。”

    “知道了阿父。儿会铭记于心。”

    “还有,你可找到了你阿姐。”李父问着李郇。毕竟此次进城的目的就是找到阿姐,并接她回家。阿母在家中可是念叨的紧。

    “找到了,不过绣楼的绣活还未完工,被掌柜的留下了。过几日便可同我们一起回家了。阿父好好养伤才是,到是便可同阿姐一起回家了。再说父亲的伤若是被阿母知道,少不得一阵念叨。”

    他嘱咐着阿父安心养伤,同时在话中提及阿母,有意便是拖延时间,让他有足够的时间去找寻阿姐的下落。虽然话中有撒谎的意味但如今对于他来说只能出此下策。才能安抚父亲心中的担忧,和胡思乱想。

    李郇似乎感受到了阿父的疲惫,便服侍着其喝了药,因为药中有着决明子的成分这药性来的猛烈很快李父便睡了去。

    看着卧在床榻之上熟睡中父亲,心如同变成沉睡中的睡莲花,变得斑白一片心无杂念。

    “走走,快快,县衙又升案了。”

    “听说又是一章人命关天的大案。”只见一老妇吆喝着身旁的领居街坊们,朝着县衙处纷纷奔走而去,一边疾驰一边望招呼着老少爷们。就差提溜着马扎椅子之类久坐在县衙的正门,当做好事的看客,喜客,众相捧场起来。

    嘴中不时的嘟囔着“真的是邪了门,这几日县衙的县尊大人怎吗老是隔三差五的升案。”

    山阳县衙的大门一年都开不了几次,近些日子以来却总是因为人命关天的的大案要案,而频频开启。

    不免惹的山阳当地的百姓纷纷瞩目起来。

    日子久了便生出一些闲话碎语来,说神马的都有。

    “莫不是有人惹了老天爷,要惩戒他们不成。”

    导致如今的整个山阳城的百姓们如同惊弓之鸟一般人人,人心惶惶,草木皆兵。

    温暖如春的日头仿佛睡过了头,直到午时才姗姗来迟径直透过用纸糊的窗口落在李父的屋子中,照在李郇的身上如同沐浴在阳光下,李郇与父亲租住的院子,因为长时间无人居住整个院子整体破旧不堪。

    刚开始李郇原本以为是着了大运,只用了百文钱就能租住到一间看起来还不错的一桩院子,可进了院子父子二人才发现这与牙人口中的干净如斯简直是大相径庭,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破旧的屋子还有着乞丐居住的痕迹在其中。李郇也是花了近一天的功夫才将整个院子收拾干净。

    为此李郇也是懊恼不已,为自己的年少无知,与盲目自大而羞愧。好在父亲的一顿安慰之后,这才好受点。

    此时屋外传来妇人们的吆喝声与呼喊声,被李郇一字不差的落入耳中,片刻过后他的嘴角在不经意间有了一丝的弧度。

    “好戏又开始了。”

    他对此没有太多的意外,他为父亲曳了下被角。李郇喂着李父刚刚喝了药,院子外的吆喝声没有对他起到任何的作用,此时熟睡的如同酣睡中的婴儿安静如斯。

    出了院门消失在了人流中。

    今日还是如昨日一般,由县尊大人升案。

    “这几日到底发生了何事,竟有如此多的命案发生在本县。若是被朝廷有司知晓,那本县可如何是好。”

    为此张忠正已经连续数晚都不曾睡过一个好觉,就自己的小妾邀宠,他都力不从心,只能草草应付了事。可惜了翘楚怜惜的小娘子。

    “尊上,莫不是流匪窜案?”一旁的一个浑身散发着书生气味的中年人,注意到了张忠正脸上的急躁与不安,便开口问到。

    作为师爷的他察言观色,评头论足本就是吃饭的家伙,一眼便瞧出了问题的所在。

    山阳如今有两件事最是要急,一件是城外流民的安置与救灾工作,这件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但到了最后最主要的还是以户部下派的救吏主薄为主,而山阳县衙只是做辅助之用。

    这第二件是连续发生在山阳的数起人命关天的大案。

    一年一度的吏部考核在际,若是在这个紧要的关头,出了差错,那后果可想而知。

    眼中的眸子不停的转动着,左手轻搭着自己满是胡须的下巴,一脸的沉思。

    “尊上学生有一言不知可讲不可讲。”

    师爷谦卑着身子,恭敬的向端坐在楠木漆红雕花椅上的张忠正深深地一辑。

    “师爷这时做甚。此处只有你我二人,不用行如此大礼。且直接说来便可。”张忠正的一脸的不悦。责备着这个跟着自己近十年的老人。

    “诺。”

    “那学生便浅谈一番,若是其中有甚不当之处,还望尊上海涵才是。”

    “老家伙,尽做些有的没的,虚头巴脑的东西。”

    张忠正一脸的打趣。

    “尊上可知,我凤阳府连同德州,明州等地灾情比之以往更甚,致使西北的地域洪涝如猛兽,侵蚀者北疆的一草一木,朝廷对此在灾情之处,便早就有所应对。可时间久了,朝廷也有些入不敷出。初秋之后草木皆宜变得枯黄,粮食丰收在即,一来要防患北疆胡人牧马南下,二来又要用作救灾,二者不可能同时得兼,如今朝廷渐渐有了消极应对之势。

    城外的近十万的流民现如今对于朝廷而言俨如鸡肋一般,丢丢不掉,又不可能弃之不管。

    既然如此尊上莫不如顺其自然将这些案子统统推到流民的头上。一石二鸟之计,大人也可稳坐钓鱼台,若日后朝廷问之,也有了搪塞说辞不是。”师爷侃侃而谈说着自己的想法。

    话音传进张忠正的耳中,霎时间茅塞顿开豁然开朗起来。

    “温水煮青蛙。此事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一脸欣慰张忠正,连连说了三声好字。。

    “济远不亏为张某人的在世诸葛。”

    “哈哈。好。此时就交全全交给师爷了。即可下文书向全县的老百姓就说近些日子的命案,全是城外流窜进城中的不轨流民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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